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的多。”
這會兒,李萱倒對殺手徹底改觀了,這人雖然乾的是殺人越貨的活計,不過良心還沒有徹底壞了。
而且見殺手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李萱就想再聽聽他是怎麼說的,反正現在有白玉堂在,也不怕制不了這個殺手,嘆了口氣:“不管是休棄還是和離,我主要為了孩子們,我是不能把孩子留給他的,就他那樣的心腸,孩子給了他,說不定幾天就沒命了,我想帶著孩子走,總得要經過他的同意吧。”
說著話,她又看了一眼白玉堂:“白大哥,你說的話是正理,可也得想一想,他娶的可是公主,我要真的折騰大了,公主臉上也不好,皇上和太后也丟人,到時候,就算是我和離了,備不住有人暗地裡使手段要我們娘三個的命,我們可是無權無勢的,公主要是狠心發作,我們找哪個哭去。”
李萱講的這些,各處都考慮到了,不但考慮到了現在的處境,還想到了以後怎麼辦,聽的白玉堂又是一陣讚歎:“這話也是,民不與官鬥,更何況是皇家,雖然現在皇上仁善,可照不住……”
他也跟著嘆了口氣,那個殺手聽的目瞪口呆,這小娘子想的也忒多了吧。
“大娘子”殺手被綁的麻了,動了動:“俺也算知道你的處境了,你放心,再不殺你了,就是駙馬給一座金山,俺也不會再對你下手,俺是江湖人,說話算話,你放俺離開吧。”
李萱看看白玉堂,人是他抓的,還得由他拿主意。
白玉堂盯著殺手看了好大一會兒,對道:“你先說說你姓甚名誰,家住哪裡,說清楚明白了,以後你要再改動我這大妹子的主意,我讓你quan家不得好死。”
“好”殺手大聲應下:“實話說了,俺叫韓祺,就是汴梁人士,家住……”
李萱一聽韓祺的名字,開始的時候覺得挺熟悉,後來一想,戲裡邊韓祺可是一個義士呢,再看看殺手那猥瑣的長相,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白大哥,放他走吧”
李萱也並不想殺人,再者,看韓祺確實不是沒良心的,也就不想再留難他。
韓祺一聽,站起來才要說話,白玉堂一揮軟劍,割斷了繩索:“你走吧,不過,那個駙馬既然能讓你殺人,說不定知道你沒幹成之後,還要為難你,我勸你一聲,早點帶著家人躲避一時,等事情淡了再出來。”
韓祺覺得這話有道理,也就聽了,活動了活動手腳,朝白玉堂和李萱抱抱拳,就飛身出去。
這人一走,李萱也放鬆下來,瞧瞧外邊天色,也實在不早了,要是再不回去,怕妞妞擔心,就轉頭對白玉堂道:“白大哥,我也該回去了,白大哥若是還留在汴梁的話,有時間不妨和另幾位大哥一起去我家中做客。”
說著話,把家裡的住址講明,轉身就要走。
白玉堂倒是挺擔心她的,追問:“你打算怎麼辦,和離不行,狀子也告不了,難道就這麼便宜了那個渣。”
渣這個字還是跟李萱學的呢,白玉堂認為形容那個狗屁駙馬正好,也就順口說了出來。
說起來,李萱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她還想著回去好好的籌劃籌劃呢。
搖搖頭,李萱笑了笑:“現在我也沒有什麼好主意,算了,回去好好想想,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歸是能想出法子的。”
白玉堂皺眉:“這事情宜早不宜遲,照我說,你還是找找包大人,實在不行,讓包大人做箇中間人,從中調停一下,和那個渣和離。”
這倒也不錯。
李萱眼前一亮,覺得白玉堂說的話真是有道理。
“可行”她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我想著,之前又不認識包大人,包大人公務繁忙,也不知道願不願意替我出力。”
說起來,白玉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這事情倒不難,我們兄弟之前找御貓展昭比試,結果不打不相識,現在倒成了朋友,展昭在包大人面前也能說得上話,不如我回去先替你探探他的口風。”
呃?
李萱沒想到白玉堂辦事效率這麼高,才幾天沒見,竟然和展昭結交上了,這倒好,她也算串著腕子和開封府一干人員有了聯絡。
一時大喜,李萱趕緊行了大禮:“那就勞煩白大哥了。”
又和白玉堂說了幾句話,白玉堂親自把李萱送了出去。
看著外邊天色將黑了,李萱也著急,急急叫了輛馬車趕著出了城。
回了家,妞妞和小離正急著等她吃飯呢,李萱忙了一下午,也餓的不成了,叫人擺了飯,她換了身衣服,陪著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