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敵手。”
沈謙哈哈朗笑道:“誰要是不信,不妨試試看。”
群邪中立有二人欺身電撲而上,兩股兵刃帶著凌厲勁風,夾擊沈謙。
沈謙右腕一震,劍芒一卷疾振了開來。
森森劍氣中,接著兩聲慘噑騰出,四截屍體橫陳廳內,臟腑溢位,鮮血淌了滿地,慘不忍睹。
一招未到,就致兩黑煞高手之命,出手之快,劍招之奇,畢生罕睹,群邪不禁震住,面面相覷。
那手捧懷杖老叟目中突吐懾人寒芒,沉聲道:“閣下身臨絕地,尚如此心辣手黑,不過恃著一柄切金斷玉之寶劍罷了,倘老朽發動機關訊息,閣下只怕葬身無地。”
沈謙微笑道:“發動機關訊息與否,悉聽尊便,倘須手上見高低,非死即傷,尊駕手中一對精鋼所鑄懷杖,猶懼在下掌中之劍麼?”
老叟聞言大怒,用手一招,喝道:“格殺勿論,上!”
群邪尚未起步時,只見眼前寒電雷奔而來,頓時淒厲慘噑繼續騰起,十數人俱被沈謙一招“馭電長空”劍下畢命,僥倖未死之人疾逾飄風般逃向廳外。
只剩下手捧懷杖之老叟怔住,駭然色變,抬目望去,只見沈謙眉宇上剔,殺機畢露,平仲著劍震出一團寒暈。
老叟身上一陣寒氣直冒,緩緩退後一步,壯著膽道:“閣下欲待如何?”
沈謙厲聲答道:“在下方才不是說過,我等此來是要面見黑煞令主匡九思麼?”
老叟面上泛出為難之色,躊躇良久,才毅然說道:“好,老朽就去通知令主,不過極無把握是否能見得令主。”
沈謙冷笑道:“在下只相候一個對時,否則,匡瑞生無法活命。”
老叟默然無語向廳外走去。
沈謙忽長身一躍,迅疾無倫落在老叟身後,兩指電疾點在老叟胸後命門穴上。
老叟頓感後胸一麻,不禁大駭道:“老朽言出如山,絕無反悔,難道閣下尚放不下心麼?”
沈謙道:“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我等在此守候一個對時內,必須一干人等撤出五里之外不準騷擾,而且茶水酒飯供應無缺。
在下點了尊駕九陰死穴,不論見著你家令主與否,尊駕非在一個對時辰返轉回處,不然尊駕須受那骨骸鬆散,肝腸寸裂之苦,慘呼七日才嘔血而死。”
老叟悽然一笑道:“閣下未免心太狠了!”
說著長嘆了一口氣,走出廳外而去。
此刻盧俊方出聲道:“小俠為何未詢問欒仙子及三位姑娘下落。”
沈謙搖首道:“倘或她們未遇險,豈非不打自招,予他們有所警戒麼?”
廳外兩青衣小童又走了進來,各提著一隻食盒,面色凝重,將盒中食物取出放在胡床上後,向沈謙垂手說道:“請二位食用!”
倏地廳外疾如鷹隼掠進一龐大身形,凌空伸指點向兩青衣小童。
兩青友小童“卜通”倒地,沈謙盧俊不禁一怔,那人身未落地已自口中出聲道:“沈賢婿。”
盧俊已奪口驚呼道:“莊主!”
不是巧手怪醫公輸楚是誰。
沈謙大喜道:“岳父!”
公輸楚忙笑道:“賢婿此舉做得極好,藥仙子母女及羅田二位侄女並未遇險,不知潛隱何處。”
說此一頓,又道:“那在西冷橋韓廣耀所遇採蓮實老者,果然是匡九思偽裝,那荷葉內蘊有極厲害的迷藥,隨風吸入韓廣耀鼻中,那韓廣耀因事先不防,神智已迷,身不由主地隨著匡九思身後奔去。”
沈謙驚道:“想來那韓廣耀已落入匡九思手中了?”
公輸楚冷笑道:“不僅是韓廣耀,就是藏在四周窺視的武林群雄,也身陷網羅被困五洩山一處秘谷內。”
沈謙大驚道:“岳父尚未查明秘谷座落何處麼?”
公輸楚笑道:“匡九思是何等人物,還有南天一兇竇無咎及寒冰神君郗雲甫為助,怎如此容易查出。”
說此一頓,不久又朗笑道:“我來到此處,見黑煞匪徒惶恐變色,在梨林中聚論,忽見捧懷杖老者與他們談論,並命一干人等撤出五里之外,我從他們口中得知來人就是賢婿,此著棋下得極好。”
說此遂在沈謙耳旁囑咐了一陣,又道:“我尚須安排一切,你可依計行事。”
說時身形一晃,電疾掠出廳外不見。
沈謙長吁了一口氣,如釋重負,望著盧俊笑道:“上好酒菜,不妨一用。”
接著盧俊走向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