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洗了三遍了,要不要我給你搓個後背啊,我搓背技巧老好了,尤其是擅長魚身搓背,那魚鱗在後背上劃一圈,保證跟做個按摩似的。恩人啊,你都是我恩人了,你要是願意,我肯定不會拒絕的……要不要啊?”
正打著皂角的郝弘鈺聽到外面那魚得瑟又欠扁的聲音,決定徹底無視。
所以,等郝弘鈺終於覺得殘留在身上的異樣感沒了之後,出來就看到那魚妖不僅吃他的穿他的還笑話他。
郝弘鈺忍著跳著的眉心像是沒看到巫舟,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巫舟不樂意了,抱起自己的魚盆,裡面那一層水也早就沒了,只剩下一個空盆,他往手臂下一夾,咬著梨笑嘻嘻跟在男主身後,瞧著對方隱忍不發的模樣,心情大好:之前是誰還說讓他以身相許的,有本事別躲啊?他碰一下都要洗三次,就潔癖這樣重的,還想讓他以身相許?
這廝還是打一輩子光棍吧。
巫舟算是知道為何男主都二十八了還光棍一條,甚至連個通房都沒有,這也就算了,對方這到底潔癖有多重啊,這麼大一個院子,連個下人都沒有。
巫舟一路跟著郝弘鈺沿著迴廊就這麼優哉遊哉回了房間,郝弘鈺進.去之後就要關門,巫舟拿木盆一擋,靠著門框笑得欠揍,拖長了聲音道:“恩人吶,不是說好了以身相許麼?恩人你這是怕了我麼?這都不讓我進房,這是不想讓我以身相許了?還是說之前,都是在逗我呢?”
郝弘鈺望著少年眼底熠熠生輝的光,本來這時候直接說他之前的確是開玩笑的,一人一妖也就罷了。
可瞧著少年狡黠的眸仁,裡面都是瞭然自得的光,顯然就等著他說是。
偏偏……他就不說了。
郝弘鈺在巫舟故意使壞的目光下突然一笑,拉著巫舟的手臂就將人給帶了進來:“誰說的?我只是一開始不習慣,既然你一個魚妖都這麼迫不及待,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乾脆……”
巫舟還等著男主服軟,結果,軟是沒服,他一個不注意就這麼被男主給拉了進來,手臂一緊,將他整個人給困在了門口。
房門一關,四周的光就黯淡下來,隱蔽的房間,四周空寂無人,只有一人一魚,巫舟瞅著居高臨下瞧著他面色肅然的男子,突然感覺到一種危險,又不確定了:男主不是玩真的吧?
這個想法剛起,郝弘鈺就眯著眼俯身靠得更近了,心底在狂喊著拒絕,可為了治一治這可惡的魚妖,他忍下不適,嘴角揚了揚,露出一個讓巫舟捉摸不透的笑,瞧見少年變了的神色,以及掌心下緊繃的肌膚,終於滿意了想說什麼,就看到眼前陡然光一晃,手裡攥著的手臂隨著光消散後,眼前哪裡還有什麼少年,只剩下手掌心抱著的一條魚。
那滑膩感……
郝弘鈺:……他、剛、洗、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