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兩人相顧而視,那曖.昧立刻就瀰漫開了。
巫舟瞪大了魚眼:有女幹情!
巫舟甩著尾巴努力把腦海裡關於第十書的東西扒了一遍,終於想起來為何這嚴鳳珠的名字這麼耳熟了,特麼這不是郝瀚義後來的夫人麼?不過後來被長公主認回去之後就是嚴氏嚴氏地喊了,他差點就沒注意到。
巫舟趴在木盆裡,將這件事梳理了一番,顯然郝瀚義跟這嚴鳳珠不清不楚的,而這個節骨眼嚴鳳珠被人帶著送到了郝府,這嚴鳳珠的娘是郝瀚義的娘也就是二夫人孃家那邊的,指不定,這場相親壓根就是故意的。
說不定郝瀚義早就存了想霸佔男主家業的心思,想的就是透過將自己的情人說給男主,如此一來,男主的女人是他的女人,以後男主的娃其實是他的娃,到時候……等娃大了,尋個由頭將男主害了,這家業不就是他的了?
真是狠毒啊,不過估計男主壓根就沒上鉤,隨後就讓郝瀚義知道了男主的身份,更是直接提前下了毒手。
巫舟不高興了,這郝瀚義有點臭不要臉啊,要不是男主,他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兒混呢。
結果,等男主將他帶起來了之後,他反手就給了男主一刀。
巫舟不高興了,攤著魚肚皮漂在了木盆的水面上,讓不經意看到的郝弘鈺嘴角抽了抽,這不是翻白肚皮死了?單手輕而易舉地抱著木盆,另一隻手想戳一戳,只是還沒碰到,潔癖就發作了,乾脆退而求其次,摸了摸一側的魚鰭:“還活著嗎?”
巫舟本來還替男主這邊心疼呢,就聽到這一句:“……”
於是,不高興了的巫舟反手就是一尾巴,甩了男主一手一身的水。
郝弘鈺:“…………”好心沒好報?他問問咋了?
巫舟瞧見男主難得露出這模樣,忍不住樂了,張著魚嘴那叫一個小魚得志,只是太高興了,容易樂極生悲,巫舟剛剛那一擺尾雖然效果不錯,只是動作幅度有點大,導致木盆裡本來就不多的水大部分都噴濺了出來,只剩下淺淺的一層。
巫舟:“…………”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蹦躂了一下,淺淺的水層隨之盪漾了下,卻沒能激起一個水花,巫舟啪嗒啪嗒拍著魚尾,覺得事情似乎有點不妙啊。
他努力揚起魚腦袋,朝著將這一幕看在眼裡這會兒回過神朝他露出一直迷之微笑的男主,張著魚嘴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只是他說不出話來,只能吐泡泡:男主啊,你看這日頭挺大的,要不……我們腳步加快一點,先回去?
最好是能趕緊給他弄點水裝盆裡,不然,難道要讓他在這裡變身不成?
郝弘鈺垂著眼懶懶瞥他,大概是被這魚折騰了這麼多次,潔癖自動對這魚遮蔽了,否則他能怎麼辦?此刻身上還殘留著對方在身上亂竄時留下的不舒適的感覺。
他淡定地將身上以及手背上的水珠子抹去,朝著努力扭動著翻身蹭著那薄薄一層水的魚,笑了笑:“今日府裡的海棠花開了,聽說開得極好,要不……我們去逛一圈?”
巫舟瞪著死魚眼,吐著魚泡泡:不——要!咕嚕嚕,我錯了!魚會渴死的!
郝弘鈺心情極好,抱著木盆,看著那魚在木盆裡蹦躂,悠哉悠哉地開始繞路,那步子邁的恨不得要多慢就有多慢。
巫舟趴在木盆裡,用魚鰭沾了水珠子往身上抹,幽幽盯著男主這壞心眼的舉動,咧了咧嘴:這是你逼本魚的。
於是,為了防止自己不幹涸而死的某魚憋足了勁兒,縱身一躍,就跳到了郝弘鈺身前的衣襟口,拿魚嘴一叨,努力一甩尾,扯開一個口子就鑽了進.去,為了造成效果,他從郝弘鈺的衣襟口進.去之後,因為男主裡衣之前早就因為弄髒了脫掉了,所以他此刻只穿了一件外袍,巫舟這條魚進.去之後,興風作浪扭來扭去,幾乎是貼著郝弘鈺的肌膚讓他感覺到,什麼是來自魚的憤怒。
郝弘鈺壓根沒想到一條魚的報復心能有這麼重,察覺到巫舟的動作時,他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他難以置信地低著頭僵硬著身體瞧著在衣服裡翻騰的蠢魚:“!!!”
一炷香後,巫舟化身為人坐在桌子上,晃著腿瞧著屏風後正在拼命搓洗身上洗了三遍都不消的黏膩感,若不是這魚是趁著他進來沐浴變回人身進來的,他直接就出去將人扔出去了。
巫舟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件郝弘鈺的外袍,穿在身上因為大了一截,他乾脆只是虛虛繫了一道,露出一雙長腿,因為都是大老爺們也沒必要在意,他就那麼隨手拿著一個梨,邊啃邊感慨:“哎呀~恩人吶,你瞧瞧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