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頂尖的,超群的,實在用不著假公濟私。
她臉上綻起動人的嫵媚甜笑,盈盈地走近,穿了薄薄便衫的溫暖胴體,緊挨著海山左側坐下了。
房中本來就溫暖,門窗閉得牢牢地,外面寒風砭骨,一點冷風也吹不進來。
“那真是一場惡夢。”她裝出嬌怯怯可憐生的神情:“本來以為魔豹只有一個人,又遠在山林藏匿,訊息決不可能通靈,不可能知道所發生的變故,所以夏都堂要求我和黑狐按計行事,沒料到他……”
“他卻完全知道了?”
“是的。”
“他不是一個人。”海山攬住了她的纖腰:“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原來與鬼谷老人聯手,怎麼又變成與飛虹劍客混在一起的?你沒見到鬼谷老人?”
“沒有。”她沉思,卻故意扭動腰肢迎合海山的手:“依當時的情景猜測,飛虹劍客似乎並不是與他在一起合作的。”
“以後我會查出來的。哦!你的傷怎麼了?”
“捱了幾馬鞭。”她哭喪著臉,我見猶憐:“這人好狠,一點也不……不……”
“不憐香惜玉?”
“嗯……”
“連我的妹妹海秀也誘惑不了他,你……”
“我承認我失敗了,這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我會捉到他的,替你出口氣。”海山溫柔地替她解鈕脫衣:“鞭傷不要緊吧?我有很好的藥,來自大內,讓我替你推散淤血。”
她裝腔作勢地躲閃,遮掩,羞紅的面龐和半推半就的神情,讓海山立即出現不正常的呼吸。
片刻間,她已成了白羊。
胸乳的鞭痕宛然,紅腫青紫。
“好可憐哦……”海山喃喃地說,在她乳房上的鞭痕,溫柔地輕輕印上一吻。
“哦!好人……”她戰慄著說。是激情難禁的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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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岡一群人正在忙碌,忙著在附近搜蹤尋跡。
六個人全死了,那位斷了雙腿的人,在同伴趕到搶救時,便陷入彌留兇險境界,鮮血已經流盡,仙丹靈藥也救不了血液己盡的人。
他在昏迷中撒手人寰,無法說出當時的殺經過。
尋跡的人是行家,但只知道有兩個人在旁伺伏,一個用箭襲擊,用的箭是淬毒的,射猛獸專用的痺矢。
不用猜,也知道這人是行刺疑犯之一:金鷹應翔。
大批人手出動,遍搜附近的山林。
傳出的命令是:魔豹三個人中,有人受了傷,中了淬有奇毒的暗器,要留心新墳覆土,要掘出屍體來驗看身份。
沒有目擊的人,所以不知道昨晚曾經出現一個武功奇高的白衣女人。
從東臺小苑上東臺,羊腸小徑十分難走,加以天寒地凍,爬起出來一發就不能止,衣內出汗,內熱外冷,一停下來,裡面其冷如冰,真受不了。
五個人胃寒疾進,一口氣奔上七十二盤。
“這裡曾經有人上下過。”在前面尋蹤覓跡的人,指著崎嶇的碎泥路面說:“但好像只有一個人。”
“不管有多少人,快走!”領隊的青獅急躁地說。
這些高手的腳程,快得真像奔馬。
從顯通寺登東臺頂是四十里,平常香客要走大半天,回程在半途的寺院住宿。這是說,爬東臺就要一天。
而這些人腳程快,一個時辰就登上臺頂。
山頂有積雪,的確留有履痕。
四面縱目遠眺,壯麗的景色令人目眩。
臺頂週三裡,形如鰲背。遠看中臺,東南西北四合皆從中發脈,一山連屬,勢若游龍。似乎南臺比較特殊些,顯得獨秀群山。
向東望,彤雲低垂,一片渺茫。
據說,夏日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時,可以東望大海,甚至可望到海島云云,所以也叫望海峰。
在這光禿禿的峰頂找人,一定是神經錯亂了,而躲在這裡的人,不是白痴就是瘋子。像這種天氣,站不了多久,就會凍成冰棒。
夏都堂的得力手下血掌滌心季準,仰天發出一聲震天長嘯。
不片刻,北面有人竄上山峰,共有三個人,有如星跳丸擲,飛快地掠到。
“七星山插山寨賈堂參見。”為首的巨熊般大漢,支起三股託天叉行禮。
“見過諸位將爺。”血掌滌心向青獅四個人伸手,同三個插天寨匪首說。
三匪瞥了青獅四個人一眼,四人偉梧的身材與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