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夕被他的體貼弄的極不自在,隨意的看著床頂就是不看他。
蕭非塵好笑的看著彆扭的小人兒,輕笑一聲,站起身,在屋子裡踱著步子。
不一會,陳管家和小秀回來,陳管家呈上一個白玉瓶子,蕭非塵揮揮手,二人退下。
“這是什麼東西?”顧曉夕好奇的看著他手中的白玉瓶。
“知你怕苦,特意尋了果釀給你下藥。”
顧曉夕眼睛一亮,就要拿過來。蕭非塵一個錯身,舉著瓶子,得意說道:“喝了藥才有得喝,來,先讓你聞個味。”
說完,拿掉瓶塞,湊到顧曉夕鼻尖,顧曉夕深吸一口,頓時哈喇子直流,竟是現代橙汁的味道!
再想聞兩口,卻被蕭非塵換成了藥碗。顧曉夕氣急,頗有氣勢的說道:“把勺子拿掉,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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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癒後的賀禮
像一名炸碉堡的戰士一般,憋著氣,不去聞那刺鼻的藥味,閉眼一股子灌進喉嚨。
蕭非塵看著她皺巴巴的小臉,適時的遞上果汁。顧曉夕看也不看的接過去迅速的灌下,味道雖沒嚐出來,但很大的程度上止住的湯藥的苦澀。
胡亂的擦了擦嘴,重又躺下,見蕭非塵還沒有要離去的樣子,不禁開口道:“王爺難道沒有事處理麼?”
“王妃就這麼不願意見到我麼?”
顧曉夕悻悻說道:“哪有,我是怕我把病傳染給你。”實則心裡在說,趕緊走吧,老孃要睡覺。
蕭非塵彷彿知道她心中真爽想法一般,正兒八經的說道:“我怎麼會怕夫人的傳染呢,所謂‘夫妻一心’,但是‘有福同享,有病同擔’啊。”
顧曉夕白了一眼,冷笑道:“王爺你這話換做別的女人,興許早感動的一塌糊塗,對我,沒用,您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
蕭非塵摸鼻笑道:“難得我說兩句情話,夫人竟不領情,哎,罷了罷了,你且養著吧。”
跟演的真的一樣,說完還貼心的掖了掖被角,起身離開。
顧曉夕剛要鬆一口氣,蕭非塵自門口停住腳步,回頭說道:“三日後啟程回府。”
三日?她還想多在繁華的京城待兩天呢。算了,誰讓現在是他的人呢。
想到這,突然想到自己的毒發。
到底是誰給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