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的木板厚度為標準。
蓋上木板後,只要做好掩飾,倒斗的在底下作業,行人在上面走過,根本察覺不出異樣來。
不過挖眼前這個盜洞的仁兄還真是無聊啊!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誰會路過,隨便找塊板子遮下沙就行了,何必費那勁。
看到有盜洞我跟胖子一點都不覺得稀奇,見怪不怪了。誰叫咱倒鬥行歷史悠久,源遠流長呢!2,3000年下來,共有多少盜墓者數都數不過來。所以只要看著有點料的地方,有幾個盜洞再正常不過了。最誇張的是一個戰國的王侯墓,具體是誰的想不起來,從建成日起就不斷有同行光顧,累積下來,上面的盜洞足有300多個。
因此,我只是讓胖子下去看看盜洞還結不結實,要是還結實的話早就不費勁了,直接進去。我也沒有閒著,圍著挖出來的穹頂,在四周用駱駝跟木板佈下了一個防沙圈。這可不能省事,做好了準備,即使我們在下面呆的時候偏長,也不會有什麼危險。要不然,老天爺什麼時候不高興了來場風沙之類的,那事情就大條了,幾分鐘之類,就可以在上面蓋上厚厚一層。
我可不想剛找回記憶,就落了個活埋的下場,那可太冤了些。
防沙圈還沒布好呢,胖子就已經上來了。他一邊上前幫手,一邊面色古怪地說:“濤子,盜洞很結實,沒問題。下面也沒怎麼進沙,隨時可以進去。只是……”
“只是什麼?”
“那個盜洞……”胖子的神情愈加古怪,“看著像是你的手筆。”
什麼?我的手筆?難道這個是十幾年前我為了進到沙城而開的?
飛快地結束手上的活,我走到盜洞便上探了探,不用細看,只要瞄一眼就知道的確是出自我的手了。
少年時候,我愛玩些花活,比如開盜洞,從來不按古圓近方的套路來。雖然本質上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方洞,我非在外面的部分做些手腳,把方形的稜角去掉,弄成美觀的八面體。這種沒有什麼實質意義又費事的行為,我20幾歲之後就不幹了,我自己都有些年沒見到了。
“呵呵,看來沒找錯地方,就是這了。拿上傢伙,咱們下去吧!”
順著盜洞,我們很快就下到了沙城內部。
兩腳剛一落地,我就開始打量周圍的情況。這是個典型的宮殿式建築,寬敞、奢華,在正中的地方好開了個圓形的大池子,估計是以前女王沐浴的地方吧!
宮殿的靠內一點的地方,擺著一張雕飾精美的紅木大床,這麼多年過去了,上面的雕飾、漆彩依然鮮豔如新,看來不僅僅是密閉得好,連漆料的配方只怕都有獨得之秘。
宮殿裡四周的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一看就知道沒有人動過。唯一顯得凌亂的地方,就是床前的一堆糾結在一起,泛出黑灰色的絲織品。
看著光禿禿的床板,就不難明白,這些絲織品本來應是潔白無瑕的床單被褥之類的東西吧!宮殿內的,不乏值錢的東西,比如那面一人高的落地大銅鏡,還有擺放在四周的那些瓷器漆器,拿出去都能換不少錢,卻碰都沒有被人碰人,獨獨把被褥扔到了地上,原因再明顯也不過了。
胖子也發現了這點,正立在床邊,緊緊盯著床頭一根獨立的細柱。
“不用看了,那就是機關了,這張床是個暗門,下面估計是女王沉睡的地宮了。”我走上前去,輕輕地撫摩著那根細柱,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
胖子皺著眉頭說:“我知道這個是開啟機關的機括,只是……,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有點意外地看了胖子一眼,誇道:“哥們行啊,最近大有長進嘛!”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胖子不經誇,立時眉開眼笑。
“這是個‘三疊浪’機關,裡面有三個檔位,兩死一生,只有撥到正確的檔位,開啟的暗道才是通往地宮的。另兩個嘛,不是刀山就是火海嘍!”
說完我爬上大床,同時招呼胖子也爬上來,就準備拉動細柱,發動機關開啟暗門。
“喂喂,等一下,濤子,你就不用‘聽聽’?”胖子心有餘悸地看著我握在機關上的手道。
胖子說的“聽”是行內的術語,指的是,透過機關發動時發出的響動,判斷機關是否經常被開啟,或是長時間不用了。
這是破解“三疊浪”這類機關的不二法門。像這種機關,是沒有具體線索指明哪條是活路,哪條是死路的。只能靠看機關表面的使用痕跡,還有機關發動時的聲響來判斷,如果這些都判斷不出來,那隻能一個個依次開啟,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