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渣怕她真去開封府告狀,這才一定要除了她的。
話說,開封府那個包大人可是誰的面子都不買的,連皇帝的話都敢駁,陳渣一個駙馬,靠著女人的裙帶關係往上爬,人家哪裡會把他瞧在眼裡,再加上包大人有名的剛正,為民做主,要是李萱去告狀的話,說不定,包大人真敢審他呢。
到時候,這樂子可就大了,陳渣停妻再娶,騙婚公主的事情真就包不住了,要鬧的全天下盡知。
那時候,公主丟了顏面,皇家丟了顏面,陳渣還能有好?
想到這裡,李萱越發的氣恨起來,她又不是一定要靠狀的,只要陳渣給她休書,再寫一封和孩子們斷絕關係的書信,她就不會再打擾他,她都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可是陳渣竟然為了他自己的私心,不想放自己和孩子們走,寧願殺人,也不要放手,這個人,心都黑到底了啊,難怪秦氏那樣柔弱賢惠的人,最後也恨的告上開封府,自己不要命,也要先拖他下水呢。
“你說的這話倒也不錯”李萱點頭:“想來你也不敢騙我……”
“那,你放我走了”殺手真是壓抑的受不住了,一聽李萱鬆口,竟然喜極而泣。
白玉堂厭惡的皺皺眉頭,一個大男人,又哭又笑像什麼樣子。(未完待續。
第四十一章審問
第四十一章審問是
第四十二章松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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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松閒
“大妹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玉堂實在忍不住了,問起李萱和駙馬的恩怨來。
李萱也不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
本來嘛,這事情全是陳渣的錯,她一點錯都沒有,幹嘛替陳渣包著瞞著,原來她不說,那是沒人問,她總不能嚷的全天下都知道吧,現在白玉堂問起,李萱自然不會瞞著。
這五鼠李萱可是相處過一段時間的,也瞭解為人,都是性情剛正的人,在來汴梁的路上對李萱照顧也挺多的,李萱感激人家,還想和五鼠保持朋友關係,既然是朋友,有些事情自然要告之的。
再說,李萱在汴梁城也沒人根基的,看五鼠為人好,她就想拉攏,說不定以後有事還要求到人家頭上呢。
李萱講的很平靜,就像不是在說自己的事情一樣,從秦氏嫁給陳渣,再到如何給他生兒育女,如何照顧家裡的老人,再到陳渣趕考一去不回,家裡有了災,她一個女人家,變賣家產,伺侯老人,又給老人披麻戴孝的送終,結果,陳渣竟然停妻再娶,這也就算了,她念著家裡老人的好,並不想太過為難陳渣,只想求一封休書,從此再無相干。
又想著陳渣是駙馬,她的兩個孩子就是留給陳渣,孩子日子也會難過,地位尷尬啊,有公主為嫡母,怎麼著孩子都會受委屈的,就想讓陳渣把孩子留給她照顧,並不去給陳渣添一點亂。
可那個喪盡天良的,連這個都不同意,硬逼著她一個正室夫人做外室,讓孩子也做那見不得人的,李萱不同意,威脅說要告狀,陳渣怕了,就收買了人來殺她。
李萱說完了,她自己倒很平靜,可白玉堂和那個殺手聽的徹底怒了。
沒聽錯,那個殺手也怒了,別看人家是殺手,可還是蠻有正義感的,本來不知道為啥陳世美硬要他殺一個弱女子,後來見李萱兇悍,就認為是李萱的不對。
可現在他是聽出來了,都是陳世美忘恩負義,心腸狠毒,不是個人。
“我就說,讀書讀的太多的人那心眼都是壞的,看起來沒錯,那個狗屁駙馬當初可是狀元呢,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真是有辱斯文。”
殺手這會兒也不怕了,開始同情起李萱來。
白玉堂一拍桌子,對殺手吼了一聲:“閉嘴”
殺手這才驚起,他的小命可還在人家手裡攥著呢,趕緊閉口無言。
白玉堂這才轉向李萱:“大妹子,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的事故呢,說句不好聽的,你那個相公真不是個東西,大妹子就該硬起腰桿來,告他一狀,他既然撕破了臉要你的命,你還怕什麼,照我說來,開封府包大人官聲不錯,大妹子該寫個狀子去試試。”
他才說完話,那個殺手又忍不住了:“我說大妹子……”
李萱瞪了過去,他趕緊改口:“大娘子,你也太傻了吧,我雖然是個粗人,可常聽先生講些大宋律法,有一條,丈夫外出三年不歸,妻子可以去官府要求和離,你還要什麼休書,直接拿這一條和離得了,名聲上可比休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