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賈老爺怒了,既沒耐心,也沒耐性了。一氣之下,又使出殺手鐧。
指著白武叱,就威脅道:
“你再不聽話,我不帶你去古墓!”
哪知這回,白武叱也很拗脾氣,回他一句:
“你會現成的武功,都不教我,我還指望你會帶我去?哼!”說完,也不管賈老爺怎麼說,一個側躍,飛上了屋頂,數星星,看月亮去了。
賈老爺還是頭一回見他跟自己慪氣,張大嘴巴,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該勸他下來?
內心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作罷,氣鼓鼓道:
“不跟來更好,我還樂得自在。”
一提褲頭,回去了。
“哎喲……”被常祿打昏的紅豔,恰好醒了過來。
他剛扶著額頭,坐起身子,正打算掀開蚊帳……
賈老爺‘砰——’地一下踢開門,嘴裡憤憤不平說得盡是操爹罵孃的話,也不知道在講誰。
紅豔霎時就清醒過來,唯恐他認出自己,趕緊又放下蚊帳,躲在裡頭,只等入夜,他吹熄了燈燭,把自己當作盧青天,生米做成熟飯。
可惜賈老爺正在生氣,進來之後,一屁股坐在桌子前,看見了飯菜,頓時二話不說,抓起筷子就‘吧唧吧唧’猛吃起來。
等他好不容易吃飽喝足,拍拍肚子,看見床前蚊帳低垂,才想起自己屋裡,還有個正好解悶的美人兒。
於是興致又來了。
“嘿嘿……乖乖,我這就來了……哈哈哈……”
他躡手躡腳地走過去,雙掌揉搓,正打算掀開蚊帳,忽然面色一紅,雙腿一夾。
‘啪啦啪啦……’就放了一連串又臭又毒的響屁。
燻得帳內的紅豔霎時雙眼一對,差點又暈死過去。
“哎呀呀呀呀……”賈老爺捂著屁股,‘砰’地一聲,踹開房門,一陣逃竄,又回到了後院。
又一個猛子,衝進茅房,才剛坐下,就‘嘩啦啦……’拉了一泡稀屎。
“我這兩日是咋了呀???嗚嗚……”賈老爺苦惱之間,渾身一個痙攣,‘噼裡啪啦……’又是屁又是屎,拉得他面頰凹陷,三角眼周圍,頓時黑了一圈。
等他好不容易提起褲子,走回客房,腳步都慢了幾拍。
紅豔這會兒已經準備就緒,等得都有些不耐煩了。
一聽見賈老爺回來,急得是抓心撓肺,恨不得張開雙腿,就讓他搞。
賈老爺也想啊,於是再一次伸出手去,想掀開蚊帳。
就在這時……
一陣熟悉的‘咕咕’肚子叫,又打消了他的猥|瑣念頭。
“哎呀,我的娘耶!”
賈老爺只好又捂著屁股,踉踉蹌蹌往後院奔去。
就這樣,一晚上,賈老爺反覆著上述動作,在茅房和客房之間來回穿梭。
他房裡的紅豔,則呆在床榻間、蚊帳後,糾結得猛摔枕頭,撕咬被褥。
白武叱眼神清澈地站在房頂上,看著賈老爺一趟接一趟地跑來後院,又一次又一次地跑回去,終於蹦出一句:
“這龍陽功夫好生邪氣,居然讓所練之人,消耗這麼大?”
頭一歪,又思索上了。
他在房頂上面;左護法在屋簷下面,氣喘吁吁,找尋著右掌舵的下落。
“幹!這死人躲到哪兒去了?賈老爺完全沒有事嘛!都跑了五六趟茅房了,還生龍活虎的。他下的什麼藥啊?這麼不靠譜?”
正嘀咕著,柴房的門開了,狗頭他們仨,從裡面走出來。
當先的狗頭,神清氣爽。手臂上的毒黑,這會兒已經不見了。
傻狽道:“二哥,還是你厲害。這招果然有效。”
豺狼得意地笑:“那是自然。耍狠,誰不會呀?也要看是不是有那談條件的資格!”
狗頭正聲,“操傢伙,找賈老爺去。”
“是!”傻狽和豺狼齊點頭,扛起大刀,就要一起前去,綁架拉肚子的賈老爺。
左護法覺得奇怪,待他們從身邊走過之後,也竄進了柴房。
進去後,一瞧……
右掌舵被人雙手捆在背後,半躺半坐在草堆上,嘴裡塞著一團布。
“幹他孃的!我說你怎麼不見了?原來被人綁來這兒了。你也太不濟了。那三個鄉野村夫,都可以搞定你。”
說著,拿掉了右掌舵嘴巴上的布。
右掌舵剛一鬆開牙關,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