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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受,宋墨淡淡反問,“不總愛盯著它麼?這會給了,怎的不想收?”

初臨一滯,恩主以為他時不時瞄向那塊玉,是因著喜歡?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之所以對玉佩上心,只不過是好奇它的來歷,他記得樓裡的哥兒曾說,女人若是喜歡上某個男人,便會將他送的東西帶到身上。

恩主的手帕往好了說是素淨,實則就是樸素,怎麼看都不像是哪位公子送的,身上也無其他飾物,這塊黑如墨的墨玉,自然就十分打眼了。他自然就,嗯,難免想得多些。

想到這,初臨抿抿嘴低聲道:“這玉恩主從不離身,想是十分著緊,初臨怎好奪恩主的心頭好,再者,人家將玉送與恩主,回頭不見了,定是要埋怨您的,初臨實不好收下。”

“嗯。”聽她這麼輕輕一句,半點沒反駁不是他人所贈,那種微微的酸澀感又爬上心頭了,就不知是哪家公子送的了。

“若不喜便扔了。”

初臨傻眼,恩主不應當這麼說呀。

拿捏不住他若還回去,會不會被她當場扔出窗外,小青又在一旁著急地跺腳,初臨將玉佩收下,朝宋墨行了謝禮,任由小青將自己拉出去。等恩主要離開的時候,再將玉佩還她吧。

若非怕意頭不好,讓爹爹惱了,初臨還真願舍下往年左盼右盼的這份年節賞銀,他家恩主朝食還沒用呢,偏偏今日,需得讓爹爹擺完這“利市酒”廚房方可開灶。

看似關注風爹爹將新制的旗幟掛在財神神位前,初臨思緒早飄回養怡廂了。雖他昨晚便盛了粥備起來,方才用水溫著擺到書案前,但以恩主大人那挑剔的性子,定是不屑從食盒裡拿出來吃的,待他排完隊領酒領賞銀的,恩主定是要餓壞了。

初臨估算完上下堂和上屋的哥兒人數後,越發心急,往年待他領到時,少不得要到巳時四刻,他想得心焦。

待風爹爹掛完旗上完香,讓樓裡眾位哥兒排隊時,初臨一反常態不讓人地往前擠。

被他擠撞到的與邊上的相公皆不滿地聲伐他,直言的也有,拐彎損他的也不少,他卻是一邊道歉一邊往前擠,越不過兩堂和上屋的哥兒,若排在下屋第一位,也能快些不是。

吵吵嚷嚷的,很快他們這一堆便引來其他哥兒的注目,最後連風爹爹都知曉了,正當那些幸災樂禍的哥兒等著看好戲時,卻發現,風爹爹並沒有處罰他們口中挑事的初臨,反而笑咪咪地招呼他過去領第一份利市酒。

看著初臨一臉歡喜感激的離去,就連一向眼高於頂的上堂哥兒,有的面上也微帶酸色。往年這時候誰敢弄出點聲響,就是他們上堂,爹爹也罰得不手軟。

“也難怪,人家替咱們風雅樓留了大貴客,迎風哥哥你這杯酒讓得不冤。”

被喚做迎風的那位哥兒淺淺一回眸,有若黃金波瀲灩,微揚的嘴角似笑非笑,令欲挑撥的哥兒立時訕訕不能言。迎風的眸光自他右側的哥兒身上一一掠過,繼而掩袖輕笑,端的是風情無限,“上屋的佩容是吧?勞你提醒,哥哥我記下了。”

佩容一聽臉色刷的白了下來,迎風卻早已轉身,蹁躚離去,任他由旁的哥兒或憐憫或幸災樂禍端詳著,佩容牙根緊咬,最後恨恨從嘴裡憋出倆字:“初臨!”

不知的,還以為他與口中說的那人,有什深仇大恨。

☆、31將離5

還真讓初臨料到了,宋墨動都沒動案上的粥品一口,卻也沒在靜怡廂,初臨有些著慌,他家恩主從未主動離開過廂房,這會是上哪去了?

想了想,往章歌白房裡走去,除了那,他還真想不出恩主大人會去別的什麼地方。

若是忽略她嘴角旁的青紫,現下的章歌白已不復前幾日的豬頭模樣,只不過她死活不肯讓花樓的小倌來伺候她,“傳出去有損本世女的形象。”

也不知當初由侍衛架著爬牆進花樓時,怎就沒想過她世女大人的形象。

章歌白拿著扇子擋在嘴角,一雙桃花眼使勁往初臨身上飛桃花,“小初子就是貼心,還特地給本世女送吃食來了。”說完讓自家侍從接過初臨手上的食盒,“那些由下人去做,小初子來陪我們聊聊天。”

初臨聽著,就有些無奈,近日世女的另眼相看,還真令他頗感不自在。其實世女是個大好人,待恩主好,待他好,若能不總跟小青不對付便更好了。

“那隻野猴子呢?”

還真是念到說到,初臨垂眸遮下笑意,“他還留在廳裡等著領利市酒。”

章歌白聽了收起扇子搭在手下,身子微微前傾,“今年領頭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