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傾盡半生的努力,只能眼看著被那賤女毀於一旦?
基兒,你不給母后機會殺她,難道母后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蕭皇后命玉葉找來三位高手,讓他們趁著夜色從三皇子斡雲殿的後門出發,此次定要將那個禍種去見閻王。
玉葉勸阻,卻不敢反對,只能以建議的口吻說道,“皇后娘娘,此舉怕未不妥,畢竟離二皇子露餡兒的日子已經不遠,奴婢認為不必急於這一時,並且此舉並不像皇后娘娘以往的作風,莫非皇后娘娘有些···”後面的話不敢說出口。
蕭皇后將手中的摺扇奮力扯爛,冷哼,“玉葉,你是想說本宮此次有些狗急跳牆強是嗎?”
玉葉趕忙低頭,解釋道,“皇后娘娘贖罪,玉葉並無此意,只是這樣做要是被太子查出,會得不償失。”
蕭皇后將軟椅上的錦面揪的‘呲呲~’響,似有千鈞的仇恨要發洩。
“這個禍種一日不除,本宮就會吃下、睡不著,只有讓她立刻死,本宮才能有緩氣的機會。”
又瞪著玉葉,一字一頓的說道,“讓他誤會了斡兒,總比記恨我這個母后強。”
玉葉微微蹙眉,“奴婢知道了。”
“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去準備?”
“是!”
玉葉領著三名黑衣人退下。
片刻後,“來人,去將太子請來,就說本宮要與太子閒話家常,願意與他拋去隔閡,一心隨他。”
“是”
一路疾奔,婢女進入太子殿卻不見太子蹤影。
蕭坦思連理都懶得理,對著一名婢女伸手一指,“將她引到太子的暖巢去!”
於是婢女跟著一路進了南院。
近日臨潢府的宮人們都在瘋傳,說自從二皇子領了軍令,出去巡查的這段日子,太子除了朝堂議政之時,其他時間就整日泡在南院,看來傳言是真的。
婢女將蕭皇后的話傳到,一眼也沒多看的退下。
阿里風寒沒好利索,到了晚上都會發燒,洪基每日都會來看望她,與其說是探望,倒不如說是伺候。
更重要的事,洪基怕母后會藉機對阿里不利,前些日子母后想將他派往戰場,他便知道母后的意圖,所以近日來除了議政和睡覺,他都會親自守著阿里。
凡是煎好的湯藥洪基都會親自一勺一勺給阿里喂下,阿里嫌藥苦,會皺著小眉頭躲著不喝,洪基便命人煎兩副一樣的藥,陪著她一起喝。
阿里感動的流了淚水,洪基用手指柔柔擦去嫩頰上的淚珠,“你每哭出一滴淚,都會滴在我的心中,我不要你哭,我只要你笑。”
阿里哭得更是厲害,無神的雙眼淚水連連,洪基將她攔進懷中,淚水一滴滴親吻進口中,“你身子還沒好利索,別哭。”
她乖巧的點點頭,心中泛出愧疚,耶律洪基,對不起。雖然你雙手沾滿血腥,但是對我卻很好,只不過,你和寶信奴一樣,與我都不是同路人。
今日接到了蕭皇后的傳話,洪基大感開心,看來母后知道我的決心,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阻止我愛阿里,所以她妥協了。
洪基喂阿里吃完了湯藥,“你早些休息,我去去就回。”
阿里小臉一紅,又抿了抿嘴,“嗯,聊完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洪基在她面頰蜻蜓點水,轉身離開。
走在寬闊的長廊,夜色清美,洪基頗感輕鬆,看來這臨潢府也不是那麼壓抑,還不錯!
皇后寢宮,迎接洪基的是一張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笑臉。
“基兒叫母后好等,可是安頓好你的阿里才來的?”
蕭皇后拉住洪基的手,將他牽引至準備好的酒菜處。
婢女將酒杯斟滿,畢恭畢敬的侍奉這對兒母子。
洪基的心情受到了影響,面漏喜色“母后,既然您與皇兒已經願意拋下舊事,那皇兒自然是開心的,若是皇兒以後有哪裡做的不對的地方,還望母后多多管教才是。”
蕭皇后端起酒杯,翻了一個白眼,故作生氣的說道,“母后哪裡還能管教的了你呀!一個耶律阿里就已經讓基兒忘了母后的存在,這以後的日子還是基兒自己做主吧!”
洪基立刻賠不是“母后,皇兒知錯,還望母后不要計較皇兒,皇兒以後定將母后的教導牢記心中。
這杯酒,就當做皇兒為之前,對母后的不敬所作出的懲罰,皇兒先乾為敬。”
說完一個仰頭將酒飲盡。
蕭皇后側了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