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寶石。引人至極。
沈醉已猜到當前的白衣男子是曲傲地大弟子長叔謀,女的不用說是曲傲的美麗女弟子花翎子。另一男的自是庚哥呼兒。
三人帶著一眾鐵勒人已迫至寇仲與徐子陵身後,花翎子指著長叔謀剛才出聲所要的兩張桌子叱道:“這兩張桌子我們徵用了,快走!”
跋鋒寒哈哈笑道:“曲傲教出來的徒弟,都是這麼橫行霸道地嗎?”
那兩張桌上的客人,聽到徵用他們桌子的竟是曲傲的徒弟,登時馴如羔羊的倉皇逃命。
長叔謀來到寇仲和徐子陵身後的一桌,故意背窗坐下,他後面不足半丈處就是寇徐兩人,左邊的跋鋒寒和右邊的沈醉、商秀珣,離他亦不過丈許距離,形勢怪異。
其它長叔謀方面的高手紛紛入座,正是二十人,庚哥呼兒和花翎子分坐長叔謀左右兩張椅子。
長叔謀瞧著夥計手震腳顫的為他們清理執拾臺上留下來地殘羹飯菜,平靜地道:“我長叔謀在敝國時早聽過跋兄大名,心生嚮慕,恨不得能有機會請教高明,未知跋兄這兩天可有空閒,那大家就揀個時間地點親熱一下好嗎?”
跋鋒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手擲在他和長叔謀間地地上。
“噹啷!”瓷杯破碎,撒滿地上。
跋鋒寒淡然自若道:“擇日不如撞日,我明天便要離城,就讓我跋鋒寒瞧瞧長叔兄得了曲傲多少成真傳。”
全場人人停筷,數百道目光全投在長叔謀身上,看他如何反應時。
沈醉看了長叔謀一眼,向跋鋒寒道:“跋兄若要與他打,那咱們的事就改日再說吧!你打完一場功力自要消耗不少,我不佔這便宜。”
跋鋒寒還未相答,長叔謀發出一陣聲震屋瓦地長笑聲,笑聲止時。他身上白衣無風自動,登時生出一股凜冽殺氣,漂亮的臉容泛起溫柔地笑意。搖頭嘆道:“真是痛快,不過我現在身有要事,跋兄可否稍待一時。如此,也不耽誤跋兄向沈兄的挑戰了!”說話間,看了沈醉一眼,顯然他已是知道了沈醉身份。
接著對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夥計喝道:“給我依後面那兩桌飛馬牧場朋友吃的酒菜再來兩桌,去!”夥計慌忙走了。
商秀珣知道敵人隨時出手。向眾人打了個且戰且走的手號。
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長叔謀一派吃定了他們的態度。必有所恃,說不定樓下樓外尚有伏兵。不過只是長叔謀三師兄妹,本身已擁有強大的實力。其它十七個鐵勒高手,人人神氣內斂,冷靜如恆,明眼人都看出絕不好惹。
樓內鴉雀無聲,更沒有人肯舍熱鬧不看而離開。都在靜候跋鋒寒地回答。樓外的街下,本是人來人往地大道,這時也變得靜如鬼域,店鋪都關上了門,漫無人跡。不能猜到長叔謀對付飛馬牧場的行動,是得到了襄陽城主錢獨關的默許。
跋鋒寒道:“這真是巧極了,我也想先與來自飛馬牧場的兩位朋友處理一些私人恩怨,長叔兄亦可否稍候片刻。”看往沈醉。自信笑道:“沈兄不願趁人之危,跋某深感佩服,不過我與沈兄的約戰卻也不必改期!”
沈醉掃了寇、徐二人一眼,道:“你既如此說,我自無異議。”
商秀珣、長叔謀兩路人馬離跋鋒寒說飛馬牧場還有兩位朋友,同感愕然。
寇仲和徐子陵知道是醜婦須見家翁的時候了。對視苦笑時,跋鋒寒忽地自言自語道:“君瑜為何會遲來了呢?”
寇仲和徐子陵大吃一驚,心想若碰上傅君瑜,豈非糟糕之極。商秀珣的目光來到他們身上,寒芒爍閃。
寇仲終於開腔,嘆了一口氣道:“長叔兄既失了金盾,目下用地究竟是鐵盾、銅盾、木盾、革盾,還是爛盾呢?”
此話如奇峰突出,長叔謀首先駭然大震,回頭瞧往寇仲。難以置信地瞪著兩人。同桌的駱方、馥兒、小娟更是嚇了一跳。與其它人金睛火眼的狠盯著他們。
寇仲別轉頭向長叔謀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還揚手招呼。“喂”了一聲才道:“你中計啦!綰綰和我們是私下勾結好的,否則你這傻瓜今天怎會送上門來受刑。哈!真是好笑。”接著指著他掛在背後的兩個新盾捧腹道:“原來是鐵盾,哈!竟忽然變窮了!”
又朝狠狠瞧著他的商秀珣眨眨眼睛道:“場主大人有大量,我兩兄弟會將功贖罪的!”
除有關者外,其它人都聽得一頭霧水,弄不清楚寇仲與徐子陵是何方神聖?不過只看長叔謀等仍不翻臉動手,便知此兩人大有來頭。
花翎子嬌笑道:“該我們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