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轟爛啦!”
我忍俊不禁,突然覺得,這大師兄似乎也沒有那麼壞。
我拉了兒子的手隨後往外走。一向是悶嘴葫蘆的兒子突然說:“孃親,大師伯喜歡你。”
我瞪了他眼:“傻兒子,他都是隨興玩笑的,你也當真。”
他繼續悶聲了說:“師父也喜歡你。”
我差些栽到地上去。
這愁人的孩子……你瞧他腦子裡都塞了些什麼!
本仙姑很不習慣與四歲還沒到的兒子談這麼暖昧的問題。只是我的教育方式向來以進為退,因此份外嚴肅地點點頭:“沒錯,孃親瞧著,連那會陰山主也是喜歡著孃親的。”
若我知道說話的當時,會陰山主就站在我不遠處,我是如何也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因此我話音一落,便聽到二聲抽氣聲,在我心頭投下不好的預感。
待我僵硬地轉過身,果然看到轉角的那裡站在一行人。有笑得臉部有些抽搐的會陰山主,還有旁邊站著的冷冰冰的男人……正是帝君。
這人生啊……果然是長恨水長東。
你說,我現在裝作沒瞧見路過去,是不是過於生硬了點?
答案當然不是否。因此我只好厚著臉皮打招呼:“山主,真是巧,你們這是?”
會陰山主非常熱心,道:“我與祗蓮公子正要找衡清兄喝酒去!下人們安排的房舍及用度,可還滿意?”
我乾笑:“甚好,甚好。”
會陰山主突一拍大腿,指了我兒道:“該死,我竟忘了這小朋友,想必下人們也只安排了一張大床,三人擠在一處定然不舒服。我這就命人再搬張小床去!”
我繼續幹笑:“不用,不用!”不用完方覺得不對勁……我又不與衡清擠一場床我不用個頭啊!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感覺前方有道逼人的眼光落在我身上,弄得我後背發寒。
我幾乎笑不下去,正要改口。我兒卻早我一步開口:“那就有勞山主叔叔給我準備一張大些的床,太小的我睡著不習慣。”
我點頭如搗蒜:“就依我兒所言,有勞山主了。”
我清楚地感覺帝君經過我身邊停頓了片刻,咬牙細聲吐出一字:“你!”我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待有抬頭的勇氣,早沒一干人的蹤影。
Chapter 25。26。
25
我維持著腦中一片空白的狀態好一會,才記著牽了兒子的手往後園走。
其實對會陰山主的印象還不算遭糕,但回想起黑熊精所說的,他納了這麼多妾室不過是為了練採陰補陽的邪功,心裡就梗著不舒服的感覺。
因此早先便留心向小廝套問會陰山主那些夫人的住處。此時大致知道方向。估計今日在酒席上出的風頭太過,那些小妖們見我往後園走,除了窺測的眼光,竟沒有多加阻攔。
七八月正是荷花盛綻的時節,未到便聞沁人心脾的香氣。我運氣也挺好,目標非常明顯,遠遠就聽到一群女人嬉鬧聲音。將小徑走了盡頭,就看到一群穿紅著綠的女人正嘻嘻哈哈耍著投壺遊戲呢。
我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帝君的那位“夫人。”
她依舊抱了她女兒,端坐在一群女人中間,面上帶著清高冷傲之色。會陰山主那班小妾大都不敢去招惹她,少數幾個敢上前攀談的,還一臉畏怯之色。
我扯著旁邊一個躲躲閃閃的小妖怪,問他:“坐著穿紅衣的女人是誰?”
小妖怪傻了巴唧地望我:“不知道。你又是誰啊?”
我自動忽略他的問題:“那你們為什麼都這麼怕她?”
小妖怪面上慘無血色說:“她她她她懷裡的小妖怪好可怕,一張口吞了大黃和阿花。”
我看他一頭綠色頭髮,約摸大黃與阿花必定是他同伴。
有手心裡衡清留的五行天雷在,我膽氣也足些。仍攜了兒子往前走。那班女人似乎被一張口就吞了二個小妖的女羅驚著,玩著有些畏首畏尾。一見我來,似乎還有些高興。好幾人看到我兒就眼光發直了,圍過來問東問西的。
我看到,女人懷裡抱的女羅一看到我家寒兒,就跟那準備脫僵的猴子似的,四肢亂蹬一副要撲到阿寒身上的模樣。會陰山主某小妾不過摸了我兒一下,就聽女羅發出一聲慘厲尖叫,眼睛裡快噴出火來:“別摸我哥哥,哥哥是我的!”
那女人牢牢抱了女羅,自始至終冷冷看著。
小妾們除了對這對滿身帶煞的母女很是畏怯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