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的勝利,卻輸掉了最關鍵的東西——會給領導留下有出風頭、好大喜功的嫌疑。
謀定而後動,才是最佳選擇。
當然這段時間他還必須要做一些事情,管詩章所講到的有些私營企業主因為業務的需要借高利貸連公司都丟掉了,這方面也引起了陸政東的高度重視,這說明綿西的私營中小企業融資渠道相當困難。
綿西的國企不多,經濟要發展,就必須得要大力扶持私營經濟的發展,而在這方面首先要解決中小企業融資難的問題。
中小企業融資難,中小私營企業融資就更難,在陸政東看來,綿西已處於迫在眉睫的關鍵時刻,綿西也有幾家上規模的企業,但是無論是質地上還是數量上,都無法與發達地區相提並論,就是和省裡發達的地方相比也顯得薄弱。
而在私營中小企業的融資渠道上,內地更是無法和沿海經濟發達地區相比,國有銀行瞧不上他們,農村合作基金和也因為整頓,基本關閉了對他們敞開的大門或者提高了門檻,除此之外他們能有的渠道就少得可憐,沒有辦法的時候也就只有借高利貸祈望度過暫時的難關,而這往往又是飲鴆止渴。
中小企業強,則綿西市強,則西河省強,非有公制經濟發展快,則綿西發展快,則西河發展快,這一點,陸政東認識得很深刻。
有些東西需要緩一緩,有些事情必須得要抓緊,無論是從商,從軍,還是從政,最怕的是什麼?
不是失敗,不是跌倒,而是心中沒有了那種讓人為之振奮的激情。綿西越是糜爛,那就越是要有所作為。
綿西市,西河省,乃至整個充滿了發展生機的國家,一副波瀾壯闊的萬里江山圖,栩栩如生地浮現在他的眼前。
指點江山,得從腳踏實地開始。
陸政東的想法是籌建融資資信擔保企業。
信用擔保,經濟發達地區已經出現,已逐漸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展壯大了起來,他們的經驗他們的教訓,正顯而易見地擺在面前,如果不加以借鑑,實在是一種資源上地浪費要知道,任何的成功都是建立在前人的肩膀上的。
這方面現在有三種模式,一是以京城為代表的京城模式,由市政府帶頭,無論是業務授信,還是與銀行間的聯絡,都得到了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援。
二是南方模式,與京城截然相反,它是一家完完全全的民營企業,但這注定了其一路行來的坎坷歷程,每一步每一個腳印,都充滿了艱辛與無奈。
若說京城那家資信擔保企業的建立有一定政治層面的因素,那南方的那些資信擔保企業,則完完全全是由市場因素催生出來的。
但這兩樣模式。陸政東認為都不適合眼下的綿西,京城的國有擔保公司,起步較快,優點在於業務穩定、發展穩定,但缺點是很有可能和銀行一樣,只會對國有中小企業感興趣,還有讓陸政東更為擔憂的是綿西這樣的環境,搞不好這樣的擔保公司就變質了;而南方的那些擔保公司,起步實在太低,基本上註冊資本金都只有區區數百萬,而這樣的註冊資本金實在是太渺小了。
擔保的作用在於提供信用支援,從而讓銀行給被擔保的企業提供貸款,而註冊資本與信用額放大倍數則是衡量擔保公司是否具備擔保能力的兩個基準,這直接決定了擔保行為的風險級別同時也是監管機構必須監管地重要內容。試想,一家註冊資本僅為數百萬元,甚至不到百萬元的擔保企業為其他公司、企業提供擔保,那它的信用又由誰來擔保?!它又如何來提高自身的信用等級?!沒有實力,銀行憑什麼會相信?
所以在後來,擔保也逐漸成熟之後,擔保企業的起步資金在不少省市規定至少在五千萬以上。
在那個金融風險控制得並不嚴格的年代,或許有其成功運營壯大的土壤,但在現在正在規範金融行業的背景下要完全複製這個模式,幾乎沒有成功地可能。
陸政東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走中間路線最好,必須由政府層面參與同期的運做,但絕對不能控股,與銀行的溝通,研究階段可以由政府層面進行,等公司完全穩定之後再由市場來決定接下去的發展方向,至於業務的承接、篩選,政府方面儘量不參與看法,不表意見,自主經營自負盈虧這一條相當重要。
當然監管也很重要,不能讓人鑽空子,利用擔保公司從銀行貸款用於炒股等投機性的東西,甚至是借出來放高利貸。
至於資金方面,陸政東考慮來考慮去,覺得穆先生等人最為合適,穆先生等人是民間資本巨頭,而信用擔保除了資本金以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