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前自己竟還有所誤解,卻是不該,只是古代注重男女大防,任我行於這上頭倒是放心的很嘛。
曲洋聽了這話,也是一愣,但隨即說道:“收徒之事,屬下愧不敢當,但既然夫人願意學琴,屬下自然盡心竭力教授,只是……”曲洋略挺了挺腰桿,“學琴之事除了勤學苦練之外,還需先天的天分,若實在沒有天分,那便是後天再怎麼努力,怕也學不成的。”
雲悠聽到這個,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沒有天分的型別。
任我行一笑道:“這個本座自然明白,曲長老無需擔心。”
曲洋這才點了點頭,道:“那屬下每天下午恭候夫人。”
雲悠馬上笑著點頭答應:“多謝曲長老。”
任我行和曲洋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方才帶著雲悠離開了聆蕭居。
回了悠然居之後,雲悠還發現在自己的閨房之中多了兩件事物,一件是一把梧桐木的七絃琴,另一件是一把蕭,以上好古玉製成,吹口處幾點銀紅如血,一瞧便是兩件上品。
雲悠拿去蕭來,愛不釋手,假意謙虛道:“這個給我用會不會太浪費了?”
“你知道就好。”任我行倒也不客氣,雲悠撅起小嘴說道:“你應該說不會,什麼叫我知道就好,我不是謙虛嗎?”
任我行好笑的道:“你什麼時候也會謙虛來著?”頓了一頓,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謙虛倒是不用的,只是你這丫頭給我好好學,如果學的不好,丟了我的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雲悠原本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僵,想起小時候唱歌的情形,她心中暗自嘀咕:“唱歌是用嗓子的,吹簫是往外呼氣的,應該跟五音全不全的沒有關係吧。”
“在想什麼?”見雲悠愣愣的,任我行有些狐疑。
雲悠忙搖了搖頭,那麼丟臉的事情她可不想說出來,於是微微一笑說道:“你怎麼放心我跟著曲長老學琴?看不出來任教主對妻子很大方嘛。”
任我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瓜兮兮的小傻蛋:“雖然本座和曲長老以同輩論交,但論年紀,曲長老就算做你父親也做得,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對呀,雲悠一拍自己腦袋,人家曲長老的兒子都已經有十六七歲了,又素來是個文雅之人,難不成還會對自己有什麼其他想法?
“而且……”任我行湊到了雲悠耳朵邊,“本座沒有覺得自己這麼沒有魅力,會讓夫人不要本座,寧可要一個年逾半百之人。”
雲悠剛想說一句那可說不定來逗逗任我行,但想到這是古代,男女之事可不能玩笑,有些話他任教主能說,自己未必可以,當下便一笑,將剛要說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於是,從第二日起,雲悠每日下午就跟隨著曲洋學琴,前兩天,曲洋對雲悠說了一些琴簫曲子的典故,以及琴簫種類等等,雲悠聽得津津有味,她好歹是個大學畢業生,舉一反三的能力還是有的,曲洋教得倒也津津有味,之後兩天,曲洋便開始說一些樂理方面的知識,兩人談得倒也頗為投機,可是到了第五天,問題就出現了。
第五日的時候,曲洋帶了一把七絃琴過來,彈了一首極為簡單的曲子,讓雲悠仿照著來練,其中曲調變化雲悠都明白了,可是當手按上去的時候,雲悠怎麼也找不準曲子的音調,那些死記硬背下來的東西根本和那音調對不上,練了一天,還是沒有半點進展,曲洋在旁聽著也是連連皺眉,學音律之人的耳朵原本就非常靈敏,更何況是內功深厚的曲洋呢,雲悠那種走調的曲子在曲洋的耳朵裡聽著,簡直堪比酷刑。
到了第六日,雲悠又是彈奏了一天這樣走調的曲子,曲洋終於忍耐不住了,皺著眉頭說道:“夫人,你這學音律的天分,實在……與眾不同,屬下……怕是不能將您教好。”
雲悠早就心中慚愧了,沒想到唱歌不行,擺弄樂器也不行了,聽曲洋這樣說,倒也理解,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呀,曲長老。”
曲洋也不多說什麼了,只坐下彈了兩首曲子,彷彿是要補償這兩天受了極大罪的耳朵。
回了悠然居的雲悠不免心中沮喪至極,還以為自己以後有任盈盈那樣的女兒,好歹不能音律天分太差,沒想到天分這玩意兒是跟著靈魂來的,真是丟人了,希望曲洋不是大嘴巴,不然估計全日月神教的人都要知道,教主夫人是個五音不全的呆瓜。
任我行訊息靈通,馬上得到了雲悠學不來曲子的事兒,晚間到了悠然居的時候好笑的看著她,那目光讓雲悠覺得很受傷,撅嘴道:“你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