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陷入了沉睡。
而對面的蘇染,一直等了半小時,也沒見鄭佳人出來。
終於意識到,她是不會出來了。
可笑,容銘遠留下了這樣一個女人,還妄想跟她說什麼解釋。不談也罷。
她心慈手軟結果不就是換來一次又一次的傷心絕望嗎?她怎麼還沒有學乖呢。
她現在所求的,只有為蘇沫報仇!為自己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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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容銘遠悠悠轉
醒,趴著睡了太長時間,脖子都酸了,可是一睜眼,就看到一張放在的豔麗面孔呈現在自己眼球裡,她長長的披散在xiong前,強烈的視覺衝擊嚇的人瞌睡全無。
最關鍵的是她還躺在他的身邊,他頓時往後一仰,與她拉開距離,皺眉:“鄭佳人,你怎麼還在這裡?下去!”
鄭佳人無辜的眨著大眼:“我說了我要在這裡陪你的啊,難道你不希望我陪?”
屋內拉著窗簾,猜不透外面的具體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拿起手機一看,卻發現,已經是第二天午後了。
他沒有忘記自己跟蘇染說的話,立刻要下chuang,結果卻被鄭佳人按回去,閒閒道:“不用看了,人我已經叫她回去了,你的傷我也可以幫你換藥,來吧,你躺好,我給你塗。”她拿起旁邊的藥膏就往塗著豔麗丹寇的手上抹去,容銘遠相當反感,而且異常不悅,站在chuang邊冷眼:“你回去吧,這裡不太歡迎你。”
鄭佳人似乎置若罔聞,依舊對他笑著:“你先躺著吧,先換藥,等下再說。”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出去,我不想再說第三遍,你想找人玩外面有的是人陪你,但絕不是我,而且請你別擅作主張替別人做決定可以嗎?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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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那麼在意我
“你趕我走?”鄭佳人已然動怒,放下藥膏,卻還要絲絲隱忍,“如果沒有我,你以為你能這麼快就出來嗎?要不是我到處給你打點,我會這麼晚才過來?還有謝明權那邊,只要我爸一句話,這事兒也可以翻篇了,你真的考慮清楚要趕我走?你知道喬雲深現在對你多虎視眈眈,容氏隨時都會覆滅,你真的想好要這麼做了?”
容銘遠逐漸冷靜下來,鄭佳人滿意的看著他的表情,點頭:“這就對了,容銘遠,我很喜歡呢。”她上前,跪在chuang上,卻伸手,去撫~mo他的臉頰,還以為他就此妥協了,結果,他卻打掉了她的手,往後退了兩步離開她的視線範圍,隨便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走去:“既然你不走,那我走。”
他摔門而去,原本想按蘇染的門鈴,但考慮到鄭佳人在,想想就算了。也不知道這鄭佳人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像個打不死一樣的小強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對容銘遠開始死纏爛打礬。
他們在楊清歌那宴會上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見了也只是匆匆一瞥,他當時被喬雲深打的胃出血,著急離場了,她根本不應該注意到自己射。
他站在走廊上胡思亂想,結果蘇染自己把門開了。
她揹著一個清爽乾淨的小揹包,穿著一件厚實的外套,清爽而不失溫暖。
鄭佳人也從房裡追了出來,容銘遠立刻上前拉住蘇染的手:“跟我走,我帶你去找蘇沫。”
這句話阻止了蘇染一切的掙扎,只能如木偶般任由容銘遠牽著。
鄭佳人從房內追出來,只穿了個一件貼身的吊帶,傲人的身段一覽無餘,蘇染默默垂著頭,容銘遠對她說:“走的時候麻煩幫我關上門。”
鄭佳人那帶刺的凌厲刀眼幾乎將蘇染給刺穿,但蘇染不能出聲,只能被容銘遠帶著進了電梯。
而他按了一層,等到了一層後,卻帶著她上了另一部VIP專屬電梯,直達ding層總統套房。
他用卡重新開了一間房,蘇染站在門口不肯進去,他嘆了一口氣,語氣低沉:“先幫我換了藥再說吧。”
這個套房裡自帶藥箱,他從櫃子取了後就放在chuang頭,自己則趴在chuang上,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