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不容洩諸於外,他心有所忌,說時,目光瞥了陸文達一眼。
張恂一愕道:“那不是成了一樁無頭公案了麼?此刻屍體尚未掩埋,因兇殺地點就在敝莊附近,張某已擬就一文申稟官府驗屍,免落干係,是否需證明死者就是餘公子手下?”
餘東藩忙道:“江湖兇殺,不可驚動官府,餘某概負全責。”
陸文達朗聲大笑道:“餘兄何不開門見山說話,小弟臆料莊主必不會申詳官府,因為餘兄所急欲捕獲之人就在莊內。”
張恂立時勃然變色道:“當事人尚不知,陸先生遠途來蜀,信口雌黃,含血噴人,有意生非,請將用心說明,不然張某可要得罪了。”
陸文達面上緩緩泛起安詳的笑容,倏地揚掌向廳壁上打去。
這方廳壁就是鷹神徐拜庭等藏隱其後之處。
陸文達一揚掌,忽感“曲池穴”一緊,如著上五指鐵鉤,不禁勁力全洩,大為駭凜,回眼抬望之下,只見發須皓銀的老叟,五指緊扣著自己手臂,冷笑道:“鳴鳳山莊決不容尊駕橫行,老朽勸尊駕免自討無趣。”
餘東藩眉梢濃皺,正待啟齒。
陸文達淡淡一笑道:“你乘我不備,暗施擒拿手法,算不得什麼英雄人物,但我心中疑雲已然揭開。”
張恂冷峻道:“陸先生可是確認敝莊殺害餘公子手下麼?”
陸文達答道:“不錯。”
張恂道:“既然陸先生料事如神,如同目睹,敝莊與餘公子素無怨隙,涇渭有別,但不知起因為何?張某未明,請陸先生詳告。”
陸文達乘著與張恂說話時,緩緩在丹田間緊聚了一口真氣,猛然布運右臂,束肌成鋼,彈震皓髮若銀老者五隻手指,一彈一蹦,倏然掙脫,電閃翻腕,徑向那皓須白髮老叟胸前印去。
忽地張恂一聲大喝:“住手!”
陸文達手勢一緩,那老叟如風飄了出去,兩眼逼射出懾人寒光。
但見陸文達冷笑道:“莊主可是懼怕陸某傷你的手下麼?”
張恂淡然一笑道:“陸先生若真的心狠手辣,傷張某的手下,那麼兩位休想走出此宅。”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