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這幫孫子夠硬氣的啊!去通知崔營長,給他二十分鐘的時間,給我把這座煤倉拿下來。”
看時間差不多了,吳可章鬆鬆領子開口命令到,吳可章覺得自己給他們十分鐘已經是天大的人情了,娘!結果這幫子人竟然不領情,著實讓吳可章感覺有些難看。
“王哥,這幫子灰皮子忍不住了,他們開始朝煤倉過來了。”
趴在水塔頂上的劉產,看著遠處躲在站臺各處的北方軍官兵,開始小心翼翼的依著火車的掩護朝煤倉攻去,於是便開口說到。
“給隊長他們發訊號,告訴他們敵軍從三個方向撲上來了,兵力大約一個連。”
看著遠外那些小心翼翼貓著腰前進的北方軍官兵,王昌吉不禁心生鄙夷,這些人的戰術太差,看著他們那生疏的戰術,王昌吉都有些懷疑這就是所謂的官兵嗎?
“隊長,水塔那傳來了訊號,他們動手了,兵力一連,從左右兩則,以及中間向我們逼近。”
從隨身攜帶的小型單筒望遠鏡裡看到注水塔上的劉產打出的手勢後,安樂遠便開口說到。
“準備戰鬥吧!”
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後,李亮便開口命令到,只有等入了夜,天氣冷了下來,自己才有機會帶著兄弟們衝出去,必竟到時天寒地凍的,躲在屋子裡取暖的北方軍的大部隊,根本沒機會反應過來。
“孃的,還隱蔽個鳥,一走一動都讓他們看的清清楚楚的,不知道水塔上有他們的機槍手嗎?”
見自己的一連長帶著部下在那小心翼翼的接敵,崔建民不禁開口罵到,對於水塔上的那個機槍手,崔建民沒有任何辦法,如果這火車站裡同意,崔建民一定會用山炮把這個水塔給轟掉,他們控制著這處制高點,整個火車站裡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監視著。
這個十米來高的注水塔,是整個火車站附付的制高點,李亮在一進入車站之後,就下令戰據了這處制高點,必竟只有從那裡,才能監視整個火車站,同時控制鐵路兩側,防止那些稅警從火車的另一側逃脫。
幾十名北方軍官兵,小心翼翼的越過鐵路軌道,端著槍朝站臺另一側的煤倉走去,同時死死盯著煤倉的窗戶,以防突如其來的子彈擊中,當經過那節被打成峰窩狀的車廂時,每個北方軍的官兵心裡都不禁抽著涼氣,腦子裡不禁開始擔心起到時自己別被打成峰窩。
“近點……再近點……”
趴在水塔上託著輕機槍的槍托,死死的瞄準著那群顯然已經有些膽怯的北方軍官兵的王昌吉,在心裡不停的輕聲說到。
見到這個距離隊長都沒命令開槍,王昌吉就知道隊長是準備給這些北方軍以致命的打擊,否則絕對不會放他們走的這麼近。
“噠……噠……”
面對著站臺上相對密集的北方軍官兵,保安隊員們甚至於不需要瞄準,只需要扣動扳機就到,數架輕機槍頃刻之間就向這片並不算寬敞的站臺,傾倒了數百發子彈。
在煤倉門前站臺上擠著的幾十名北方軍官兵,在突如其來的機槍掃射面前,就如同靶子一般,根本來不急反應,就被機槍彈擊中。
在如此近的距離上,新型65彈的近距離高效殺傷力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發揮,即使是沒有躲中要害,也因為子彈在其**內的翻滾而撕開十數厘米長的傷口,巨大的傷口使得這些士兵,頃刻之間便失去了戰鬥力,躺在站臺上發出痛苦的嘶叫聲。
還末來的急衝過去的官兵,在聽到密集的機槍聲後,便急忙躲了起來,耳邊傳來的機槍聲還有其間夾雜的痛苦的嘶叫聲,幾乎震破了這些官兵的心菲。
“咔!”
當王昌吉再次扣動扳機的時候,無法扣動的扳機,提醒著王昌吉是時候換彈匣了,而此時煤倉前的站臺處已經遍佈著死傷的北方軍的官兵,雖然距離有百米之遙,可是順著風聲王昌吉還是能聽到夾雜在風裡的痛苦的呻吟聲。
“丟……***!”
在火車站二樓站長室裡上看著,對面站臺上發生的這場一邊倒的屠殺的吳可章有些大驚失色的開口罵到,吳可章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這樣的戰鬥在吳可章的軍旅生涯中,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一邊倒的屠殺。
“去!***!告訴崔營長,讓他把全營都頂上去,老子就不相信,這麼一個由娃娃兵守著的煤倉,就是***銅牆鐵壁!”
對於數秒前發生的不過只是持續了數秒鐘的戰鬥結果,吳可章顯然不能接受,憤怒到極點的吳可章大聲的喊到,這種一邊倒的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