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責任上有一定的位置,那是她沒有權利觸碰的另外一個世界。而她有可能一輩子也得不到一個完整的呂白,不管是人還是心。
掙開他的懷抱,“說到底這多年來你把我刺激的再也不是從前的軟柿子,我也想過了,在你和陳盛葦之間我永遠是個外人。呂白,我曾經很想跟你一起扛起你的責任和愧疚,我以為是責任和愧疚,但顯然這是我自做多情了,陳盛葦紮在你心裡很牢固,不是我進不去,而是你根本不想讓我進,我給畫個圈,你儘可以在這裡面折騰,只要不出圈怎麼才好說,但是你現在已經出了這個圈,也只能怪我們沒緣份了。”
呂白皺眉,“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嗎?我以為你在我心裡有多重,我不說你也懂。”
色靚心裡苦笑,累,真是自找的累,就是懂才走到如今的地步,“不,呂白,我永遠無法超越陳盛葦,你願意給她的未必願意給我,說到底是我出現的太晚,你說我隨時可以走,那是你真正的心聲,因為如今足夠強大的你完全不再需要一個女人陪在你身邊吃苦,也許現在愛我多過愛她,但是你不會再愛一個人如當初的陳盛葦。”
呂白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緊緊瞪著她的臉卻無從反駁,她說的,完全是事實。這是他根本沒有辦法改變的,陳盛葦陪他吃過苦,而色靚卻是在他最風華正茂事業有成之際出現的。
“呂白,要不我們還是分手吧,好像真的走不下去了。”
“不。”呂白下意識反對,該怎麼挽留她,他的報應終於開始了,“我不同意,無論如何我不同意分手。”
“別這樣,趁著我們還有一點情份和平分手吧,不要以後想起對方來恨的咬牙切齒。”色靚低著頭,她以前很愛呂白,可再深的愛戀也經不起一次次的揮霍,如今剩下的也就只是幾分四年來積攢下的感情而已,愛情一詞,對現在的她來說很陌生。
她這麼說,呂白一點挽回的辦法也沒有,不同意,怕逼的她緊了,她一個不耐煩破斧沉舟躲他遠遠的,她實際上是個多極端的人他比任何人都瞭解;同意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走的時候呂白還是說:“我可以給你消氣的時間,但我不同意分手,我不想失去你。”
她並沒有再堅持,面無表情看他離開。
按理說,色靚從來沒在呂白身上投下多大的夢想,如今他把話說都到這份上了,要是還不明白他的心意那就是裝假了,何況誰沒有點連愛人都無權干涉的小天地,收拾好情緒正經過日子才是正理,可色靚就是不甘心,以往隱忍、裝傻的幹勁兒一時間竟然變得無法忍受。
色靚嘆氣、回頭、看到司徒璞。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司徒璞,脆弱、無力、不堪一擊,單薄的身形像一隻斷線的風箏靠在拐彎的牆角處凝視她,他說:“色靚,別再讓他抱你,求求你,我受不了。”
遲峰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大多數時間會搞點小神秘娛樂眾人,比如,“色靚警服上的血液化驗結果出來了,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先聽哪一個?”眾人對他這種娛樂精神見怪不怪,好訊息放出來後,肯定馬上那個壞訊息會填平好訊息帶來的興奮。
“老規矩,先聽好訊息吧。”呂品懶懶的說。
“化驗結果顯示,那個女人並沒有攜帶愛*滋病病毒。”
大家平靜,沒什麼聽下去的興趣。
“壞的呢?”
“壞的,倒也不算壞。”遲峰突然正經起來,“在色靚的警服上還提取到了另外一種血液。”
色靚抬頭,皺緊眉頭。
遲峰開口,“與許晶瑩殘害一案的皮肉組織相符合,……屬同一人。”
色靚‘蹭’站起來,她警服上存有另外一種血液,那個人是——陳盛葦的表哥。色靚立刻想到那天去陳盛葦父母家的情景,立即衝出去,卻被遲峰攔截住,“色靚,你現在不能走,雖然我們都信你,有些必要的事情還是得做一下的。第一,你先去抽個血做個化驗,證明你是清白的;第二,好好回想一下,警服上的血液是誰的。”
色靚看呂品,伸出手指他,“讓他帶你們去,大律師陳盛葦的表哥。”
陳盛葦的猥瑣中年表哥升級為犯罪嫌疑人,二組進行抓捕,色靚只能在隊裡等的心急,她有嫌疑,化驗結果出來之前她不能離開。
色靚隨便找了個藉口,甩開一直尾隨在她身後的司徒璞,陳盛葦約她見面,她必須要從她嘴裡得到一些線索。三天前,二組隊員到達陳盛葦父母家裡時,她的表哥關雷已經逃離。
色靚在站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