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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倒沒有其它異樣的地方,看來採陰補陽之說,或者並沒有我想象的嚴重。

投壺遊戲中場休息之時,我正在花蔭下伺候兒子喝水呢,突如其來的陰影遮了頭頂大片光線。

我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了,況且我還聽到女羅那流口水傻笑的聲音。

女人只說了二句話,一句是:“我早便認識他了。”另一句是:“他曾在我洞府之前,吹了三天三夜的蕭。”

本仙姑聽著氣得牙直癢癢,面上卻特不屑,順嘴就接了下去:“吹蕭算什麼?帝君曾站在我門口,隔著一扇門,說了三天三夜的情話,苦苦哀求我與他見面。”

要吹牛,誰不會啊!

不過,本仙姑這次學了乖,吹牛之前,先四周掠了眼,確定安全無恙,方始大言不慚地說下去。

我承認,說出此番話,我臉皮是厚了些。可是在這女人面前,本仙姑不覺就變得超有自尊心,超自愛,輸人不輸陣的牛勁兒在我周遭熊熊燒燃著。本仙姑還承認,帝君會對我說三天三夜情話,那真是……讓這朗朗乾坤天崩地裂了還直接些。

回到住處時衡清已經回來了,正吊兒郎當坐在椅上,百無聊奈耍著一件核刻的小舟。我瞧他渾身上下清清爽爽,沒半分酒氣,倒是滿意。

桌上擺了兩副茶盅,我詫異道:“誰來過麼?”

衡清笑道:“二師弟、六師妹。”

我心漏跳了一拍,佯帶不經意問:“哦,他們說了些什麼嗎?”

衡清帶著刻意審視了我一眼:“師妹,你是希望二師兄說些什麼罷?”

我凜然道:“如今戾氣橫行,隨時有妖魔橫空出世,為禍人間,璣罡劍且毫無下落,你說我希望二師兄說些什麼?”

衡清他給我的正氣凜然嚇了跳,很是委婉與我道:“師妹如此胸懷天下,讓師兄真是又敬佩又慚愧,只是咱的計劃還不宜大聲嚷嚷,你看咱關起門來小聲說成麼?”

我勉強拉著臉,不知為什麼臉上有些躁熱。

聽衡清的口氣,帝君尋劍似乎有了些眉目,但具體還沒透露。我這半天其實都在心不在焉度過,閒瑕下來就發愣,直至兒子扯了扯我的手,跟我道,找師父去。

這會子衡清不在,約摸是打探會陰山主的寶庫去了。我想象得出,他一出門,司檀必定是狗盯肉包子似的跟著的。帝君他們住在相鄰的院子裡,出了門往右走一道橫廊。天色並不是很晚,可是我到時,帝君的房門緊閉著,小光頭苦哈哈守在屋子外,與我說他二師兄讓他守著,不讓任何人進去。又一臉受傷地問:“姐姐,你們為什麼要不告而別?我們在客棧等了兩天,二師兄都生氣了。”

我半晌不知道什麼說。他衝過來飢渴了許久似地抱住阿寒,我瞧他肉呼呼的臉上二道傷痕跟那貓爪子劃過似的,正要問他怎麼回事,猛地聽到一聲熟悉的尖叫:“不準抱我哥哥!”一團紅影飄過來,目標是抓向我兒,我想也不想,張手就是一個五行天雷,這熱情且奔放的女娃給我轟了個正著,轟隆一聲趴在地上,待顫巍巍起身,但見臉上身上煙薰火燎、頭髮還一根一根炸起,頓了一頓,嗷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起來了。

真的,本仙姑對這娃雖不喜,但真不是故意欺負小朋友的。

見她哭,本仙姑也傻眼了,心虛得跟什麼似的。

這個當口,我聽到一聲怒斥。

小光頭對我喊:“姐姐當心!”

一條紅影向我撲來。速度快如鬼魅,別說我完全沒有提防,便是有,也閃避不了。

我張開手就扔了個五行天雷,可惜並沒有打中。轟隆中似乎還伴隨著房門破開的聲音。可是這時我哪還有時間分辨這個,最後只來得及使蠻力將兒子推開了些,眼睜睜看著紅衣女人曲著五根手指朝我抓下。

一丈、一尺、一寸……我閉上了眼睛。

可是,預感的疼痛卻沒有落下來。

我驚奇地瞪開眼,看到擋在我面前一身白衣的背影。

紅衣女人的手就堪堪頓在我面門前的一寸,她的手腕在關鍵時候給人捉住。

揹著身我看不到帝君面上表情,卻將女羅的娘面上恨恨的神色看個清楚。不過只一瞬,她變臉比翻書快地換上柔弱的模樣,梨花帶雨與面對著他的帝君道:“你鬆手,我不過一時氣不過罷了。”

帝君沒鬆手,也沒轉過身來。

我訕訕道:“二師兄……”

我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道:“你還不快走。”

我瞬間心裡給針扎似的疼了下。然後我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