相信妻子能理解我,一定會同意我和英拉結婚的。”
方剛生氣地說:“你前幾任女友都是什麼下場,你忘了嗎?是不是還想把英拉害死,那時候才後悔?”舞蹈家垂著頭不說話。方剛把賓靈佛牌抄在手裡,剛要遞給阿贊平度,舞蹈家卻突然衝上去把佛牌搶回來,緊緊捂在手裡,大叫:“你們不能拿走。誰也不許把我妻子從我身邊奪走,誰也不能!”
“你瘋了嗎?”英拉焦急地大喊。舞蹈家兩眼通紅,像野獸似的看著我們。
方剛和我對視一眼,又看看掛在牆上的一把電吉它。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走到舞蹈家面前:“有話好好商量。你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舞蹈家後退幾步,指著我:“你這個傢伙,肯定是在打英拉的主意,看到她漂亮,想搶走是不是?”
英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舞蹈家看著英拉,哀求道:“親愛的,你放心,我妻子生前是個很善良、很通情達理的女人,它一定會理解我們,會同意我們結婚的,你相信我!”
就在舞蹈家和我倆說話的時候,方剛已經悄悄溜到他背後,輕輕摘下牆上的電吉它。舞蹈家很警覺。立刻發現了。剛回頭,方剛就用電吉它拍在舞蹈家的腦袋上,把他打昏在地,電吉它都裂了。英拉大叫著衝上去,方剛奪回賓靈佛牌交給阿贊平度,兩人離開公寓。
等舞蹈家慢慢醒來,看到我和英拉,他用力晃了晃腦袋,眼神迷茫,似乎忘了之前發生過什麼。我生怕他再發瘋,就抄了一根棒球棒子在手裡。可奇怪的是,舞蹈家自己都說不清,為什麼昨晚他會那樣做。只覺得妻子還活著,有人要把她帶走似的。
第二天下午,方剛給我打來電話,說那塊賓靈的女獨立靈已經被阿贊平度禁錮住,暫時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