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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綱吉嘆了口氣,「獄寺。」
「十代目有什麼事?」
「雲雀不見了這件事保密。」
「……是。」獄寺顯然有些驚訝,但並沒有提出異議。
「首領。」頓一會兒,獄寺說道,「會不會是……」
澤田綱吉抬手阻止了獄寺,「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要說這種話。」
「可是……!」
「我信任他。」
「……我明白了。」
「獄寺去休息吧。」
「是。」
雲雀回來了。確切的說是被發現昏倒在地——身上有麻醉彈的痕跡。但是他身上的燒傷是怎麼回事?
關於他的消失和身上的傷並沒有解釋。而且他拒絕到醫療室接受進一步檢查。
獄寺的懷疑更盛。
「山本。」獄寺叫住了正要離席的同伴,「你不覺得很可疑麼。」
「哈哈,這種事不要亂說哦。」山本武雖然笑出聲,臉上卻絲毫笑意也沒有。「既然阿綱說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雖然是這麼說的。」
六道骸聽得一清二楚——真不愧是彭哥列的守護者呀。很敏銳。本來還想扇扇風呢。看來不用了。
辦公室裡只有雲雀和澤田綱吉。
「怎麼回事?」
「不知道。」雲雀沉默了一會開口,「裝置安放好之後,我往會場去的途中捱了一槍。是麻醉彈。雖然我立刻拔了針頭,但藥效很強。」
「這樣……算是雖然有變故但似乎對結果沒什麼影響?」澤田綱吉閉上眼睛,輕聲祈禱。「但願吧。」
「你不還疑麼。」
「我說過了,恭彌。關於這件事,我們彼此沒有保留。」
之後雲雀也去參與了盤查。因為他瞥見了那個開槍的身影,但卻沒有能認出那是賓客中的哪一人。
送走賓客的守護者們紛紛散去。
雲雀和六道骸回到房間裡的時候已經過了凌晨三點。彭哥列遭遇襲擊是晚十時左右,到現在不過五個小時。
兩個人卻覺得恍如隔世——
「身上的傷怎麼樣?」六道骸關上門,檢查了房間發覺沒有異樣後便拉出藥箱,翻檢著裡面的藥品。
「沒事。」
「喂。」「恭彌。」同時。
「你說吧。」「你先說吧。」又同時。
「好了你說吧。」六道骸一手拿著紗布和棉籤一手捏著兩個瓶子坐到雲雀旁邊。
「不許插手。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
六道骸沒有答話。
直到仔細包好雲雀的傷口,六道骸突然環住雲雀的腰,尖尖的下巴擱在雲雀肩窩,低聲嘆息,「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你做什麼……」這個人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說這樣的話……「放開。」
六道骸收緊手臂,「不放。我很擔心。所以……」
「所以?」雲雀聞言一愣,停止了掙扎,稍稍側頭問道。
「所以答應我要活著……吶,恭彌?」
「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不是……」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那是聖殿!那個是……!」
「你在緊張,恭彌。」
「什麼……」顯然沒有反應過來話題突然變化,雲雀有些愣愣地反問。
「這幾天你話比較多啊。」六道骸低聲笑道,「你自己不覺得麼。」
「……你少廢話不許插手!」
「沒聽見。」
「你找死的嗎?!」這話說得大有現在就弄死你的感覺。
「沒有人會死的。恭彌,相信我。」
看到六道骸又露出那種輕輕皺眉的表情,雲雀也不再反駁,只是低下頭喃喃苦笑道「你這混蛋……這是哪門子的自信啊……」
六道骸突然扭過雲雀的身體「反正你不許放棄。就憑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對誰這樣過。」
「……無聊。」聽了六道骸近乎於耍賴的話,雲雀只是輕輕掙開六道骸的擁抱,站起身來,掩門出去,留下六道骸一個人發呆。
「哈……晚安。」六道骸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個人深深吸引了——甚至從初次見面開始就是了。在他失蹤的這幾個小時裡六道骸真正地確定了這一點。
他從來沒有如此希望一個人平安、待在他身邊不要離開。
他並不介意雲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