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牽到外頭去,我去外頭等!”
“好!”墨童順溜兒地答著就去備馬了!
喬書傑到了門房坐下不久張武等人就騎著馬過來了,墨童連忙把馬牽過來扶著喬書傑上馬,然後自己也爬上一匹瘦馬跟了上去。
“今天怎麼想著來找我玩耍?”喬書傑坐在馬背上,笑著著眾人。
張武瞥了一眼喬書傑,笑著道:“找你出來請我們吃酒唄!”
聽得張武說喬書傑便知道是什麼意思了,露出了苦笑之色,說:“大哥就莫要逗我玩笑了!”
“怎的?你還不願意?”黎山垢在他們中間最小,說話本就隨便慣了,見喬書傑這樣副表情便有意地想要逗逗他,“三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麼大的事兒不用咱們說你自己也該主動才是,哪裡大哥都提出來了你還要躲的理?”
“就是,原說是該把小嫂子帶出來讓我們瞧瞧的!”被人稱為散財童子的遊夢達也開始說話了。
“別提這事,提起這事我就沒有精神了,兄弟們看咱們難得一聚的份上就讓我今天玩個自在吧,別提那些糟心的事!”喬書傑見大家起了哄,連連告饒。
眾人豈可能饒過他,一人一句又哄抬了起來,說狠話的永遠是遊夢達:“怎麼回事?誰不知道喬二爺娶了昔日廣寒樓的‘月宮仙子’,那是多美的事兒,怎麼就成了糟心的事呢?”
遊夢達一說眾人哈哈大笑,隨即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白麵大蟲”包延介面問道:“莫不是你小子沒有那個本事讓美人舒坦吧?”
這下子一行人便是鬨堂大笑了,笑得喬書傑連連苦笑,他擺手說道:“不說這事,不說這事!”
“不行!”張武一口拒絕道,“如此大事豈能不說!就算不說,那酒也得請吧!”
見眾人起鬨沒完喬書傑索性說了一句:“你們誰要喜歡只管把人領去就是,領到家裡去愛咋看咋看,如何?”
“你小子不會說的是真的吧?那麼樣的一個美人兒,你捨得?”張武根本就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要真是你領去了,我直給你磕三個響頭!請你喝二十年釀的‘女兒紅’,如何?”喬書傑眼睛一瞪,認了真了!
見喬書傑認了真張武訕訕地一笑,不言語了,開玩笑,自己要真是把那個“月宮仙子”柳荷葉領回家,他老婆非得鉸了自己的小兄弟不可,這笑說說就得了!
張武訕笑著收口,遊夢達倒欺了上來,問:“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
“不信咱現在就去領?”喬書傑轉頭非常認真地對遊夢達說。
遊夢達也是有嬌妻如虎的,他跟張武一樣,這種事是不敢做的,但是他卻沒有像張武把頭撇開,把話題扯開,而是哈哈一笑,大方地說道:“我嘛,就算了,不過咱們五弟可現在耍著單呢,要不,讓他領回去!”
這下子張武也找回感覺了,忙一口接了過去,笑道:“對嘍,老五說過要找一個絕色的,那‘月宮仙子’雖說不得傾國傾城,倒也算得上是絕色的美人兒!配得上咱們五弟!”
看著眾人將火線引到了自己身上,黎山垢不慌不忙地接道:“我是沒有什麼意見,就怕三哥不願意啊!人說朋友妻不可嬉,嬉都不可哪還敢橫刀奪愛!”
喬書傑現在巴不得有人把柳荷葉接走,也不管他們說得是真的還是起鬨了,忙急急地說:“沒有什麼不願意的,我是願意得很!再說,她也不是我什麼愛啊!我與她的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眾人皆點頭,表示確實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見大夥認可了喬書傑衝著黎山垢嘿嘿一笑,說:“老五,怎麼樣?咱回的時候就去領人?”
黎山垢眯著眼將喬書傑看了又看,笑問道:“不正常啊!三哥,在咱們哥們兒的印象裡你不想這麼無情這人啊!這急急地要把人推出去,到底為何?莫不是那柳荷葉有什麼毛病吧?”
“誰知道她有沒有毛病,我反正沒有碰她!”喬書傑翻了一個白眼答道。
“怯!”眾人皆對他的這番表白嗤之以鼻。
聽這一聲喬書傑已經不對這事抱什麼希望了,只是翻著白眼說:“信不信由你們!要是實在不信,你們只管拉去試一試便知!”
一個男人說自己房裡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其餘的事也不需要再說了,眾人不信也得信。
這一下子大夥都沒有了聲響,尤其是張武知道一些內情更失了調侃之意,策馬來到喬書傑的跟前,說:“你既是對她無意,為何又要帶她回府呢?我記得你跟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