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清二楚。”
這句話讓丁陽雙眼一黑險些摔倒在地上:怪不得這個知府敢打他,如此混帳的脾性可不就和錢小國公差不多?他怎麼就沒有打聽清楚就上門來了呢。
沒有銀子是不成的,知府讓他什麼時候把銀子交到府衙什麼時候才能離開東通。退堂之時氣得發暈的丁陽才想起芳菲來,問知府要人。
知府不在意的揮手讓人去把芳菲帶過來,不多時芳菲沒有來師父一臉古怪的進來,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聲,然後垂手退到一旁。知府看丁陽的眼神變了:“丁將軍,您帶在身邊的那人是妾室不少字”
丁陽惡狠狠的道:“她是賢妃娘娘嫡親的妹妹,大殿下的嫡親姨母。”
知府猛得咳了幾聲後招手叫過師爺來吩咐幾聲後才對丁陽道:“那個,還要勞煩將軍等一會兒才成;其中有點差錯,將軍的如夫人已經不在我們府衙之中,被人……”他看看丁陽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那兩個惹禍的東西!知府很生氣,但更多的是擔心,擔心丁大將軍一怒之下要了地保和差役的小命:他們可都是家中的頂樑柱,上有老小有下,不能有個萬一的。
丁陽極為不耐煩:“人倒底去了哪裡?就算是梳洗換衣遠一些,如今也該回來了。”
“嗯,她身在天香樓,下官已經使人去……”知府有些低聲下氣。
丁陽先是點頭:“接來就好……,你說什麼地方?天香樓是什麼地方?!”他忽然感覺這名字不像是個好地方:“青樓?!”不過他不敢相信會發生這等事情,他堂堂丁大將軍的妾室會被人賣進青樓去,這怎麼也是不可能的。
知府點了點頭,這次他沒有說話。這事兒,實在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誰能想到那兩個傢伙會如此膽大妄為呢;不過這事兒也怪不得那兩個混蛋,誰能想到丁大將軍會是如此無恥之人,賣了他的妾室他並不認為有多麼的對不起丁陽。
丁陽一指差點就點在知府的鼻子上:“賣進了青樓?你有膽再對本將軍說一遍。”
知府還真就是個有膽的:“因為將軍對百姓們所為,使得他們認為將軍定是個潑皮拐了誰家的婦人私逃到東通,心想將軍要被收監幾年,所以他們才會給如夫人找了個下處。”
這叫人話嗎?!果然是錢家的親戚啊,果然不是一般的混帳,什麼叫做找個下處——難不成他丁大將軍還要感謝那個賣了他妾室的人不成,真是豈有此理;這話不是單單能把人氣死,簡直就能把死人氣活啊。
丁陽伸手揪住知府的衣領:“你——!”他就要打人。
知府也不掙扎:“太皇太后……”四個字如同咒語般讓丁陽的胳膊僵在半空中:“她老人家倒是很疼下官的;下官正想著今年去給太皇太后拜壽,到時候會去丁府給將軍請安。”
丁陽還真就打不下去了,小小的知府他倒是不怕,可是太皇太后能記住的人兒他敢隨便打嗎?但是想到芳菲被賣到青樓中,名聲已毀,接下來他要如何是好?不要芳菲那賢妃馬上就會和丁家翻臉成仇,到時候再有朱紫萱等人,他是腹背受敵,而且他還真得有些捨不得;如果再要芳菲,那他的名聲、丁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世人會如何看待他丁家呢。
他抱著頭大吼一聲,可是依然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難啊,此事他要如何處置為好呢。
239章滿城皆連襟
知府很好心的安慰丁陽:“應該只是簽妥了賣身契,丁將軍不必太過憂慮。”這話不說還好些,說了更讓丁陽抓心撓肝啊,已經妥了賣身契那就是青樓裡的人了,人家有身契在手自然是腰桿硬啊。
當然,他堂堂大將軍只要去討,相信那天香樓也不敢硬抗的,只是他丟得起這個人嗎?去討那就等於是他自己在東通城裡喊了一圈:我的妾室被賣到天香樓了,你們聽說沒有啊?沒有聽說的現在可以去看熱鬧了,過時不候——他不如一頭撞死的好,絕對不能亮出身份去要人啊。
知府請了丁陽到二堂用茶,左等了右等終於師爺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府尊,事情不好弄啊,天香樓就是不肯放人——他們有身契在手,我們也不便用強啊。”他是一臉的焦急,又對著丁陽施禮:“將軍,小的無能,小的無能。”
丁陽坐在二堂的每一個呼吸都扯得五腑六髒難受至極,想到現在也沒有想到好法子,因為想瞞的話,要封口的人可真不少,只要中間有一點差錯此事反而會鬧大;如今再聽到知府不能把人弄出來,他急得額頭青筋直跳:“為什麼不能?那是拐賣原本就是有罪過的,你這個知府是怎麼做得,連個青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