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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軟而敏——感的肌——膚,疼得她差點想哭出來。

“不要!”,唐謐失控地喊道,儘管她從未想過如此軟弱而愚蠢的話會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但這種帶著強烈羞——辱性的侵——犯和暴力讓她無法再保持往日的鎮靜機警。

“太遲了!你不是說要引誘埃米爾嗎?那麼你現在就應該接受我的特別訓練!”,亞瑟露出殘忍而肆意的笑容。她冰冷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他,她竟然為了逃離自己而甘願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她的語氣是多麼地輕巧而毫不在意,而他,則將她當做心尖上的寶貝!如果溫柔的等待不是她所需要的,那麼絕對的佔…有和控制恐怕才是禁…錮她的最好手段。

亞瑟的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手臂一甩,就將她摔在了那寬大的雙人床shang。唐謐狼狽不堪地撲倒在一片柔軟的被褥裡,冰涼的絲織物簇擁著全身,搖搖晃晃,如同掉進一片汪洋大海,茫茫不著邊際。但身後那強壯而彪悍的身軀卻像山一樣將她往死裡壓,堅——硬的異物狠狠地抵著腰部以下,他那殘暴的兇器正準備將她肢解撕碎,而她除了顫慄和極度的恐懼,全身再也做不出其它的反應。

亞瑟飛快地撩——起她的裙襬,手指毫不費力地就撕裂了那片脆弱單薄的布料,炙熱的Yuwan貼著她柔滑的膚質發出無聲的叫囂和痙攣,要得到她的念頭變得從所未有的強烈,就像致命的罌粟般讓他感到一**淪——陷似的kuaigan。

“夠了!我恨你!”,絕望中唐謐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淚水洶湧而下伴隨著憤怒和屈辱。他帶給她的疼痛和高溫,還有面板□在空氣中的寒意,讓她覺得自己就像頭被人剝了皮的動物,除了喘著氣等死就別無它法。他到底當她是什麼?一件毫無知覺的工具還是可以隨意欺凌的Jinv?不,即使是Jinv也會有自己的意願與尊嚴,而他此刻正將她的自尊一點點捏碎,踩在腳底碾壓。

不知道是唐謐口中的這個“恨”字,還是她滾燙的淚水,亞瑟突然覺得心臟抽搐了一下,像是有根細小而尖銳的物體從心室裡冒了出來,將堅硬的外殼刺出個小洞,然後一道道放射狀的裂紋蔓延了開來。他停止了進——攻,禁——錮的手指也慢慢鬆開,在壓抑的喘…息…聲中抬起了頭,看著她的臉。蒼白的臉頰近乎透明,淚痕遍佈其上,如同他心中裂開的傷痕,雙眼黯淡無光,但瞳孔卻劇烈地收縮著。

從她近乎絕望的眼睛裡,他看到了自己猙獰的面容,就如同她所說的像個魔鬼,連他自己都開始憎恨這副面孔。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他想得到她,無比渴——望,但又不是這樣的。可是到底該怎麼樣?第一次,他像個初涉情場的毛頭小子般不知所措。

許久,兩人都沒有做聲,只是這樣相互對峙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房間裡的空氣陰冷刺骨,落地燈明暗不定,投下的陰影就像片巨大的樊籠,而他們就是籠裡那兩頭撕咬得血肉模糊的獸,

唐謐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連睜眼的勇氣也欠缺,只能把頭埋入自己的臂彎裡低低地抽泣起來,略帶嘶啞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著,如同鮮血淋漓的翅膀,撲打著卻無力掙脫這座他為她設下的樊籠。

亞瑟嘆息著低下臉,撫著她不斷顫抖的雙肩說:“你做不到的,就連這樣你都承受不了,你怎麼去誘——惑埃米爾?他可不是個傻子。”

唐謐沒有回答,只是用力地甩開他的手。她憎恨他的虛偽也憎恨他的暴戾,儘管她曾經試圖相信他,可最終換來的不過是欺騙與羞辱。

他按住她的手臂,強——迫她轉過臉,然後盯著她的眼睛,用清晰而無比肯定的聲音說:“我知道你聽到了我和依塞的談話,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到今天為止,你所有的任務都已經完成。兩天後,會有專人來接你回國,你不需要再面對埃米爾,以後再也不會見到他,這就是我對你的命令。”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難道我現在還不夠聽話,表現得讓你還不夠滿意?你還想讓我做什麼?”,她冷笑著,眼中的淚卻滾燙得幾乎令全身的脈絡都收縮起來。他還真的當她是個無知少女,竟然想用同樣的手法再次糊弄她。他曾說過要她相信自己,可是當軍情六處的指令下達時,他還不是沉默不語?他也曾說過會保護她,但今天還不是讓她一個人去了埃米爾的宮殿?她甚至能夠想象得到,當埃米爾在她的身上留下掌紋時,他是如何無比冷靜又帶著滿意的微笑看著鏡頭裡的一幕。

像是被她眼裡的尖銳刺中,亞瑟皺起了眉頭,一絲痛楚在臉上飛快地掠過。他沒有反駁唐謐的話,只是默默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