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到頭頂光罩外的河水中也有怪魚遊過。
張瀟晗和楚清狂不住地左右觀察著,楚清狂的神識也一刻不離開小舟,反而是智者表現的最為悠閒,她如今的安危全靠張瀟晗和楚清狂,她就是緊張也沒有用。
漆黑的河水中,小舟亮著柔和的金色護罩向深處漂流而去。
河水圍攏的通道狹窄起來,河水直接壓在護罩上,金系極品仙石上的仙力飛快地轉移到護罩上去,楚清狂心中慶幸,幸虧張瀟晗有極品仙石,這般消耗,上品仙石是絕對不夠用的。
這段路其實不長,但是在上下左右都全是河水的包圍中,哪怕是一息的時間都覺得漫長,尤其是這河水,壓在護罩上的時候,竟然形成一個旋轉的激流通道,通道的盡頭也是旋轉的河水,連怪魚都不曾再見到,而小舟就只能順著這旋轉的河水通道向前而去。
忽然,河水旋轉的通道遠處好像有幽光出現,幽光才一出現,小舟就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著,護罩忽然一閃,漆黑的河水就要傾瀉而下般,智者不由低低地驚呼一聲,張瀟晗的面色微變,但這護罩卻終於重新閃亮起來,抵擋住河水,而這一瞬間,小舟也極快地衝出了河水通道,眼前豁然開朗,楚清狂極力控制著小舟,小舟卻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小舟上三人被震得七葷八素一般,好在只是一震,小舟護罩依舊,但幾人抬頭四顧間,不由面色微變。(未完待續。)
第1816章 石門
這是一個極為高大和幽暗的洞穴,石壁上刻畫著圖案,泛著幽幽的微光,身後的陰河彷彿被無形的障礙阻攔了一般,在他們的身後形成了四五十米高六七十米寬的水幕。
楚清狂催動小舟,想要離開地面,可小舟就好像被吸附了般,一動不動地沉在地面上。
“禁飛。”楚清狂沉聲說道,神識試探著離開小舟,“神識無損。”
空蕩蕩的石洞內只有楚清狂的聲音迴盪,三個人的神識都釋放出去。
張瀟晗的神識一接觸到石壁上的巖畫,就悚然一驚,被壓在心底的畫面瞬間與石壁上的巖畫重疊在一起,耳邊好像再次聽到野獸般痛苦的嚎叫。
左邊巖畫的正中間,正是她煉化不死之心時看到的一幕,甚至比那一幕還要細緻。
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修士身上燃燒著沖天的烈焰,烈焰之中,他帶著角的頭顱飛起,一腔黑色熱血噴出,他的胸膛被利刃拋開,一顆同樣黑血淋淋的心臟挑在刀尖上,而心頭一滴精血正在被抓出來。
一隻手正在殘忍地從胸膛處抽出一根筋脈,接近胸膛部分的肌肉痙攣在一起,另一隻手抽取的是一段脊樑。
右側的巖畫上,這個巨人身上的火焰已經熄滅了,他黝黑的皮正在從肌肉上被剝離下來,掉落在一旁的頭顱的雙眼也被挖出來,黑洞洞的眼眶仰望著蒼天,似乎在質問蒼天的不公。
三個人都被這巖畫驚呆了,這巖畫分明繪就的是上古魔界帝子被殘忍殺死的一幕。
洞穴內安靜極了,只有小舟護罩的光芒四散,石壁上反射出的幽幽微光。
好一會,楚清狂才打破寂靜:“我們出去吧,智者,你也可以離開小舟吧。”
智者眉頭皺起來,好像極為不情願地從巖壁收回視線,一張嘴,一面令牌從口中飛出來,直接就飄在智者的頭上,一道柔和的光線從令牌上傾瀉下來,將智者籠罩在其內。
張瀟晗和楚清狂眼睛都眯了下,智者沉著面孔道:“這裡對你們人族是安全的,如果沒有純陽之氣護體,我一離開,這身體怕就會如巖畫中一樣燃燒起來。”
智者說著,冷眼瞧著張瀟晗和楚清狂的舉動,張瀟晗很是好奇地打量著玉牌,眼神微微發怔。
楚清狂瞟一眼玉牌,便低頭將極品仙石取下來,隨手收在儲物手鐲內,護罩一暗,和張瀟晗一先一後從飛舟上走出來,智者的身子微晃,也從小舟上飄出來,這裡禁飛,卻不是完全不能飛起來,只是從智者飛起的高度上看,離地面只能有一兩米而已。
站在石洞之內,一種渺小的感覺油然而生,仰望頭頂,好像高不可攀,回頭張望,黑漆漆的陰河水帶來強烈的壓迫感,再向前看,深不可測的未知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他們一樣。
“智者,這就是你們魔界的帝子隕落的場景嗎?”張瀟晗的聲音在空洞的洞穴內迴盪著,小舟護罩的光芒消失,山洞石壁竟然還有幽光出現,石壁上的巖畫看起來更為清晰了。
“上古時期的事情,我瞭解得不會比你們多多少,這些巖畫我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