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他手中的酒杯,和顏悅色說道,“一杯酒哪裡會夠?至少要一壺才行。”
“只要母后願意與皇兒不做計較,讓皇兒喝十壺才行。”
“好,這可是我皇兒說的,來人將本宮珍藏的佳釀統統呈上來。”
“是”
幾名婢女端著數個土黃色的陳年老罐走到桌前。
與此同時,太子殿的南院,幾名黑衣人翻牆而入直奔主室。
婢女們正在收拾屋子,動作純熟,將屋中擺設一一歸位,再將一些夏日的物件拿走,擺了軟和的坐墊,幾盆秋菊。
小音端著洗漱的水盆進了屋,放在床邊。
阿里脫了薄襪拉起褲邊,將小腳泡入水中時,幾名黑衣人紛紛闖入。
阿里雖然看不到,但是能聽到,“誰?”
黑衣人沒有說話,對著婢女一陣亂砍,幾聲疼痛的悶喊,夾雜著東西碰到的聲音,之後變沒了動靜。
阿里驚慌的沿著床邊側摸,“小音,小音,你在不在?”
小音面無表情,將阿里摸索來的手臂大力一揮,給幾名黑衣人使了眼色,然後邁開步子向房門外退去。
然而就在小音剛剛一腳踏出房門,一個黑衣人上前一刀‘噗嗤~’,刺入她的後背,她扭曲臉翻過身來,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們,居然···”
話未說完,黑衣人瞪著眼睛再是一刀‘噗嗤~’,小音前胸刺中,掙扎兩下暈倒在地。
幾名黑衣人向床邊靠攏,其中一人說道,“二皇妃,麻煩您挪挪身子,跟我們去個好地方···”
皇后寢宮。
蕭皇后因為與皇兒冰釋前嫌,心情頗好,閒話家常,更是連連舉杯,喝的不亦樂乎。
洪基已喝的面紅,卻很是喜悅,並且母子倆還商量好,以後定要想辦法解了阿里身上的毒,讓她的身體徹底恢復,能夠常伴他左右。
蕭皇后更是出謀劃策,說是將寶信奴除了,免得在中間礙事,洪基原本不願動此干戈,但今日母后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為他著想,他心中難免有些動搖。
母后說了,只要阿里能夠深愛上他,就一定不會忍心不要他而隨著寶信奴殉情的。
洪基連連點頭,看來還是母后最好。
但是,往往人在喝醉的時候,腦子裡某些神經末梢不但不糊塗,反而會因為酒精的刺激變得更加興奮。
看著母后嘴角掛著的笑,為何會覺得有一絲清冷?
洪基心中瀉出一絲不好的預感,母后該不會是···?不,不可能,母后答應我接納阿里,她一定不會那樣做。
隨著蕭皇后的繼續勸酒,洪基那種不好的預感越加強烈。
洪基將頭搖晃,口中喘著粗氣,醉意的說道,“皇兒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