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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師回來,因此要我留在庵中等候。”

“哦!她的師妹是誰?怎麼從沒聽說過?”

“就是十餘年前,與金蕭客鬧了一場風流公案的金針女兒遲凝香,目下她已經落髮出家,法名慈淨。”

千年狐一拍大腿.狂喜地說:“妙極了,有她出面,林白衣何足道哉?卜義,你得把那風騷入骨的妖精請來。”

“那是當然。這是說,前輩允許晚輩留在延壽庵了?”

“好,可以,但幹萬小心些。”

“晚輩理會的。”

“你去吧。”

一枝花換了一襲綠袍,佩劍掛囊,等天色盡黑,方悄然走了。

接近西門,已經是二更初,天宇中雲層厚,星月無蹤,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過了直趨城根,不見半個人影,毫無異樣。

城牆太高,無法躍上,必須用壁虎功或游龍術向上爬。他用的是壁虎功,緩緩向上爬升。

爬登一半,他發現右側有異聲,有人用飛爪扔上了城頭。

“有同道進城。”他想。

剛攀上了城頭,右方以飛爪爬城的人已經比他快,蹤跡不見。

眼角瞥見一個白影,以一鶴沖霄身法,在左方不遠處飛上了牆頭,好俊的輕功,竟然能飛騰三丈,委實駭然聽聞。

他大吃一驚,向下一伏,連大氣也不敢喘,只感到心中發冷。

並不是那人的輕功嚇壞了他,嚇壞他的是那—身白。江湖盛傳林白衣,他一見白便心中發毛,被林白衣追怕了,可說是望影心驚。

其實相距尚遠,由於對方穿的是白衣,因此能看見淡淡的模糊人影。右面以飛爪登城的人穿的是夜行衣,所以只聽到聲音而不見人。

只一眨眼,白影便不見了。

他出了一身冷汗,潛伏許久,方敢長身而起,小心翼翼四周摸索一遍,方敢爬入城內,向延壽庵方向急走。夜市未散,他不敢走大街,從小巷溜。

延壽庵殿堂小,佔地有限,前後院有高高的院牆與外界隔絕,後門常年關閉禁止出入。

一枝花象頭靈貓,無聲無息地跳入後院。

一座假山暗影後,傳出兩記彈指聲。他回了三下,輕靈地繞近,低聲道:“親親,我來遲了些,抱歉。”

暗影中閃出一個長髮及腰的女人,親熱地撲入他懷中,膩聲問:“好人,怎麼會來遲,有事耽擱嗎?哦!你來了就好,我好想你。”

他溫柔地吻著對方的櫻唇,一隻手卻粗野地在對方的服體爬行摸索,久久方說:“別提了,親親,爬城牆時看到一個白影,好象是死對頭林白衣,嚇得我好半天不敢移動。”

“好人,林白衣真那麼可怕嗎?’”

“老天,何止可怕?簡直是恐怖。他本人藝臻化境,已經夠可怕,他的父親關中第一條好漢電劍林壽,是早些年武林三大名劍客之一,你說恐不恐怖。”、

“你不要怕,我想,我對付得了他。走吧。”

“是的,我想,親親,只有你才能救我。我們下去,先不要管那小狗,你我先親熱一番,再談我們的事。”

“隨我來,等會兒我替你引見一個人。”

假山有一座秘密暗門,也就是地底秘窖的出入門戶,兩人進入後,一塊假山石徐徐移動,掩住了秘窟入口,外表接合得天衣無縫,白晝也不易發現痕跡。

地底秘窟有三間秘室,裡面佈置得頗為奢華,銀燈明亮,幽香陣陣,牙床錦衾無不精美,一幾一案皆出自名匠之手。

這那是出家人苫修的地方?簡直可媲美大戶人家的妝閣閨房。

燈光下,這位長髮女人呈現在眼前,年紀已有三十出頭四十以下,倒有五六分姿色,面龐白淨,五官勻稱,當年定然是個出色的美人。有一雙水汪汪黑而深的大眼,眼角的魚尾紋用淡淡的脂粉掩蓋住,燈光下看不出老態。外面披—襲黑薄綢半透明罩袍,隱約可看到裡面的胸圍子與長褲,曲線玲瓏,倍增神秘妖媚之感。

她先奉上一杯綠色的飲料,春色橫眉黛,笑靨如花。金盤、銀盤、玉杯,五杯中綠色的液體幽香觸鼻,可說是色香味皆臻上乘。

一枝花卸下劍囊,脫去綠袍,接過杯,先喝了一大口,一把將她攬入懷,嘴封嘴哺給她半口,方得意地笑道:“如果年年月月能如此享受,此間樂,不思蜀矣!”

女人放下金盤,接過他的玉杯,坐在他懷中,情意綿綿地一口口度入他口中,杯盡方偎在他的胸膛上柔聲道:“玉京,只要你願意,留下吧!這裡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