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顧曉夕,緩緩灌入。涼水一下肚顧曉夕頓覺舒暢無比。
重又躺下,便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主子,你作晚發了一夜的燒,燒的厲害,把王爺急壞了,連夜入宮請的太醫。主子,你也真是的,不能喝酒就不要逞強麼。”
顧曉夕更加頭疼,這小秀有做唐僧的潛質。
“發燒?”
“可不是,王爺把你抱回來的時候,主子你只穿了內衣,腳都是光著的。主子你還吐了王爺一身呢,結果王爺一走,你就起熱了。”
小秀說的這些,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記得和蕭非塵坐著馬車一起回府了呀。衣服和鞋子都脫了?媽呀,不會撒酒瘋了吧,還吐了他一身,OMG!
“小秀我累了,想再睡一會。”
“那主子你先歇著,王爺吩咐過,主子若醒了,就去回稟他的,我現在就去。”
小秀急急忙忙的去回稟王爺,顧曉夕還是想睡覺,眼皮一下一下的打架,正要進入夢鄉,額頭被一隻冰涼的手按住。
睜開眼,蕭非塵的俊顏映入眼簾,真是好看的要死。
“你來了?”
“哼,本王看你燒死沒有,看你以後還撒不撒瘋。”蕭非塵收住手,嗯,熱度褪去了許多。
顧曉夕苦笑一聲,又鬧什麼彆扭呢。
“小秀,把藥熱了去。”蕭非塵支走小秀,小秀會意,到小廚房煎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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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病記
屋內只剩二人,就在顧曉夕再一次陷入昏睡之際,蕭非塵輕嘆一聲,顧曉夕還以為是自己燒糊塗了,產生了錯覺。
“顧曉夕,你與慕容離是何關係?”
“誰是慕容離?”好奇怪啊,無緣無故的問一個陌生人。
“就是昨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位慕容公子,南疆的寧王爺。”
“那個無歡啊,昨日是第一次見他。”
蕭非塵仔細的瞅著她,想看出她的偽裝,可在她蒼白的臉上,絲毫找不到一絲裂縫。
“等等,南疆的寧王爺怎麼這麼熟悉?”這個名字在她不怎麼靈光的腦子裡轉了幾圈,才想起這個寧王竟是蕭非塵筆下的那個小攻!
還不等顧曉夕開口,蕭非塵匆匆說道:“趕緊把病養好了,我們好啟程。”
“好吧,那我先睡會。”
“不許,喝了藥才能睡。”
“可是人家困了呀,眼睛都睜不開了。”
“那本王陪你聊天?”
“不,不跟你聊。”
蕭非塵劍眉一挑,“為何?”
“跟你聊天太沒勁,一口一個本王,我聽著彆扭。”反正我現在病著呢,說話不順耳,想必他也不能拿她怎麼著。
“唔?那本王,我這樣可以了麼?”
顧曉夕莞爾一笑,“這還差不多,孺子可教也。”
“那王妃?”
顧曉夕豎起食指,在蕭非塵眼前搖了搖,“非也,既然你都是‘我’了,我也不是‘王妃’。對我來說,我是‘我’,對你來說,我是‘你’,像昨日早上那般,輕鬆自在,可不比繁瑣的稱呼強了許多?”
蕭非塵聽著她如繞口令般的教誨,點頭應道,“那我問你,你可是喜歡昨日早上的生活?”
顧曉夕收住笑容,把腦袋埋入腦袋,緩緩說道:“怎麼會不喜歡呢,只不過物件不對罷了。”
奇怪,這一句“實話”說出來,心裡竟有一絲痛癢?
蕭非塵斂下睫毛,似看錦被上的鴛鴦出了神。
“王爺,藥熱好了。”小秀適時出現,顧曉夕長出一口氣。
可看到那碗冒著意味的黑糊糊的藥湯,哭著小臉說道:“沒有藥丸麼?”
穿越人的痛苦事之一便是喝苦的不得了的中藥了吧。
“小秀,把藥給本王,你且退下。”蕭非塵拿過小秀手中的藥碗,小秀望了顧曉夕一眼,把門帶上,退下。
蕭非塵輕輕攪著藥湯,輕輕吹著氣,舀了一勺,湊到顧曉夕嘴邊,說道:“來,我餵你。”
顧曉夕搖搖腦袋,可憐的問道:“沒有糖塊蜜餞麼?我怕苦。”
蕭非塵似想到什麼,對門外的小秀喊道:“小秀你去讓陳管家把本王書桌上的那瓶東西拿來。”
小秀應下去找陳管家,蕭非塵放下藥碗,替她掖了掖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