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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道:“閤眼緣是最好。娘也滿意的話,秋日就讓三弟成婚。”

葉昔昭對此卻是另有打算:“還是先問過三弟是什麼打算——他最近除去出門應酬,終日留在家中苦讀,看起來是有意先得功名再娶妻。婚事先定下來,太夫人就很高興了,不需急著成婚。”

“有道理。”虞紹衡對此事的態度是怎麼都好,“其實就算三弟不是讀書的那塊料,也不需擔憂前程,他只要存了進取之心,就不愁沒有出路。就算我不便出面,還有二弟幫他籌劃前程。”

“也對。”葉昔昭覺得他這話也在理,“日後我再與太夫人細細商量。”看他就要處理完手邊事,去寢室取了件東西,又到了他近前,膩到他懷裡,“閉上眼。”

虞紹衡有點意外,“為何?”

“聽話就是了。”葉昔昭吻了吻他眼瞼,“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虞紹衡也就闔了眼簾,片刻後,覺出頸間多了一樣東西,睜開眼來,斂目相看。

精心編織的紅色絲線下,是一個墜飾,銀質圓環中間,鑲嵌著一朵以鴿血紅寶石雕刻而成的海棠花。

葉昔昭環住他頸子,“以往也沒送過你什麼。你喜歡麼?”

虞紹衡將墜飾拈起,又細細看了片刻,語聲沒有波瀾:“為何贈我此物?”

葉昔昭很不滿地看著他,“你猜不出?”

“我以為,海棠,是困擾你太久的一塊心病。”

葉昔昭笑容明媚,“今日我將這塊心病丟給你了。你要麼也當成心病,要麼就如我一般——慶幸。”

☆、64

64

虞紹衡凝視她良久;笑意溫柔漾開來,“我有過心病;卻非海棠;是什麼你該清楚。”

葉昔昭知道他的心病是唐鴻笑;坦然笑問;“那現在痊癒了沒有,”

“自然。”虞紹衡將她環緊了一些。

她被他在海棠苑看到;被他強娶,有過長達兩年的不甘牴觸。可是到如今,她卻對此心懷慶幸,給他一份安逸光景。還有什麼比這更彌足珍貴,還有什麼不能因此全然釋懷。

虞紹衡扣住她後頸;將兩人距離拉到最近;吮吻她唇瓣一下,舌尖欺入,給予綿長的親吻。

不含u念,唯有無盡的溫柔。

夏荷急匆匆上樓的腳步聲將室內溫馨打斷。

葉昔昭慌忙起身離開他,又將吊墜幫他放入衣領。

夏荷邊走邊通稟道:“侯爺,蕭大人正向蓮花畔而來,看起來極為惱火,怕是出了什麼事。”

虞紹衡神色一整,“好生款待,我這就下去。”

“是。”夏荷又急匆匆反身下樓。

虞紹衡起身道,“你先歇息。”

“嗯。”

虞紹衡到了樓下,剛落座,蕭旬就進到門來,也不落座,蹙眉道:“我要被氣瘋了,你得幫我想想法子!”

“你還有心急的時候?”虞紹衡失笑,“坐下細說。”

蕭旬強按下暴躁的情緒,落座後道出緣由:“我這幾日,不是在宮裡,就是在你侯府別院。靖王府的人不去找我,卻跑去了我府中鬧事!先去的是靖王妃與平安郡主,喬安沒給她們好臉色。這兩個毒婦回去之後竟生出了禍心,今夜她們讓靖王次子、三子帶著一群侍衛闖進了我府中,要將喬安帶出府。巧的是我今夜有事,人手全部調出去了,拳腳不錯的只有我二弟和幾名家丁。他們哪裡是王府侍衛的對手,我二弟這次拼盡全力才讓喬安無恙,卻受了重傷。”

虞紹衡聽了,道:“以牙還牙不就行了?這不是你做慣做熟的麼?”

蕭旬看了看自己的手,“這雙手早就打人打得麻木了,打回去解不了氣!我已被氣得頭腦不清了,你得幫我拿個主意,我要的是撕了靖王府的臉面!”

髮妻險些被人強帶出府失了清白,手足又受了重傷——換了誰也會萬般窩火。只是虞紹衡斂目思索片刻,還是不能相信蕭旬被氣得沒了主張,淡淡笑問:“你有什麼打算,不妨直說。只要不是太荒唐,我都不聞不問。”

蕭旬聽得這話,身形放鬆下來,終於現出了笑意,“此話當真?”

“當真。”

“我要用靖王世子做文章。”蕭旬身形向後仰,倚著座椅靠背,“有一個人,與你侯府相關,我要借來一用。別的你只管放心,我會安排好一切,不會給你惹出麻煩。”

虞紹衡想了想,微一頷首,“有分寸就好。”

蕭旬聽了這話,情緒更佳,起身道,“走,與