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捨啊。
“不行。”李月姐說著,倒也不隱瞞,把鄭典目前處著的環境跟幾人說了說,又道:“不是我多心,實在他這回這差事,不管幹的成幹不成,最終怕都討不了好。”李月姐一臉擔心的道。
說著,又解釋了其中幾個厲害之處。
“竟是這樣,官場水深哪,行,該舍咱們就舍,六弟妹,我這裡放一句話,若真遇到了難處,你跟家裡說一聲,要錢給錢,要人給人,咱們兄弟沒一個會退的。”這時,鐵犁站起來衝著李月姐道。
鐵漢和鐵圭也站了起來,經過上回那次,鄭家兄弟算是擰成了一股繩。
“謝謝大哥二哥和四哥。”李月姐也起身回禮,錢倒不不需要了,不地這幾個做兄長的這份心她收下。
隨後坐下又衝著鄭圭問:“四哥,四嬸兒那裡還在放印子錢嗎?這個得收了,有些事情運氣只有一次。”
“這個我知道,我們勸了她好多次了,只是做子女的也實在管不住她,我們也就隨她了,不過,這回我回去定叫她收手,若是不收,我就直接出面接管她的賬,把錢給人結了。”鄭圭下著決心道,畢竟他是四房的長子,直接出面接手鄭四娘子的,那誰也說不出個什麼不對。
“那行,就這樣,總之,四嬸子這個事情一定要解決。”李月姐道。
“嗯,我知道。”鄭圭點頭。
隨後幾人上聊了幾句,鐵犁他們事情多,就告辭了。李月姐送他們出門,剛送走鐵犁他們幾個,就看到墨風急匆匆的過來:“大姐,申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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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士子鬧事
申老爺子突然被拱衛司帶走了。事先沒有任何跡象,誰知什麼原因。而李月姐卻猜測著,會不會是申老爺子更名換姓入朝堂的事情發了。
“大姐,我們去申家看看吧。”墨風有些急切的道。
“申家現在什麼情況?”李月姐問,倒不是她不想去申家看看,雖說一直以來,李月姐對於田溫的所為是很氣憤的,但有的時候,血脈這東西真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憤歸氣憤,這會兒聽著出事了,那擔心也是有的。
只是李申兩家到底關係糾葛,再加上還有自己跟於子期曾經的關係,可以說,除去田阿婆,李申兩家的關係是比較尷尬的,而申家一起高高在上的,她想信申夫人那邊不願意讓李家看到申家出事的情形,現加上如今田阿婆已經不在了,自己這冒然上門反而不太好。
“我暫時不過去,你可以過去的看看,什麼情況回來跟我說。”李月姐回道。那申學政是墨風的老師,申家出事,墨風過去看看是天經地儀的,反正他也不太清楚自家阿奶跟田溫之間的糾葛。這事情全家怕是除了阿奶就只有自己一人知道。
“好的。”墨風點點頭,就急匆匆的走了。
自墨風走後,李月姐便心神不寧,又打發青蟬出去打聽,只是淮安局勢詭異,青蟬也打聽不到什麼,只說是拱衛司只抓走了申老爺子,對於申家一家人並沒有什麼別的動作,只是將他們軟禁在家裡,門外有拱衛司的人把守著。
“那倒還好,說明情況還不是太壞。”李月姐點點頭道,如今這個情況,顯然還留有一些餘地。
轉眼便是傍晚,李月姐正在將院子裡幾隻買來生蛋的老母雞走趕進雞窩。
就在這時,墨風急匆匆的進來:“姐·快,收拾東西離開這裡。”墨風一進來就飛快的吩咐著青蟬去收拾東西。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李月姐叫墨風這情形弄的緊張兮兮的。
“因著申大人的事情,淮安士族煽動書院的學子以及眾多的文士要到拱衛司衙門請願。”墨風急匆匆的道。
“到拱衛司衙門請願,他們瘋了不成·再說了,他們是到拱衛司,我這裡是糧道衙門,我要離開幹什麼?”李月姐只覺得心膽兒一抽,這麼多人,說是到糧道衙門請願,那還不就是圍攻糧道衙門。那是士族之亂哪。
隨後又有些奇怪的問。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些士子到拱衛司請願的只是一部分,還有一部份要藉著這機會到我們糧道來請願的,估計一會兒就過來了。”墨風急匆匆的道。
“到糧道衙門請願?申大人出事關糧道什麼事啊?”李月姐擰著眉道。
“姐夫除了糧道,他身上不是還有欽命嗎?那也是欽差啊,大家知道這次的主官是七王爺,可沒人真敢到七王府的駐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