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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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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雲悠一愣,任教主是在向自己認錯示好嗎?不過,他的眼神為蝦米邪邪的呢?像是一隻盯著喜洋洋的灰太狼。

任我行繼續說道:“那本座之前真是太不該了,現在得好好地對我的夫人補回來才行哪。”趁著雲悠一愣神的功夫,將雲悠撲倒自己身下,狠狠的吻了起來,接著又投入了新一場的戰鬥中,雲悠小嘴嗚嗚叫著,心裡哀嚎:“難道您剛才對我那麼好,就是為了之後的自己舒服嗎?嗚嗚,教主是壞人!”

一番溫存之後,雲悠第二天下床的時候身子骨還虛弱著,聽著任我行對玉簫吩咐著好好給夫人補補身子,雲悠面紅耳赤,頭都埋到胸前去了。

因兩人是新作了真正夫妻,也算得上是新婚燕爾,是以接下來的幾天,任我行和雲悠幾乎夜夜纏綿悱惻,每每在雲悠開口求饒了,任我行才放過了,與此相比,也因時過年,白日裡盯著雲悠練功也沒有往日那麼緊了,但云悠深知在這個武俠世界中,武功差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還是日日用功,閒下來的時候就開始忙碌起過年之事。

採辦過年事物,自有教中下人去做,雲悠只需從旁監督就好,又聽聞每年的大年夜,教中都有節目看,唱戲跳舞的都有,雲悠便興沖沖的去準備節目了,並且想起了擅長吹簫的曲洋,若能有他的支援,一定讓人盡興,就要去找他時,卻又想起,這是古代,那些上臺獻藝之人大多都是被人瞧不起的,曲洋是長老,那可不妥,接著又想起紅樓夢中,黛玉被人比作戲子還要生老大的氣呢,更何況曲洋一屆長老,讓他去當臺獻藝呢?當下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只弄了幾個尋常的節目即可,並不打算給教裡的人太多驚喜,或者對於他們來說是驚恐!

不過想起了曲洋的吹簫,雲悠又心癢癢了,很想去聽聽,可又怕引來任我行的不滿,只得忍著,好在曲洋也住在教中,雖然不在內壇,但只要雲悠出門,總有碰上的機會,每每雲悠前往靜謐之所時,十有四五能碰到,不過雲悠也並不出去相見,只是潛身一旁聽著,等聽了過癮了才回去。

曲洋內力深厚,幾次之後也知道了雲悠潛在一旁,或許是因有人欣賞自己而高興吧,倒也常常吹奏數曲,等雲悠離開之後再離開,只並不出來相見,畢竟在這個時代,男女大防還是很嚴重的,即使曲洋已經年逾半百了,對教主夫人還是遠而敬之為妥。

不過時間一長,這件事情還是被任我行知道了,這日任我行上午處理完了教務回到悠然居,拉著雲悠說道:“走,去聆蕭居。”

雲悠頓時一驚,聆蕭居是曲洋吹簫奏琴常去之處,教中人也知這位曲長老愛好音律,那聆蕭居又是僻靜安寧之所,必是音律高手喜愛之處,因而都不前去,而是讓給了曲洋,時間一長便等於是曲洋的地方了,現在任我行帶自己去那兒做什麼?難道要興師問罪嗎?雲悠雖不心虛,卻也惶恐起來。

丟人丟大了

被任我行拉著一路往聆蕭居而去,雲悠心中惴惴不安,也不知道看路了,只跟在任我行的身後走著,一直到了聆蕭居前,只見曲洋果然在那兒撫琴,只是雲悠在沒有心情去聆聽那往日裡聽來悠揚動聽、令人不忍離開的琴曲了。

曲洋見到任我行和雲悠前來,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站了起來,拱手行禮:“屬下拜見教主、夫人。”

“曲長老免禮。”任我行的臉上十分平靜,雲悠偷眼瞧去時,並沒有瞧見他臉上有著不滿或者生氣,難道他並不是為了洩憤而來?那是做什麼來了?任我行平日裡在自己面前雖然喜怒見於顏色,但在教徒們的面前卻始終平平淡淡,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或許這就是上位者的習慣吧,沒有一個上位者願意被屬下輕易猜到自己在想什麼。

聆蕭居雖然名為“居”,其實卻是一座臨水小亭,建於假山之上,此時琴曲一聽,亭子下凡的小溪汩汩流水聲倒聽得清楚了不少,微風拂面,讓人感覺十分舒暢。

任我行也不坐下了,說道:“今日打擾了曲長老撫琴,倒是本座的不是了,只是本座今日前來此處,原是有一件事情拜託曲長老。”

“屬下不敢,教主請說。”曲洋忙拱了拱手。

任我行轉頭瞥了一眼雲悠,將她拉前幾步,說道:“本座夫人向來仰慕曲長老的琴藝,有心學得幾曲,不知曲長老願不願意收下這個徒弟。”

此言一出,雲悠和曲洋都是一驚,雲悠更是心頭一股暖意湧了上來,原來他知道了自己每日聆聽曲洋琴曲,知道自己十分喜歡,便想著讓自己學上一曲,如此苦心,倒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