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只能不安的重複著單調的音節。
肖白努力吸了口,安慰似的拍了拍女人的手:“等等我。”
“白……”
“阿慧,乖~”
說罷捲起袖子,從架子上拿過毛巾走到洗手間,這才發現這間屋子早就沒有熱水了。二月的天氣,水涼得刺骨。肖白洗好毛巾的時候手都凍得通紅,他拿過塑膠袋,一點點清理著牆角的汙漬,比較頑固的就用手將它們掰下來。
花禮開啟門看見的就是一副這樣的畫面,男人半跪在地上垂著頭,也許是天氣冷的原因,他的鼻尖被凍得通紅,正努力清理著堆在牆角的汙漬。
表情有些疲憊,也有些狼狽的男人;長相完全稱不上美型的男人;惹不起別人一直努力生活著卻總是倒黴的男人;卻讓花禮覺得覺得心內有一角慢慢的軟了,有些苦澀也有些甜蜜,這些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斥在他的心中。
他控制不住自己走上前握住男人凍紅的雙手,將它們揣在懷中。
男人有些窘迫的抬起頭眼角有點紅,連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很、很髒的……”
花禮搖搖頭,拿過男人手中的抹布:
“我來吧。”
“不行不行。”
花禮牽起一抹笑容,將男人的手拿到唇邊輕輕吻了吻:
“你繼母太強了,估計只有你搞得定了~”
男人還在怔忡,花禮將乾淨的盆子塞到他手裡把他往外頭推了推:
“去吧,我剛給隔壁的說了,你去給她打點熱水擦擦身子,這邊有我就行了。”
“喂……”
肖白剛準備說什麼,門就在他面前合上了。
當一切妥當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肖白抱著女人將她安放在床上,女人顯得很不安穩,直拉著他的袖子。
“歌……歌……”
“阿慧,你說什麼?……”
女人有點急迫的樣子,手在空中揮舞的著。
肖白將頭湊近了些,這才聽清楚:
“阿慧你是說讓我唱歌給你聽嗎?”
女人使勁的點點頭。
肖白淺笑著拉了拉棉被:
“那我唱了,阿慧要好好睡覺。”
女人伸過手調皮的輕輕拍了他的頭,然後爬回床拉上被子。
肖白被她的行為逗笑了,替她壓了壓被角,而後緩緩開口,聲音穿過冬日的天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