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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時都歡迎你,我多麼希望能與你常相廝守啊!”

一枝花的一雙手,時而沉柔時而狂暴地在她的胴體爬行,雙方皆逐漸放浪形骸,氣息咻咻。在緊要關頭,他沒忘了在她的耳畔嘆息一聲,無可奈何地說:“親親,我怎不想能與你長相廝守呢?無如那林白衣象是附骨之蛆,不散的冤魂死纏不休,從沁陽追到真定千里追殺,先後已殺我三四十位朋友,滿以為逃至真定,地近京師天子腳下,他該不敢追來,但他卻來了……”

女人用纖手掩住了他的嘴,親著他喃喃地痴迷地說:“玉京,苦了你了,不要耽心,一切有我。”

“親親,我怎能不耽心?我得逃,逃至天涯海角。只要我不死,我會回來,回來與你長相廝守,快快樂樂伴你過一生,免得你永遠揹著甄寡婦的不雅姓氏,免得你一輩子伴著青燈木魚苦度光陰……”

“哦!玉京,玉京……”甄寡婦痴迷地、纏綿地,激情地呼喚。

“親親,可是我不能,我要活命,我要……”

“玉京,不要說了,我……”

“親親……”

“我說過,我要殺了那林白衣……”

“可是,你得聽你師妹……”

“玉京,我要求你信任我。”

“好的,親親,我本來就信任你啊!”玉京溫柔地說,他知道何時該適可而止。

春滿斗室忘一切。’

日上三竿,另一間華麗秘室。

牙床上,坐著年已半百,粗眉大眼滿臉橫肉的庵主了空老尼,不像是個女人,而像一個粗野的男子漢,那雙充滿色慾的大眼依然明亮,手中沒忘了扣著念珠,坐在床上居然寶相莊嚴。她身左,坐著另一箇中年尼姑,比甄寡婦年輕兩三歲,像貌平庸,神色間似乎頗為安詳莊重。她就是甄寡婦的師妹慈淨尼姑。

十餘年前,慈淨做夢也沒想到會走上落髮出家的路。她人雖不美,但風流豔事卻天下聞名。姓遲,名凝香,綽號叫金針女。曾經為了與江湖名士金蕭客鬧了一場風流糾紛,搞得烏煙瘴氣,臭名遠播,迫得她只好遁入空門,在京師一帶耽了十餘年。至於她出家後是否守得了清規,便不為世人所知了。

對面的錦墊上,並坐著一枝花與甄寡婦。甄寡婦在三個女人中,是最出色的一個。

了空庵主沉靜地數著念珠,沉靜地說:“甄大嫂,雖則你帶髮修行,並未拜我為師,但我是本庵的庵主,名義上你該稱弟子,因此,你該聽我的話,不可一意孤行。”

甄寡婦冷靜地說:“可是,我不同意思主袖手旁觀的做法。”

“我也是為你好。”

“這我知道,但庵主忽略了一項事實。”

“你是說……”

“那林白衣是目下江湖江湖聲譽極隆的豪傑,以行俠仗義自詡,嫉惡如仇,心狠手辣不留餘地。他既然來到真定,早晚他會查出咱們延壽庵是藏汙納垢之所,多年來數名壯男平白失蹤,與大戶被劫大量金銀等等無頭奇案,他必定插手過問,庵主認為紙包得住火嗎?”

“你說得太嚴重了。”了空底主仍不讓步地說。

一枝花介面道:“庵主明鑑,不是在下危言聳聽,而是說出事實。林白衣這次追來真定,沿途皆有他的狐群狗黨通訊息,訊息極為靈通。每經一地,必定將該地的黑道朋友鋤誅淨盡方肯罷手。庵主雖自認在真定作案多年,神不知鬼不覺,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紙是包不住火的。在下潛隱在隔鄰錢木匠家中,可說是神不知鬼不覺極端秘密,事實如何?庵主該比在下更清楚。”

了空庵主意動,向慈淨問:“慈淨,你有何高見?”

慈淨沉吟半響,沉靜地說:“貧尼久耽京師,不知江湖動靜,難作估量。”

“你可否拿定主意?”

慈淨的目光,落在甄寡婦臉上,說:“師姐也多年不曾在江湖走動,卻力主除去林白衣,為世除害。”

甄寡婦笑道:“愚姐無意故作驚人之語,說不上為世除害,而是為自己打算,我希望L郎能不受威脅,永遠留在我身邊。師妹,無論如何,你得幫我這次忙。”

“庵主到底有何打算?置身事外?”慈淨問。

了空庵主盯著她,說:“我要知道你的打算。”

慈淨籲出一口長氣,說:“這樣好了,我得先看看卜施主有哪些可靠的朋友,方能有所決定。”

一枝花笑道:“在下的朋友不少,目下正從四面八方向此地起來相助,象千年狐宮曜……”

慈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