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身上受到的傷痛呢。
司徒璞默默跟在色靚身後,他知道自己沒有權利阻止今晚的聚會,所以從她進酒店開始就一直默默守在外面,在那短短几個小時裡,他經歷了無數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辛酸滋味,嫉妒的、絕望的、無力的、痛恨的……但是從沒有想過要放棄,他得感謝呂白,因為他沒有出現,可是下一次呢?他還不會出現嗎?不,不能讓他再有機會,一定得想辦法阻止。
色靚上計程車,車門敞開遲遲沒有關上,半天,司徒璞猶豫上車。
“師傅,去海邊。”色靚說。
就這樣一路無話,到海邊之後色靚付了車費,漫步走著,司徒璞安靜跟在她身後。色靚偷偷想,就算一隻小狗的話還前跳後動的呢,他一定覺得她很傷心所以才不打攪他。但是他錯了呀,色靚一點兒都不傷心,一點兒也不。
夜深,人倒不少,還有些小朋友拿著仙女棒之類的煙火來賣,色靚掏錢買了一捆,轉過頭對司徒璞笑,“我們放仙女棒呀。”
司徒璞受寵若驚的點點頭。
風不大,仙女棒很容易點燃,一簇簇鮮豔的光火閃耀在夜空,讓色靚細緻的臉龐更加美麗,司徒璞看痴了。大半天過去後,才消滅了半捆仙女棒,色靚有點意興闌珊了,就想出別的方法玩。
“司徒璞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司徒璞失笑,“怎麼玩啊,就我們兩個。”
“我們可以石頭剪子布啊,贏了的人可以向輸的人問一個問題,另一個人一邊舉著仙女棒一邊回答。”
她難得天真一把,司徒璞當然願意陪著。
第一輪司徒璞輸,他傻傻的舉著仙女棒等著色靚問問題。
色靚問,“到底你是誰?”
司徒璞茫然的想了想,認真回答,“司徒璞。”
“我知道你是司徒璞,我是問你的真實身份,你的經歷。”
原來跟這兒等著他呢!
“這算第二個問題吧。”
第二輪司徒璞輸。
“我在B市軍區大院長大,十四歲進藏當兵,十八歲被選入邊境緝毒武裝部隊服役二年,之後有將近一年的修養期,之後就來到D市刑警大隊了。”
“為什麼有一年的修養期啊?”
司徒璞看著她不說話。好吧,這是第三個問題。
第三輪司徒璞輸。
“我殺了一些人,受了一些傷,成了一些罪犯的追殺物件,所以我養傷之後來D市。”
色靚吃驚的張大嘴巴,“那,那D市這麼大他們不會找到你嗎?你會不會有危險?”
司徒璞卻彎彎的眉眼笑的極開,“你在關心我。”
色靚低頭小聲嘀咕,“我還沒輸呢,你就提問題。”
第四輪司徒璞輸。
“找到也沒關係,我殺過的人多了去了,四位數沒有,三位數超編,是我家人太緊張了才把我從武裝部隊調回來的,一開始我特不願意,現在不想走了。”
第五輪色靚輸,司徒璞原來想逗她開心就一直出石頭,色靚總能贏,可這把司徒璞一變出了剪刀,色靚理所當然的輸了。
“色靚你一定知道我對你是什麼想法,我要提的問題可能有點無理,但我還是想知道,你對我……有沒有一點兒的動心,一丁點兒也算。”
他問的小心翼翼,問的她低下了頭,幾乎司徒璞認為得不到答案而失落的時候,她開口了:
“有,像你這樣的人,沒有的話恐怕不太容易,但是不行,我有男朋友。”她說的很堅定。
司徒璞盤腿坐在沙灘上,仰望夜空無聲的笑開了,沒有提問了,沒有問題了,只要她有一丁點兒的動心,他就等的起,多久都等的起。
第二天上班,色靚哈欠連天,昨夜迷迷糊糊靠在司徒璞身上就睡著了。今早醒來時,發現他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他只穿了單薄的警襯。本來還想回家換套衣服,可司徒璞非拉著陪他去藥店買藥,她心裡內疚就跟著了。
呂品顯然也是熬了夜的,同樣哈欠連天,色靚以為他是跟顏博滾床單搞的,沒想到猜錯了。
“給,你看看這筆錄。”呂品遞給色靚,“媽的,昨天熬了我一夜,這死女人真他媽嘴硬。”
色靚翻看,“掃黃組那邊的案子怎麼又弄咱們這邊來了。”
“咱們手頭上幾個大案子沒什麼線索,臨時幫個忙吧。”呂品說著來了興致,神秘兮兮的說:“這女的真厲害,一口氣咬出了二十幾個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