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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怎麼可能既往不咎的原諒你?

容二爺是一步錯成千古恨,偏偏還沒有個說後悔的立場。

容兆見天的鬧,弄的家宅不寧,雞飛狗跳,容二爺實在沒轍,就允了他的條件,讓他滾去美國了,精明又世故的“小太太”覺的這是個機會,恨不得削尖了腦袋擠進容家,想爭得一席之位,軟磨硬泡一年多,終於得償所願的進了容家,可進是進了,卻一直沒個名份,她沉的住氣,也會忍,就這麼阿香婆似的熬著,想著有朝一日能熬出鍋好醬,如今都快四十歲了,再怎麼深沉的人也該沉不住氣了。

“你爺爺怎麼說?”容澤問容鈺,語氣是漫不經心的。

“爺爺掀了棋盤,大罵二爺糊塗,雖然老倆在書房,可爺爺的聲音大的整個宅子都能聽見,小太太的臉白的像鬼似的,嚇的直哆嗦。”

容澤失笑:“那是氣的。”

那女人熬了這麼些年,確實值得老哥倆唱出雙簧,給她點面子,可唱的太誇張,太邪乎,給面子就變成寒磣人了。

容鈺也笑:“奶奶說,小太太心機重,但重的太小家子氣,就算二叔不鬧,她也當不了主母。”

容澤心道:她不是一般的小家子氣,那女人的品行,往好聽了說是登不了大雅之堂,其實就是上不了席面的一碗狗肉。容兆是誠心留著她,噁心自家老爹,否則,十個她也被攆走了。

父子倆閒聊間,睡了一小覺的夏夜醒了過來,眯縫著眼睛叫渴,容澤也不多言,起身就要去倒水。

讓容鈺既新奇又好笑,在他身後打趣道:“您就這麼走了?不給我安排安排?”

“我就去倒個水,又不是不回來了。”容澤笑著回了一句,快步下了樓,先倒了杯白水,又給兒子帶了點喝的。

“時候不早了,你再玩一會兒就回去吧,別讓你爺爺發現了。”容澤一邊給夏夜喂水,一邊和兒子說話。

容鈺狡黠的勾起了唇角,笑的像只小狐狸:“鳳老最近鬧失眠,四處找人陪他玩,難得逮著爺爺和奶奶,不會這麼快放人的。”

想起絮叨堪比唐三藏,精力好比孫悟空的鳳老頭,容澤不由笑了,難怪這小子有條不紊的,原來早就合計好了。

夏夜喝飽了,打了個哈欠,又睡了過去,容鈺和父親又小聊了一會兒,考慮到明天還要上課,便也回房休息去了。

容澤想去洗漱,輕手輕腳的抽離了被夏夜抱在懷裡的胳膊,前一刻還安安穩穩的妖孽倏地睜開了眼睛,用有點惡狠狠的執拗語氣,道:“我偏不走!我就纏著你,我纏死你!”

容澤都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妖孽對大玩具“不反對,不抵抗”的態度甚是滿意,在容澤臉上啃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容澤擦著臉上的口水,既是氣又是笑,這小王八蛋對他到底有大的執念啊?連做夢都不放過他!

☆、心疼與腿疼

擺脫了無理取鬧的妖孽和昏庸無道的兄長之後,容兆就罵罵咧咧的回家去了,家裡靜悄悄的,應該給自己留的那盞夜燈是暗的。

陸青遙是早睡早起的好寶寶,像這種夜不歸宿的事,自打容兆住進來就沒發生過。

容兆有點不習慣,有心給陸青遙打個電話,反之一想,陸青遙又不是小孩,用不著他操心,如果打過去,沒準還會被罵吃飽撐的。

容兆洗吧洗吧就睡下了,完全不知道,陸青遙此刻的處境有多麻煩。

半小時以前,陸青遙扶著東倒西歪的宇文及進了這家賓館,開了一個單人間,叫了杯紅茶給宇文及灌了下去,心想著,安頓完了就回家,哪知這杯預防宿醉的紅茶給宇文及灌精神了,是精神了,但不是醒酒,事實上,他還是醉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宇文及在床上側躺著,一手握著陸青遙的手,一手摟著陸青遙的腰,笑吟吟的說,自己定了飛三亞的機票,讓陸青遙和道館請幾天假,連過生日帶散心。

陸青遙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這是醉回五年前了,憶起那年的生日,陸青遙多少有點動容,是對往昔的感慨,而不是對人。

“已經去過了。”陸青遙說。

宇文及茫然不解:“去過了?什麼時候?”

陸青遙撥開纏在腰間的手臂,讓他靠著床頭,不想回憶什麼,卻渾然不覺的陷入了回憶。

宇文及是個浪漫的人,不管什麼節日都會送禮物給他,生日更不會落,那年,宇文及買了兩張機票,一心想著給他個驚喜,卻忽略了,他在給人打工,不是想休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