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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妖孽緊摟著容澤的腰,淚如泉湧,委屈的模樣讓人辨不出真假。

“不哭了,我們回家,別和混蛋一般見識。”容澤好聲好氣的哄著妖孽下了車子。

容兆也哆嗦了,當然不是心疼,而是氣哆嗦了:天哪,你落下個雷劈這個昏君吧!

妖孽和容兆折騰了半個多鐘頭,體力消耗不小,再加上酒勁兒後湧,上了容澤的車子之後就睡著了,做了一路乖小豬,直到容澤叫他下車才醒過來。

見眼前的人是容澤,妖孽迷糊的笑了笑,那乖巧的模樣和掐容兆脖子時簡直判若兩人,容澤由此更加確定了容兆的罪行。

抱著妖孽出了車庫,容澤溫聲道:“我左邊口袋裡有鑰匙,把車庫鎖上。”

妖孽摸出鑰匙,胡亂的摁了一下,電子鎖“biu”的一響,車門緩緩下落,還真蒙對了。

容澤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笑眯眯的親了親妖孽紅撲撲的臉蛋,脫口道:“真乖。”

妖孽怕癢的縮起脖子,咯咯的笑。

雖然說妖孽不重,可畢竟是個男人,這種公主抱的姿勢又極其累人,把妖孽放上床,容澤有點喘粗氣,見妖孽眼巴巴的望著自己,自嘲的笑嘆:“叔叔老了。”

妖孽抬手揉了揉因飲酒而泛紅的眼睛,如畫的細眉攏到了一起:“澤,我是不是醉了?”口齒還算清晰,可口鼻撥出的卻盡是酒氣。

容澤失笑:“會問這話,應該不算多。”

妖孽瞅著容澤,確切的說,是容澤身後的門口,困擾的咕噥:“可是,我出現幻覺了。”

容澤疑惑的回眸,只見一粉雕玉琢的小帥哥站在門邊,臉上無一絲一毫撞破什麼的尷尬,反而笑的一派悠閒,風度翩翩。

“你怎麼來了?!”容澤訝異的問。

小帥哥跨著小西褲上的揹帶,靈動的水眸在容澤和妖孽之間打了個轉,似玩笑似認真的問:“容少是在怪我來的不是時候嘛?”

容澤失笑:“鈺公子,你能不能用孩子的態度對待你老爸?”

“當然,兒子一直很尊敬您的。”鈺公子笑眯眯的應著,可那言行舉止還是沒有半點稚氣。

容澤是既無奈又欣慰,欣慰於兒子的懂事,無奈於兒子太過早熟,對周圍的人事物的認知和判斷早已逾越了一個八歲孩子該有的程度。

容澤雖然早已出櫃,經過不懈的遊說和努力之後,容老爺子也經默許了他的“荒唐”,可為了避免兒子給早熟的孫子帶來負面影響,容鈺一直被看管的很緊,一個月一天親子日,讓骨血相融的父子倆甚是無力。

☆、鈺公子

“爺爺奶奶都不在家,我就出來了,本想來這碰碰運氣,沒想到您還真在。”容鈺坐在床邊,歪頭看著父親像哄孩子似的哄拍著醺醺然的夏夜,覺的有點搞笑,“容少,這是您給自己找的新朋友還是給我找的乾哥哥?”

容澤苦笑:“就這麼個糟心的東西,還真不好定位。”

容鈺笑:“能讓您糟心的人不多,他挺幸運的。”

容澤嘆:“你爸挺倒黴的。”

容鈺不置可否的聳聳小肩膀,忽然憶起什麼似的,對容澤說:“外面有輛車子,律覺的車上的人有點可疑,就過去探了探,車上的人挺警覺的,律說他們像職業保鏢。”

律是容家容家的司機兼保鏢,主要負責容鈺的出行和安全問題,個性十分謹慎。

容澤性子內斂,不講排場,沒有特殊情況下,他一般是自己開車,自己保護自己,見夏夜的保鏢讓兒子誤以為自己有麻煩,便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那些可疑人物是保護夏夜的。

夏家算是名滿K城,但夏家的兩位少爺卻低調的近乎神秘,容鈺對夏夜多少有點好奇,問容澤和夏夜怎麼認識的,容澤只笑說自己流年不利,遇人不淑,至於如何被糾纏,如何被壓制,如何被吃的死死的,卻是絕口不提,他丟不起那個臉,尤其是在自己兒子面前。

察覺父親不想多談那個讓他糟心的“玩意兒”,容鈺換了個話題:“二爺前天找爺爺下棋來著,帶著小太太來的,聽二爺的意思,想找個合適的時間給小太太轉正。”

容鈺口中的二爺正是容兆的父親,說起來不太光彩,容二爺是因為養了小的才被有架勢有脾氣的大房一怒之下給休了,容二爺不是不後悔,可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養個二房三房的並不多稀奇,在他們的認知裡也算不上斬立決的過錯,容二爺拉不下臉去低頭認錯,而且,容兆的親孃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主兒,不報復就給足你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