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出事了。那鍋裡,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春|藥。”
左護法聞言,身形頓時一震,沉下臉問他:
“什麼春|藥?不會是我拿來看的那一罐吧?”
右掌舵低下頭,“正是……”
“你……”左護法這才明白自己從早先開始,就一直在體內亂竄的真氣,究竟是什麼。
右掌舵忽然想到什麼,猛然抬頭:
“你不會是……吃了那鍋裡的稀飯吧?”
左護法這會兒額頭上熱汗直往外冒,擦都擦不過來,煩躁地問:
“解藥呢?”
“沒有……放在家裡了……”
右掌舵剛說完,左護法黑著臉轉過身子,看他的眼神,複雜中透著狠,又帶著一些說不清楚的情緒。
右掌舵也不知怎的,腿指令碼能地向後縮起,身體直往後躲,眼看著目光中逐漸發出野獸光芒的左護法,慢慢朝他逼近,嚇得牙齒‘咯嘣咯嘣’開合作響。
“你別過來!你膽敢碰我?!你知道的,我身上都是毒,碰我你就死定了,沒藥救,沒藥醫的,哈哈哈哈……”怕極,反而笑了。
47
47、第 47 章 。。。
‘悉悉索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子我豁出去了!”
“日!啊——我……殺了你……我要把你埋在蛇窩底下做花肥……嗚嗚……唔……”
白武叱打坐於屋頂之上。
內功深厚的他,清晰可聞柴房內傳來的聲響,表情竟然全反應,只平靜道:
“左護法和右掌舵又在幹架?最近他們打得是越來越激烈了。下回我要跟他們重申一下教規才行。”
說完,閉上眼,又開始靜心運氣。
夜半,月上中空。樹梢上的鳥兒,頭頸相交,相互依偎,進入了夢鄉。
縣城外的官道上,突然出現一條火龍,由遠及近,陸陸續續,像是有很多人,正朝著客棧方向趕來。
常祿光著膀子,跪在床榻前的地板上,雙手舉劍齊眉,一副聽候發落,負荊請罪的等死樣。
他面前的床榻之上,側躺著虛弱無力的盧青天,嘴唇微張,喘息急促。
赤|裸的身體,已經被常祿用衣裳,輕輕蓋上了,卻又遮不完全。
大腿間不時流下一些黏白色的濁|液;胸口處星星點點,都是紅斑。長髮披散的枕頭邊,尤有淚痕;嘴角處,還凝著口水。雖然眼睛哭得有些紅腫了,但相較之下,竟比先前更加誘人。
常祿每隔一小會兒,就忍不住抬頭去看他,又立即低下頭,唯恐自己再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
盧青天動了動手指,發現穴道不知何時,已被常祿解開了,於是想撐起身體,離開床。
哪知他才一動,常祿立即十分緊張地攙扶住他的上臂,跪在跟前,表情全是擔憂。
“你還是再躺一會兒吧。”
說話時,身體觸碰,兩人下意識地對視到一起。
常祿立即又轉移開目光,低下頭,鬆了手。
盧青天頓時像是承受不住力道,身體一歪,眼看就要栽下床。
常祿一急,本能地衝上前去,一把將他抱在懷裡。
盧青天的背,還裸著;常祿光著上身,胸膛接觸到盧青天背部滑嫩的肌膚,瞬間心跳如鼓,偏偏盧青天的頭,這會兒還挨在他心口處,常祿揣著心思,害怕之下,心跳竟然更快了。
盧青天的聲音,在胸口處輕輕傳來,“我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我想下床洗洗。”
短短的一句話,卻讓常祿又驚又喜。
他還願意同自己說話,太好了……
常祿感覺自己心中,現下全是失而復得的情愫,暗暗發誓,從今往後,絕不再做任何傷害盧青天的事。
又對盧青天溫柔道:
“你躺著,我去外頭給你打水。一會兒我幫你擦拭。”
盧青天沒說話,任由常祿扶著他,重新躺回床鋪。
常祿怕他著涼,抓過被褥,給他蓋。
盧青天閉著眼,睫毛輕輕顫動,假裝自己睡著了。
常祿知他覺得尷尬,速速做完這些,趕緊穿好衣服,拿上臉盆,出去了。
此時的客棧外,卻是火光沖天,亮如白晝。
‘砰砰砰——’大門處,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誰呀?大晚上的……”縣老爺手系衣帶,拖著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