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才對,便讓本小姐看看你兩個小子如何立功。”話畢兩把短刃,同時由袖內滑到手上去。
跋鋒寒喝道:“且慢!”一句話,又把劍拔弩張地氣氛暫且壓住。
庚哥呼兒早對跋鋒寒看不順眼,冷笑道:“跋兄不是要來管閒事吧?”看了沈醉一眼,道:“以沈兄跟飛馬牧場的關係都還未插話,你這手下敗將卻來管閒事?”
跋鋒寒面上一怒,隨後哂道:“管或不管,要看看本人當時的心情,但若連稍候片刻的薄臉都不予在下,便莫怪在下要插上一腳了。”
沈醉瞧往庚哥呼兒,道:“我不插話,是尊重商場主的意見。讓你這樣說,倒顯得我很不夠朋友似的,讓我不得不擅做主張了!”
“看招!”聲落,豎掌向著庚哥呼兒一掌斬出。一記火焰刀脫手而出,破空發出銳嘯之聲,流星般向著丈許外地庚哥呼兒飛速斬去,單憑聲勢已是驚人。
庚哥呼兒知跋鋒寒也曾是沈醉手下敗將,更曾知道那日飛馬牧場之戰沈醉一人殺死四大寇之事,自是不敢有絲毫小視。聞沈醉“看招”之聲已是警覺,卻仍未料到沈醉的攻擊如此獨特,速度如此之快。眨眼便至,鋒銳灼熱的氣勁直逼而來。
“鏘”的一聲,只來得及轉身抽劍橫在身前擋下沈醉的這一記火焰刀氣刃。
“叮”的一聲,竟發出金鐵交鳴之聲。
庚哥呼兒全身一震,“啪”地一聲,身下椅子碎裂。樓上眾人無不變色,卻又聞“當”地一聲,庚哥呼兒手中長劍忽地斷作兩截,劍尖那半截掉下地去,撞擊到地板發出響聲。斷口齊整,有如利刃所削。
手掌劈出的勁氣竟能如鋒利寶刀般,砍斷敵人兵刃。眾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更是面色大變。卻是寇仲與徐子陵已然見識過,沈醉上次劈斷畢玄徒弟拓拔玉的飛撾鐵鏈時就曾使過,更一劈而過順而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