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大,死傷近百,令警方十分頭疼。肥頭大耳的公安局長痛心疾首地怒斥不安分守已的邪惡分子,聲稱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
我心裡簡單吐翻了,這位大哥在桌子上笑眯眯敬我酒的的模樣至今讓我難忘。我手下那麼多小弟,都沒人能像他那般,把奴才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24、生病 。。。
。
咚!
廚房裡突然傳來一聲悶響,接著嗶嗶啪啪地瓷器摔碎的聲音。我連忙跑進廚房一看,嚇了一大跳。
雷深暈倒在灶臺前的瓷磚地上,旁邊是滑下來摔得破碎的碗和碟子。我跑過去將他扶起來,只見他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氣若游絲。手往他額上一探,乖乖個熊,這溫度能把人燒傻了!
“你是豬是不是?燒成這樣了還忙活著做飯?要命不要命了?”
他也像是真傻了,睜開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清明,看著我:“安哥……”
我打橫抱起他,一邊聽他胡言亂語一邊將他放上床:“你別離開我……一直陪在我身邊好不好……你讓我幹什麼都願意……哪怕你讓我死也行……”
我從浴室取了條毛巾,用冷水浸了放在他額頭上,他明明燒得神智不清,不知哪來的力氣抓住的我的手,滾燙的手心裡滿是汗。我掙了掙沒掙脫,看他小臉燒得緋紅,牙關咬得死緊的樣子心裡再硬不起來,拍了拍他的手:“我在這兒,我不走。”又過了一會兒,才感覺那手漸漸鬆了,他的呼吸平靜下來,像睡過去了。
我抽出手,將他全身衣服脫了,看著這身體上的青青紫紫的印,愧疚得恨不得拿塊豆腐撞死。用冷毛巾給他擦身,將全身的汗都擦乾淨了,又想起來去找藥。滿屋子的翻,才終於在電視櫃的下面抽屜裡翻到醫藥箱,找到消炎藥,倒了水。
“雷深、雷深。”叫了兩聲,他沒反應,估計睡死過去了。扳開他的嘴,想將藥直接喂進去,可是那水喂進去了他又吐出來,真是沒辦法。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死馬當活馬醫看看吧。我湊近了他的耳朵,想著以前在一起的許多快樂,柔聲喚他:“小冥,聽話,吃藥了。”
他哼了一聲。
我一聽有戲,連忙又在他耳邊說:“小冥乖,吃完藥才能好起來,明天安哥才能帶你出去玩。”
他又哼了一聲。我看他嘴巴動了動,連忙將藥放進去,又把水喂進去。可那水依舊是進得少出得多。
我咬了咬牙,仰頭含了一口水對準他的嘴巴親下去。這回他算乖了,那水渡得毫不費力,很快就點滴不剩,他的舌頭跟蛇似的,吸完了水還在我嘴裡打轉,弄得我口腔一陣一陣地發麻。我連忙直起身,擦了擦嘴,呼了一口氣。
這個人,睡著了比醒著還能勾人!
喂完了藥又用冷毛巾給他擦了遍身體,自己也累了,洗了把臉,出來用手試試他的體溫,發現好了許多,最後給他擦了一遍,這時就快夜裡十二點,於是熄燈了睡覺。
睡得不安穩,做各種各樣的奇怪的夢,醒來卻想不起來是什麼。好不容易熬到天光微明,便撐著頭痛起床。
雷深睡在旁邊,眉頭皺成一團。我用手一探,不好了,
24、生病 。。。
比昨晚更燙。
“雷深?”叫了數聲,他都沒半點反應。翻找脫在床下的衣服,找到手機,卻有密碼鎖,試了幾次,開不了。看著床上虛弱極的他,要再沒有治療恐怕性命都不好了。
開啟房門,剛走到樓梯口,就有兩個穿黑色夾克的人攔住了我:“程少爺,老闆吩咐不讓您出去。”
我指了指房門:“雷深病得很重。”
那兩個人互望了一眼。
“不信你們隨我去看。”
他們警惕地一前一後地跟著我,進了房,看到雷深:“老闆?”
我:“快叫醫生來吧,晚了恐怕不好。”
醫生是個老西醫,頭髮全白了。他帶了個助理,助理揹著老大一口黑皮箱子,開啟來什麼都有,瓶瓶罐罐的煞有氣勢。老西醫把聽診器放在雷深胸口,我看他越皺越緊的眉頭,果斷把那兩個守衛弄了出去。果不其然關上門回房的時候,老西醫嚴厲地批評我:“你怎麼弄的?人都成這樣了。”
說得我心虛極了,低著頭聲都不敢吱。
老西醫將藥水注進鹽水裡,將點滴瓶吊好:“你說你也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不懂得心疼下伴侶。他這樣不止一天了吧?第一天就該好好休息,這肯定是沒休息好又勞累,加上心裡事兒堵,搞成現在這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