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異樣的美麗。
顧曉夕動彈不得,迷迷糊糊的嚷嚷:“下車,下車,我暈車,暈車!”
蕭非塵吩咐車伕停車,抱下顧曉夕,顧曉夕呼吸到新新的空氣,頭腦也清醒了一點。
掙出蕭非塵的懷抱,自己再前面踉踉蹌蹌的走著,蕭非塵在身後慢慢踱著步,好笑的看著她的模樣。
“熱死了,熱死了。”顧曉夕胡亂扯下自己的外衣,隨意一扔,頓時涼快了許多。
蕭非塵彎腰撿起掉落的朝服,轉身對身後一直默默跟隨的馬車吩咐道:“你們先自己回府,不用管我們。”
馬車得令,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顧曉夕,乖,穿上衣服。”
顧曉夕才不,像逃脫出老鷹利爪的小雞,東躲西藏,“我才不穿那玩意,熱的要死,嘿嘿,還有這鞋子,我脫,我脫脫脫!”
一隻鞋子扔到了前面,一隻鞋子甩到了蕭非塵身後,露出潔白的小腳丫。
雙腳踏上冰涼的石板路,真是太舒服了。
看見前方有個小販擺攤的桌子,顧曉夕眼睛一亮,奔過去,費力的爬上去,蕭非塵在她身後張開臂膀,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掉落下來。他也不知道,他為何要任由著她胡鬧,他原本可以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安靜。
站在桌子上,顧曉夕清清嗓子,雙手放在嘴邊,做了一個話筒的形狀。
“先生們and女士們,男的們and女的們,大家晚上好!”
說完還自顧自的起勁鼓掌,可是臺下的觀眾怎麼如此安靜呢。
“你,我說的就是你,鼓掌,使勁鼓掌!”
顧曉夕霸道的指著蕭非塵喊話,蕭非塵無奈的舉起手,拍了幾下。
“嗯,不錯,這才差不多。咳咳,那個,顧曉夕個人演唱會現在開始,鼓掌!那個山上的朋友聽得到麼?鼓掌呀!”
山上的朋友沒有回應,而幾隻野狗野貓卻來湊了熱鬧,趴在蕭非塵周圍,好笑的看著臺上的某人發神經。
蕭非塵無語的看著野狗野貓,搖頭苦笑。
“好啦,我要為大家獻上的第一首歌呢,是,是什麼呢?”撓撓腦袋,怎麼想不起唱什麼歌了,好歹我也是個麥霸啊。
“對了,我要唱葫蘆娃,哈哈,葫蘆娃,那個蕭非塵你給我鼓掌啊,真是的。”
“葫蘆娃?”好奇怪的歌,既然歌者點名讓自己鼓掌了,就捧捧場鼓兩下吧。
顧曉夕滿意的看著蕭非塵以及眾觀眾(野狗野貓們),點點頭,還像模像樣的牽著裙襬,做了個禮,再次清清嗓子,開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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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娃之歌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風吹雨打都不會,啦啦啦啦。”
“叮叮噹噹咚咚噹噹,葫蘆娃。叮叮噹噹咚咚噹噹,本領大。啦啦啦啦。”
“葫蘆娃,葫蘆娃,本領大!”
蕭非塵撲哧一笑,這曲,也忒特別了吧。
而野狗野貓們,響應的汪汪,喵喵了起來。
“哈哈,有的觀眾還會哼唱了呢。”
蕭非塵撲哧一笑,這顧曉夕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
“好啦,顧曉夕演唱會到此結束,感謝各位的觀賞,我們下次再見!”
揮揮手,誰知腳下一個趔趄,奔著地面撲來。顧曉夕在下墜的過程中,還在幻想,明日報紙頭條肯定是《著名歌星顧曉夕演唱會後不幸墜臺身亡》。
還沒等她幻想到身亡後的種種,自己已經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顧曉夕抬頭衝著自己的救命大恩人咧嘴一笑,痴痴說道:“帥哥你好靚,來,親你一口。”
撅著嘴唇湊到帥哥唇邊,輕輕一碰,本已經熟透的紅臉更是紅上三分,低頭埋在帥哥懷中,扭捏說道:“帥哥,你的吻好熟悉。”
說完,兩眼一閉,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蕭非塵舔舔被她吻過的唇,無聲微笑,這丫頭,沒想到還是色胚一個,以後,還是少飲酒的罷。
給懷中醉貓披上被她扔掉的朝服,抱起她,沐浴著月光,一步一步往別院走去。
翌日,顧曉夕醒來,只覺得渾身乏力,喉嚨嘶啞,腦袋昏昏沉沉,難受的緊。
“水,水。。。”費力的喊出幾個字,但在小秀聽來,跟蚊子嗡嗡沒有兩樣。
“哎呀,主子,你可算是醒了。”
小秀端過一杯水,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