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下你做得什麼官。”
知府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道:“下官做官卻不是為了和青樓過不去,外放官員都是代天子牧守,份所應當是要保一方百姓平安;將軍的話重了,下官不敢聽。至於天香樓,他們本份做生意,下官總不能視王法於不顧而去天香樓硬搶吧?不少字如果硬搶了,下官便不再是朝廷的命官,和那些盜賊有何分別?”
在這個時候丁陽哪裡有心思聽人說大道理:“救人!眼下當然是救人要緊!”不管要如何處置芳菲,但總要把人自天香樓里弄出來才是正理,否則他的聲名有礙,賢貴妃也絕不會放過丁家;還有,他也真得很擔心芳菲會吃大虧,經此一事也不知道把芳菲嚇成什麼樣子了。
知府看向師爺:“你,想想辦法;要不就報上丁大將軍的名諱,告訴他們買丁將軍妾室可是有罪的……”
“不可。”丁陽瞪著知府,實在是不知道知府是故意為難他,還是當真如錢小公爺般糊塗:“絕不可說出在下的名號來,也不能對人提及那是我丁某人的妾室。”如今他的臉已經丟到姥姥家,豈能再讓人對他提名道姓的指點呢。
師爺聞言看看丁陽:“小的也認為不便說出大將軍的名諱來,如此的話也只有一個辦法了。”
“還不快說?!”丁陽急得直冒汗啊,偏生這個師爺說話總喜歡吊人胃口,把丁陽逗弄得火氣是爬上來又壓下去;如果不是還指著知府衙門給他去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