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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家就給假期的。

道館不肯批給他假期,他又不想掃宇文及的興致,乾脆將辭職的事提前了,兩人去了海南,玩的很盡興,假期結束之後,陸青遙便開始籌備自己的第一家道館,那時候,跆拳道館還沒普及,有些健身房會涉及,但都不專業,說是教學生,其實就是哄那些暑期寒假沒人管的小孩玩。

陸青遙腦子活份,懂得如何宣傳推廣,做起事來又認真,也就半年時間就把道館折騰火了,有了第一桶金打底,後面越做越大,截至今天,他已經有五家道館了,K市的這個行業基本上被他壟斷了。

深陷回憶的陸青遙不知不覺的唸叨了不少,醉回五年前的宇文及哪裡知道這些,越聽越聽不懂,笑著插言:“你又犯迷糊了,我前天才定的票,哪有什麼五年前?”

只要瞭解陸青遙的人都知道,這隻精明的狐狸時常在小事上犯迷糊,比如說,明明買了午飯,準備開吃,接個電話,就把茬兒忘了,容兆犯壞,藏起他的午飯讓他再去買一份,他就會稀裡糊塗的照辦,直至隔壁餐廳老闆笑著提醒:“快回去,說不定能趕上福根。”他才恍然大悟,再趕回去,別說福根,連餐盒都讓那死豺狼舔乾淨了。

“遙,笑什麼呢?”發現情人眉眼彎彎,笑的挺開心的,宇文及有點好奇。

陸青遙下意識的回答:“想那痞子不是個東西。”

原本就不清醒的宇文及是半點沒聽懂。

陸青遙忽然想起,讓容兆送夏夜回家的事,雖然,走之前給那痞子打過預防針了,可容澤一直不承認自己和夏夜有奸【蟹】情。誰敢保證,容兆那痞子不會色迷心竅,把夏夜拐上床?

思及此時,陸青遙就有點坐不住了,他哄騙舊情人,出去買東西,趁機離開了賓館。

陸青遙想著,自己走了,宇文及沒的可纏可鬧,也就乖乖睡覺了,他走的乾脆,並沒注意到,身後那雙眼睛雖然沒有酒醒的明澈,卻哀怨的有些可憐。

出了電梯,陸青遙撥了通電話給容澤,得知夏夜被他接走了,這才放下心來。

容澤在那端調侃他,天生就是操心受累的命。

陸青遙語氣平平的反譏:“我為我喜歡的東西操心,不像你,管的著也管,管不著的也得管。”

容澤不置可否的笑笑,細心的叮嚀他,小心開車。

陸青遙似真似假的調笑:“那痞子要是有你一半有人心,我就是冒著被咬死的風險也得給丫套上項圈,讓他變成家養的。”

他一個從不夜不歸宿的人,夜半更深的不回家,那痞子連通電話都不打,喂不熟的白眼狼,回去就弄死他吃狗肉!

聽著老友用玩味的語氣說著迫不得已的辛酸,容澤忍不住嘆了口氣,有心寬慰寬慰他,又覺的多說無益。

陸青遙和容兆基本沒戲唱,容澤清楚,陸青遙也明白,事情發展到今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結束了這通電話,陸青遙也到停車場了,剛拉開車門,忽聽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沒容陸青遙回頭去看,就被人緊緊的抱住了。

“不是去買東西嗎?為什麼拿車鑰匙?!你是不是煩我了?不想要我了?!”

這種惶恐不安的語氣,這種恨不得勒死人的擁抱,陸青遙再熟悉不過了,在幾年以前,陸青遙幾次無心的早出晚歸就會把宇文及刺激成現在這樣。

憂鬱症是種很折騰人的病,輕則焦躁,敏感,重則,躁鬱,陰沉,終日難安,甚至歇斯底里,而且,這病是絕症,沾上就是一輩子,頑固程度堪比毒品。

宇文及的病雖然控制住了,但在某種情況下,或者說,在某些影響下,他還是會很敏感,很神經質。

“我不走。”陸青遙的心情是無奈的,語氣卻是平靜的,他不能透露自己的真情緒,那樣宇文及會更加不安。

“我不走”這三個字就像一個安撫人心的咒語一樣,以往宇文及焦躁不安,陸青遙就會這麼安撫他,令陸青遙意外的是,過去這麼多年了,這話居然還有效,不過,反之一想,對於喝醉的宇文及來說,現在就是五年前,所以,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包括兩人的關係。

宇文及夾抱著陸青遙回了房間,然後,急切的索吻,露骨的求歡,想以這種方式來驅趕自己的不安。

陸青遙的身手很好,制服一個喝多的人並不難,可是,被困住手腳的宇文及並沒就此打住,露骨的愛語說個不停,那種熱切中透著哀求的眼神讓陸青遙頭疼的直想一手刀劈暈他。

“宇文,我不想做。”陸青遙皺著眉毛,昭顯著他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