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帶著難堪且卑微的聲音道:“對不起二師兄,客棧我不是故意要走的;還有這個小朋友,我不是故意傷你的,連帶白天在宴席上說的過份的話,對不起。”說完我拉著兒子,再也沒停留的勇氣。
我這都是在幹什麼,像個小丑。
阿寒攥緊我的手說:“孃親,不要哭。”
我也不想哭,可是心好難過。
26
按照我們原本以為的那樣,璣罡劍乃上古靈物,無論在哪裡都極有可能引起靈力強大的妖怪的覬覦,不擇手段地收藏起來。因此我們從一開始的搜尋目標,首先是會陰山靈力較大的妖怪,其次就是他們藏寶的密地。
這顯然也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所以當衡清表示一無所獲時,我也沒多大意外。
衡清卻似乎很懊惱,不是因為找不著那柄劍,而是他這大半夜就如我料想那般,給司嬗粘上了,兩人你追我趕躲貓貓似的耍了大半夜,結果衡清還是沒能把背後的狗皮膏藥甩掉,還跟到住的院子裡來了。而後很是執著地與我們擠了一夜。
衡清鬱卒與她道:“師妹,你還知不知什麼是禮儀廉恥?咱們孤男寡女一室,你不覺得這瓜田李下的應該避避嫌麼?”
司檀瞪大眼睛:“你既然知道孤男寡女瓜田李下,怎麼還和她一塊?今兒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走,我必須監視你們二人。”
衡清便撇嘴道:“我與三師妹情投意合,如何能跟你一樣?”
我夾在帝君與那女人之間吃過一次苦頭,現在無論如何也不想夾在第二對男人女人中間再難堪一次。因此我很認真澄清道:“大師兄不要開玩笑,我與你之間清清白白,絕無半絲暖昧。”
司檀一哼:“大師兄也不可能看上你。”
我沒心情理會她,埋頭就睡。只悶聲說:“你們要罵要耍外面去,別吵著我與寒兒睡覺。”
四周果然很快就靜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衡清躡手躡腳輕聲問話的聲音:“三師妹,你睡了嗎?”
他鍥而不捨地問了好幾次,壓低聲音喊,跟做賊似的。
他問:“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我們去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