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還有咱家孫隊的親戚,還是個官,孫隊怕走露風聲,交給咱們才能放心。”
色靚哼笑,仔細看筆錄,“愛……滋病?”
“嗯對,她說她有愛*滋病,還死活不讓抽血化驗,我們都沒怎麼信。”
“還是抽出血樣化驗一下比較放心。”
“我們大老爺們也不好意思動粗啊,這事兒得交給司徒璞,他收拾犯人不分男女。”
色靚點頭認同,卻還是說:“呆會兒我想個辦法。”
“嗯。”呂品湊近她,吃著司徒璞給她從食堂裡打來的包子,“小色,你跟我哥又生氣啦?”
“嗯?”色靚不願多說,“嗯。”
呂品瞥她兩眼,“我哥真不爭氣,光知道大半夜到處找你,就不知道少惹你生點兒氣。”
“嗯?嗯。……他昨晚來隊裡了?”
“可不是嘛,急壞了,我看的都心疼。”
色靚拍拍他的肩,“所以呀,二十四孝好男人不容易當,想當好爸爸就不能當好丈夫,老婆要是能理解還行,可那孩子又不是我親生的,我沒辦法理解也不怪我吧。”
呂品懷柔了,“那孩子一肚子心眼兒我也煩,你就行行好多心疼心疼我哥,這次就算了吧。”
“恐怕不容易,我爸媽哪那麼容易消氣,再說我自己這也過不了勁兒。”看呂品還想說什麼色靚打斷他,“呂品,能做的我都做了,能理解的也儘量去理解,但我不想再為難我自己了。”
呂品訕訕嘟嚷,“反正不管你和我哥怎樣,咱們永遠是好哥們兒。”
“那當然。”色靚拍他的肩膀,“我去想辦法弄點兒血樣過來,讓司徒璞去恐怕又得半條人命。”
色靚不像司徒璞那樣兇蠻,她取血樣的手段很簡單,打碎一隻玻璃杯讓那女人去撿,那女人撿起來順便手被刺傷,忽然反應過來這是一計,把玻璃碎片踩到腳下碾碎,扯著色靚的衣服袖子就發起瘋來,色靚就等著她來扯呢,大不了廢了一件衣服唄。
等色靚把警服交給遲峰時,遲峰衝她伸出大拇指,“您真有招兒。”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他們也不是沒想到,只是不相信那女的真有愛*滋病也就不願意去廢那個勁兒。
只是任誰都沒有想到,許晶瑩的案件竟然在這裡有了轉折。
呂白下午來隊裡找她,這是色靚早就猜到的,可正好碰到司徒璞幫她披衣服,這就有點兒尷尬了。
“色靚,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呂白的臉色有點陰沉,色靚不想跟他在辦公室裡吵就跟著出去。
一到外面色靚就笑嘻嘻起來,“怎麼?來突擊檢查呀。”
色靚這人有這樣的毛病,越是心裡有事表面越平靜,越是沮喪臉上越是樂呵呵。上高中時和同桌蔣林林看H漫,掉在過道上被老師撿到,蔣林林嚇的狠不得把腦袋埋進書桌堂裡,色靚卻面無表情、滿臉無辜的聽老師發火,任誰也猜不透她的心。
呂白的臉色很黑,煙熏火燎似的。她身上披著別人的衣服,散發著淡淡的菸草味和男人味兒,這讓呂白很不開心。
“昨天晚上你應該等我一起走。”
“你覺得昨晚那種場面我還能呆下去嗎?你以為我是銅豌豆啊!”
呂白氣極,“那你也不能穿別的男人的衣服。”
色靚失笑,這都哪兒跟哪兒呀,“先發制人?我外套沒了,還不行穿別人的衣服啊,就得凍著啊。”
“你外套沒了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送來。”
色靚下一句立馬蹦出來了,“我又沒犯法,放女朋友父母鴿子的人都不犯法,我穿別人外套犯法嗎?”
呂白這下沒嗑兒了,他理虧的時候最擅長色*誘,一把把色靚摟進懷裡,沉聲鄭重的說:“不行,因為我不舒服。”
色靚嘆了一口氣,語調淡下來,“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跟你爭論,當年我種錯了因,如今就得收這個果,但是吃是扔還得我自己說的算,你在這跟我磨磨叨叨的沒什麼意義,我根本看不到你的真心。”
這下色靚的身體總算軟了下來,呂白抱了個滿懷,心裡癢癢的想親一下,又顧及在她單位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還要我怎麼表真心,我都求婚了,難道非得跟我分手嗎?”
色靚定定的看著他,審視他。這個男人,他在逃避,從最開始到現在她希望從他嘴裡聽到坦白和保證,可是沒有,從始至終他決口不提陳盛葦這三個字,色靚可悲的發現,陳盛葦和呂盼盼這兩個人在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