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或許來個法式溼吻會很不錯……
額——停停停!!宜萱急忙叫停了自己腦海裡那些不正經的畫面!她可是有非常正經的事情要和子文商量的!她不是來約會**的!!!
你妹的,居然又被男色給誘惑了!!
金宜萱,你必須拿出點高冷傲嬌的節操來!哪怕沒有,也要裝出來!!
宜萱咬牙,退後兩步,板起臉來到:“子文,你收斂著些!你知不知,我們的事情,已經被人察覺了!”
子文臉上調笑的神情驟然消失殆盡,“被人察覺了?誰?!!”
宜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嚴肅而冷靜的面龐,暗道,果然還是這個樣子好點。略頓了頓,宜萱便將放在在鄭老太太房中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與子文敘述了一通。
子文的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不用多說,肯定是董鄂晴蘭洩露的訊息!!”——說著,他幽深的眼底漸漸浮現出幾分冷冽之色來,那冷冽中隱隱有幾分肅殺之意。
宜萱道:“她做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若換了是我,只怕會更決絕。”
子文沉默了一會兒,他凝視著宜萱的眼睛,道:“以後,我會叫人看住了董鄂晴蘭,不會再讓她有機會跟旁人接觸了。”
宜萱輕輕點頭,然後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為保萬全,我們暫時還是不要見面了。”
“萱兒……”子文皺著眉心,彷彿他的心也是這般緊皺著。(未完待續。。)
ps: 第一更
二百三十、失憶額附
榮寧堂。
侍立在鄭老太太床頭的納喇星德一臉揪雜之色,“懷恪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竟然還敢如此有恃無恐!額娘,不用怕的,咱們只管散佈出去,看她如何應對!”
“德兒!”鄭老太太急忙搖頭,“不,硬碰硬,咱們是碰不過懷恪公主的。”
納喇星德一臉憤憤之色:“難道就任由懷恪和星徽那個賤種通姦,給兒子戴綠帽子嗎?!”
鄭老太太臉上露出陰沉之色:“哼,他們這對姦夫淫婦——咱們自然不能饒了!只是咱們必須得有證據才成!否則不可能威脅到懷恪公主!”
納喇星德忙問:“可要怎麼才能查到證據?”
鄭老太太陰沉的臉色露出陰測測的笑容,“有人幫額娘出了一個妙計,必然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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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是不宜和子文見面了。
宜萱躺在長樂殿的螺鈿美人榻上,仰望著上頭中央的飛天蓮花藻井,徑自唉聲嘆氣。
她知道,子文不願意接受這種狀況,她也不願意,可是眼下著實沒法子,只能如此。
一連幾日,宜萱都是懨懨的,本月十五,她也沒去勇毅候府祠堂祭拜,像只倦怠貓兒一般,窩在公主府裡,有氣無力,跟霜打的茄子一般。
直到這一日午後,玉簪突然跑進來說:“公主!好訊息!額附今日在護城河邊,不知被誰撞了一下。從橋上摔了下來,栽進了河裡!”
宜萱一聽到這個訊息,嗖地從美人榻上爬了起來。“他淹死了?!”——如今真的淹死了,那的確是個極好的訊息!——反正董鄂晴蘭那個模樣,也活不了多久了,若是納喇星德橫死,那她可就是個快樂的寡、婦了!到時候,寡、婦改嫁,未嘗不可名正言順嫁給子文!
反正大清的公主。又不是沒有喪夫改嫁的先禮!以四爺大人對她的寵愛,說不準會答允呢!
玉簪搖頭道:“奴才不知道,人倒是救上來了。不過據說還在昏迷不醒中。”
宜萱聽了,搖頭道:“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只怕是死不了了。”——畢竟落水這種事兒,只要當場救下來還有氣。基本是就死不了了。
唉。真是好遺憾呢。
宜萱嘆息著,一歪頭,又懨懨躺了下去。
玉簪見狀,忙近前道:“公主,您不去瞧瞧?”
宜萱眼皮一掀,道:“活人沒興趣見!”——要是死了,她倒是會快快樂樂去參觀一下!
玉簪掩唇笑道:“奴才聽說,那位也病得不輕呢!聽說發了高熱!說不準能把腦子給燒壞了呢!”
“是嗎?”宜萱挑眉笑了。玉簪這妮子,那張嘴巴是愈發刻薄了。不過……很對她的胃口。
雖然宜萱也不覺得納喇星德會燒壞了腦子,但是去幸災樂禍一下似乎也不錯。於是再度爬起身來,剛想吩咐玉簪去準備車馬儀仗,這個時候,翠雀掀簾子快步進來,做了個福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