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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而廳內無法發現他們,此是廳壁構造設計巧妙再經珠光折射之故。

莊丁進入報知陸文達求見,徐拜庭驚詫道:“他怎麼會來了?徐拜庭這條蟻命能使他們如此見忌,委實可以光祖耀宗。”

公輸楚不禁問道:“陸文達是何來歷?”

徐拜庭道:“除黑煞星外就數他能力最高,武功高深莫測,最著稱者就是他心計過人,胸中所學,無所不能,他從未離開黑煞星身旁,此來必是捕我徐拜庭,這人非常難對付,張恂不是對手。”

公輸楚聞言哈哈大笑道:“真如徐兄所方,那麼徐兄將可目睹他們棋逢敵手,將遇良材,一場連臺好戲了。”

徐拜庭聞言,知公輸楚決不會無的放矢,不再言語,只見張恂、餘東藩陪著一四旬中年文士模樣的人走入大廳。

那文士面板白細,五官均勻,雙目點漆,三綹黑鬚垂飄在胸前,一襲布衫行動之間飄逸已極。

落坐後,陸文達目光即向廳中景物瞥了一眼,微笑道:“陸某冒昧謁見之故,一則急欲把晤知友,再聽說莊主富可敵國,一物之微,莫不萬金難求,不禁頓生欣羨之慕。

陸某方才在莊外候見,仔細觀望尊宅,雖未能一窺全貌,但可辨明尊宅佈設玄機奧妙,四環四合,巧奪天工。”

張恂捋須大笑道:“陸先生眼力好厲害,無怪餘公子對陸先生贊仰備至,俗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張某財富多得不可勝計,又喜蒐羅奇珍異寶,難免易啟宵小覬覦,築城自防,有何不可?”

陸文達點點頭,道:“莊主真知卓見,令人佩服,但不知尊宅佈置設計出自何人之手?”

張恂含笑道:“這個礙難奉告,此人早已不在世上,就是你們武林,也是殺口以防洩漏,陸先生以為然否?”

陸文達怔得一怔,心說:“此人好犀利的辭令。”於是哈哈一笑道:“莊主對武林之事,倒是瞭如指掌。”

張恂接道:“張某雖是俗人,但武林見聞皆由護院武師稟告而知。”

陸文達微微一笑,目注張恂身後緊護的四名武師一眼,又道:“莊主幾位護院武師,個個英華內蘊,一望而知是武功絕俗之輩,可否為在下一一介紹親近麼?”

張恂面現堅毅之色道:“不行,張某禮聘護院武師不下百數十位,來時都立下重誓,不得與外人吐露本身來歷姓名,如無必要,亦不準顯露武功。”

陸文達淡淡一笑,道:“莊主,你太拒人千里了。”

張恂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陸先生,你何妨說出本身來歷,如張某想得不錯,陸先生你對本身真實也是諱莫如深。”

陸文達不禁面色微變,錦城公子餘東藩端坐一旁,雖然默默無語,其實暗中在想古亮等人之死,恐與張恂有莫大的關係。

但想不出張蝕如真如自己所料,究竟何隱情在內,看他們針鋒相對的神情,令人可疑。

這時,廳處忽走入四名武師,為首一人發須皓白若銀,腰桿挺直,大步踏向張恂面前走去。

原立在張恂身後四位武師身形一動,昂然向廳外走去,似是輪值一般。

陸文達忽然暗中伸出兩指朝鬚髮銀白老叟胸後點去,暗勁一出猛感身形一陣顫抖,指力盡洩,心中大駭道:“想不到這莊內藏龍臥虎,這老者委實是絕俗之輩。”

雙眼凝望這老者神色,只見這老者似懵然無知,走在張恂身後,反身立定,低眉垂手,作老僧入定般,當下答道:“在下青衫一襲,落拓飄伶,有何來歷可言。”

張恂陡然揚眉哈哈大笑道:“陸先生雖不是武林人盡皆知之輩,但身蘊絕學,胸蘊玄璣,是一規劃籌握人才,張某凡懦庸俗,但確知先生才氣非凡,自視甚高,必不甘寂寞,定退居幕後主持,一舉一動,莫不與目下武林劫運息息相關。”

陸文達心內大驚,面上淡淡一笑道:“這一點,莊主似乎失眼了,陸某不敢當才氣非凡之稱。”

此刻,雜役多人走入廳內,擺上一席豐盛酒筵。

張恂起立殷殷勸請餘陸二人上坐,幾番謙讓坐下,陸餘二人推辭不得,上坐客位,張恂與四名武師相陪。

酒過三巡,張恂捋須含笑道:“張某有一點不明,餘公子手下多人昨晚在敝莊附近喪命,想必餘公子事先知情為何人所害,決非普通尋仇鬥殺可比,不然餘公子絕不會面色這等重憂。”

餘東藩心中一驚,忙道:“在下如知道是何人所為,也不致於冒瀆寶莊了。”

這徐拜庭關係黑煞門不小,但只能在暗中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