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廣威從嚴索魂頭頂飛去,“砰”地摔落在地,聲音中斷,全身軟如一團一般,骨肉皆震離了架構,口鼻眼中噴著血,*烘便齊洩,已然斃命。
徐天良一擊之後,也全身散架,癱軟在地上。
嚴索魂變了臉色。
他萬沒想到,徐天良在中劇毒之後,居然還能發功殺他最後一個弟弟!
他在痛心之中,又感到一絲慶辛,剛才若是自已去出手,恐怕也橫屍在草坪上了。
他咬咬牙,跺跺腳,邁步走到徐天良身前,用一雙怨毒的眼睛瞧著徐天良的臉。
“你夠狠,真夠狠!”他咬牙切齒地道,“中毒之後,居然還能殺人,現在我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他挑起地上嚴廣威跌落的鋼刀,將刀尖抵在他眉心上,冷森地道:“我要先在這裡劃一條口子,然後再灑入一些‘天樂蟲’,這些蟲子會讓你發癢,猶如千蟲跪咬,萬蟻噬心,癢得你想要死,卻又不能……”
徐天良隱約間感到了眉心上刀尖的壓力。
他絕望了。
沒想到竟在這陰溝裡翻了船!
他很不甘心,瞪著一雙晶亮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嚴索魂。
嚴索魂陰冷的目光瞧著他:“你似乎很不怕死,佩服!你聽著,我現在動手……”
說這裡,嚴索魂的聲音突然頓住,臉突然變了,變得十分詭異,似笑非笑。
“當!”鋼刀墜落到地上。
他臉繼而變紅,鼻、耳、嘴裡溢位了血,眼珠子瞪得又圓又大。
這是怎麼回事?
徐天良還未反應過來,嚴索魂身子像突然被拆散了架似地,癱倒到了地上。
沒有叱喝聲,連草坪上的風也靜止了。 靜得如同沒颳風的大漠。
嚴索魂倒下去後,徐天良看到他身後站了個人。
那人就是剛剛被嚴索魂毒倒在地的小豔女白素絹!
白素絹扔了一粒小藥丸給徐天良:“這是三神王毒水解毒丸,你服下去後,再運一小周天氣就行了。”
徐天良沒多問,趕緊將小藥丸入口中,裹著唾液吞了下去。
一股冰涼涼的氣立即從喉頭,向腹部瀉去,他掙扎著,爬坐起來,微閉起眼開始運氣。
瀉入腹部丹田的涼氣,隨著運氣流向體內各個部位,將灼熾的熱浪,焚燒五腑六髒的烈火撲滅。
白素絹抬手抹了抹前額的一綹亂髮,扭臉轉向了嚴索魂。
嚴索魂歪確躺在地上,臉色紅得可怕,一雙眼睛驚恐地盯著白素絹,眼珠子似要人眼眶裡蹦出來。
白素絹冷冷地笑了笑道:“在本姑娘面前耍毒你算是倒毒了。你以為你這“天火毒”就能制住本姑娘?哼!你忘了本姑娘除小豔女外,還有個綽號叫小百毒娘子嗎?”
嚴索魂咕嚕著道;“你……你……”
白素絹瞪圓了眸子道:“你有兩個不該,第一不該侮辱本姑娘,第二不該解開本姑娘的穴道。本娘從不會原諒侮辱過我的任何男人,當你替我解開穴道時,你就死定了,本姑娘至少有十種毒物,可置你於死地。”
嚴索魂顫聲道:“你下……的是什麼毒?”
白素絹彎下腰,逼視著他道:“你聽說過天暴毒嗎?”
嚴索魂全身一陣痙攣,牙齒磕得格格地響:“小丫頭,你……好狠毒……”
“哼!”白素絹冷哼道:“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若說是狠毒,更狠毒的還在後頭呢。”
嚴索魂咬著牙道:“想不到我拍手毒王,今日竟會栽在……”
話未說完,鼻、耳、嘴裡血如泉湧,眼珠子越凸越大,最後從眼眶裡掉了出來。
白素緝出指如飛,點住他幾大穴位,陰冷冷地道:“滋味如何?”
特殊的出身,特殊的環境,養成了她特殊的性格。
她痛施毒手,並引以為快。
嚴索魂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顫慄著,沒有回答她話。
他的態度,更激怒了她心中的憤怒之情。
她目芒一閃,抓起地上鋼刀,挑開嚴索魂的胸衣,在胸脯上劃了一條血口,然後從嚴索魂的腰囊中摸出一件東西,快捷地拔開塞子,湊到血口上。
一線紅色的極細的蟲子,從血口鑽入了嚴索魂體內。
“呀!”一聲嗷叫從嚴索魂口中迸出。
他兩眼只剩下了兩個洞,全身痙攣著,殺獵似地嚎叫,雙手在身上,臉上和腳上,上上下下,抓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