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軍將領們把未來事件的程序看成是這樣
在山本看來,這種戰略思想是一廂情願的,不過是軍令部的那些年輕參謀脫離實際的紙上談兵而已。戰爭一旦爆發,除僥倖外,誰也不會相信戰爭會按著這個模式發展下去。山本的好友掘涕吉在戰後整理的《五峰錄》中總結山本的看法時說
1940年3月,聯合艦隊舉行演習。山本站在當作靶艦的戰列艦上觀看航空部隊在統一指揮下進行白天魚雷攻擊演習。
長機率領著成群飛機,越過戰艦的密集炮火,向下俯衝,魚雷從戰艦的桅杆掠過,劃出一道白光,接連向艦腹衝去。演習用的魚雷是不會爆炸的,當撞上艦體後,魚雷即浮上水面冒出白煙,演習完畢後可再收回。山本看到這一情景,心裡十分高興,他情不自禁地向站在身旁的參謀長福留繁少將問道
福留中等身材,結實,有著肥厚的胸膛和健壯的肩膀。這位海軍大學的優等生,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艦炮專家。美作家高爾登·普朗格在他的名著《我們沉睡在黎明》中這樣描寫他
的確,夏威夷距離日本有3000海里之遙,若要擊潰夏威夷的美國太平洋艦隊,就得犧牲大量的機動艦隊,在襲擊之前,如被對方巡邏機發現,反有被殲滅的危險。把僅有的航空母艦投入具有賭博性的戰爭,值得嗎?
兩個月後,5月7日,在東太平洋舉行大規模演習的美國太平洋艦隊,沒有像往年那樣演習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