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見到。”智者好像回答了張瀟晗的問題,也好像沒有回答,她沿著石壁緩緩飛行了一週,仔細看著石壁上的畫面。
“就是這枚乾坤令牌?”楚清狂與張瀟晗傳音道:“她祭煉認主了。”
祭煉認主了,主人不死,或者不是用強大神識抹去其上的神識印記,便是無法奪回來的。
“未見是認主了。”張瀟晗道。
乾坤令牌不會輕易認主的,當日在修羅試煉場,乾坤令牌已經認主於她了,怎麼會輕易再認主呢。
“智者,你說這裡有不死之魂,可從巖畫上看,帝子的屍身被分解得……”張瀟晗的頭在巖畫上轉了一圈,“不死之魂是那滴精血嗎?”怎麼看,也只有那滴精血才像是不死之魂。
“我們到前邊看看就知道了。”智者說著,就向前方的黑暗飄過去。
張瀟晗瞧著智者的背影,嘴角微微向上牽了牽,手在儲物手鐲上撫摸了下,就在智者祭出乾坤令牌的一刻,她的識海深處忽然出現了一個印記,而儲物手鐲內久已沉寂的令牌也微微動了一下。
印記一出,就迅速隱沒了,在識海內再找不到一點影子,好像它的出現就是為了提醒張瀟晗一般,張瀟晗神識放開,跟在智者的身後,向前方的黑暗走過去。
張瀟晗從來沒有走過這般高大寬敞的巖洞,巖洞的石壁彷彿被利刃休整過一樣平整,在地下數十萬年,被陰河隔絕,還是很乾燥,石壁上連青苔都不見,並且這裡的靈氣也不是很稀薄,最難得的,明明是魔界,卻沒有魔氣。
只是偶爾,張瀟晗和楚清狂都感覺到被什麼東西窺視了一下,可再去查尋,卻半分蹤跡也沒有。
這般窺視,更像是身份掃描,彷彿有某個遠古時代的陣法每隔一段時間就自動啟動,查尋闖入者的身份。
張瀟晗天眼一直張開著,再這種被窺視的感覺第三次出現的時候,她捕捉到一絲無色靈力出現,極快地從前邊智者身上劃過,好像是同時也掠過了張瀟晗和楚清狂。
如果智者沒有乾坤令牌,會不會就觸動了地下的某種機關陣法呢?
三個人安靜地順著通道向前走著,石壁兩側偶爾出現巖畫,奇怪的是巖畫的內容顯示的是魔界修士遭受的屠殺,可所有的屠殺者都只有法器和一雙手,從那雙手上只能判定屠殺者並非魔族,可卻無法判定是其它哪四界的修士。
這段路走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前邊的路忽然消失了,一堵與兩側同樣高的石壁擋在他們面前。
“不會的,怎麼沒有路了?”智者喃喃低語道,她無法飛得更高,也不敢觸碰石壁,只是沿著石壁檢視著。
看了一圈,才轉過身來,注視著張瀟晗和楚清狂:“這裡一定有陣法。”
張瀟晗凝神瞧了智者一會,好像在判斷她言詞中的正確與否,然後才抬頭默不作聲地觀察著石壁,智者的神情略微緊張,一直隨著張瀟晗的眼神轉著,偶爾看一眼楚清狂。
張瀟晗繞著巖壁微微轉了半圈,然後低頭沉思了一會,才抬頭對智者道:“我們三人同行,到現在,我和楚道友對這裡還是半分也摸不到頭腦,除了道友所言,這裡被禁制著不死之魂,可什麼是不死之魂,不死之魂被解除禁制究竟會發生什麼,或者這地下到底還有什麼隱秘我們是一點點都不知道,到這時候,我們三人的安危都綁在了一起,道友作為魔族的智者,一定有特別的傳承繼承下來,如果現在還瞞著我們二人,說不得,我們也只能以性命為重了。”
智者眼珠轉轉,忽然一笑道:“原來張道友到現在還不相信我。”
張瀟晗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智者再笑笑道:“我是得到傳承,但到現在為止,我所瞭解的與道友所瞭解的也沒有多少區別,這裡我也是第一次進入,歷代智者也都沒有機會進來,自然所瞭解的都是猜想,不然,這個地方早就有人檢視了,不死之魂也該被釋放出來了。”
“智者一直在迴避我的問題,這讓我心惴惴。”張瀟晗託著長音,慢慢說道。
“道友可有方法破解了此處的禁制陣法嗎?”智者忽然說道。
張瀟晗面無表情地望著智者,既不點頭也不搖頭,擺出了一副智者若是不說,就全不配合的狀態。
智者皺皺眉,微微嘆息一聲:“二位道友收下了我的酬勞,也答應會幫我解除不死之魂的禁制,難道張道友是打算反悔嗎?”
張瀟晗哼了一聲:“智者這麼說就不厚道了,我是答應跟你前來,幫助你解除不死之魂的禁制,可是你也該將其中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